正文 倾情(NP)--将军,幸了奴吧

丰腻脂白的身子露出,慕秋也不免心生荡漾,“将军这身子,要比男人还要娇嫩呢。”

身下人玉体横陈,肤若海棠经雨,慕秋是美人,也是爱美之人,他低下身子,朱唇轻启,吻她脖间细腻肌肤,用双唇一遍遍抚摸膜拜。

亲吻落到肩头,才结了痂的一道伤痕,在光洁的身子上,格外打眼,慕秋伸手轻抚,“将军这伤?”

燕倾摇了摇头,“不碍事。”

慕秋皱眉,“将军这身子,惹人爱的紧,毁了就可惜了。”

他转身下榻,拿了一盒油膏来,“将军躺着吧,阿秋给你敷些药,这药可以去疤。”

燕倾依言,裸着身子躺在了床上。

慕秋跪在她两侧,男人的手捻着那透明的油脂膏子,在她背上点点涂涂,动作轻柔。未过片刻,被那油脂膏子覆盖之处,撩起酥酥麻麻的痒意,燕倾压抑着在他身下细细喘息。

慕秋笑着,“娘子且起身,前面的疤痕也要抹一抹。”

说罢,他揽着她的腰肢坐了起来,手从腋下绕过,却握住了那翘挺的峰乳,抚摸不停。油滑的脂膏抹上雪白的奶子,奶儿越加饱胀,鼓蓬蓬似要胀了开来。

又向下,寻到脐下那妙物,带着油膏的双指揉上阴蒂,搓弄得整个牝口淫液油滑,格外粘腻。剩下三指往里钻,挑开两片湿淋淋的桃瓣,挤开滑热软肉,朝阴内插去。

指挑情浓,花穴似被他磨得咕咕哝哝,慕秋含着她的耳朵,“将军,赏奴一口蜜液,让奴儿醉了罢。”

燕倾赪面轻点,他便跪到了她腿间,绾着一头还未梳起的墨发,附身含吮垂露的肉口,一吸一吐,舌尖舔舐肉芽,玉齿轻咬两片水嘟嘟的嫩肉,往里吸嗦,淫水淋漓,吃得他满唇晶莹。慕秋微红着脸,捧起她玉生生的长腿,顺着腿心,大腿内侧,一直舔到她细白的玉趾,含下。

“啊.....”,燕倾如一尾失水的鱼,弓着身子,额上香汗微濡。

慕秋握住她的小脚,舌尖轻触她娇嫩的脚心。

“啊...啊...别..别亲那里...脏...”,燕倾从不知自己的脚这般敏感,被男人湿热口腔包裹住的那处,窜起酥麻痒意,顺着腿上那串湿哒哒的水痕往腿心里钻。

“将军哪里都美,怎么会脏呢”,慕秋看着身下人被亲得不住吟颤,眼儿里更加爱怜。

顺着烛光看去,将军浑身赤裸,腰身细嫩,偏偏那胸前高高隆起的一双奶儿,却又大的惊人,温乎乎,油亮亮,惹人想要吞食。嫩生生的两腿间,那处鼓崩崩,似荔枝剥了壳,露出粉白细腻的肉瓣。上面一条软浓红绉的细缝儿,向外微微翘着,被他方才揉捏过的阴蒂勃起肿大,探出了头,一颤一抖,一伸一缩,似那婴孩吐舌。

慕秋身下肉茎卜卜跳动,他蹙着眉,跪在她身下,捧了一枚盒子给她,燕倾疑惑着将盒子打开,里面竟躺着一根玉势。

燕倾不解,慕秋红着脸,“将军要玩奴儿的后穴么?”

他转过身脱了衣裳,跪好趴在了她腿间,两瓣臀尖儿高耸,摆出一个柔顺而又惹人征服欲迭起的姿势,等她来临幸。

慕秋喜欢女人这般温柔的恩客,便愿尽自己所能,得一夕沉醉,一夕快慰。哪怕只是肉欲,他也未尝不可。

美人大半张脸被青丝遮挡,他跪在她身前,回眸望她,眼里是羞是怯,也是欲是媚。

济城妓子以弱质扶风,婉约轻盈之态为上乘,燕倾覆在他背上时,才发现慕秋这般瘦弱,这个姿势,她几乎将他圈在了怀里。

燕倾有些怜惜,她抚着他瘦削的肩,问道,“你喜欢么?”

慕秋垂下脸,娇怯的点了点头。

吻覆上了他的背,他听她说道,“可能会有些疼。”

慕秋醉在这份柔情里,软了身子,“将军亲亲我,便不疼了。”

燕倾取了还剩的油脂膏子,涂满了手指。她伸出一指,在男人的穴口逡巡,揉捻四周褶皱,男人白皙的屁股高耸着微微颤动,双股间那被油膏润泽的菊穴的菊穴翕翕张张,露出里面粉嫩肉褶。双臀随着她的动作时翘时收。燕倾又加了一指,双指并拢,齐齐在里间抠弄。

男人细细喘息着,呻吟似那叫春的猫儿一般,一扬一抑,一高一低,叫的人心儿颤颤,骨酥耳软。油滑的淫液淅淅沥沥的垂落,湿了燕倾玩弄他后穴的,一整只手。

慕秋的喘息声愈加难耐,燕倾笑着抽出了手,纤长的淫丝被拉出,男人挺腰凑臀,追着她湿漉漉的手指,似有不舍。

被淫液打湿的手指,弹上男人硬挺的乳蒂。慕秋整个身子一颤,又是一股水液顺着股间落下,湿了身下床幔。男人脐下那根粉嫩干净的肉茎,不知何时直挺挺向下微翘,随着身子颤动,龟头又在空中荡出条条曲线。

冰凉翠润的一根抵住了股间那处,慕秋荡漾着摆起腰肢,看着男人骚发的模样,酒意上涌,燕倾却想逗得他越发淫浪。

被油膏润滑的玉势在穴口摩荡,刮蹭得粉肉嫣红,翠绿粗大的棒头抵着那一处旋磨顶弄,带出阵阵透明水液顺着玉绿的势身流下。

红红绿绿,迷人得紧。

燕倾握住勃发滚烫的烙铁,上下梭动。又侧过头去舔他不断轻颤的喉结。

慕秋低头便见到女人那张明媚风情的脸,她眯着双眸,眼梢泪痣影影绰绰。酒香夹杂着女人身上甜腻的香味惹人熏酣。

她所有的挑弄都是这般轻,细致温柔的抚过他身上每一处敏感,慕秋醉在这份温情里,他颊项红潮如血,扭动身子,高翘雪臀,低喘着,呻吟着,“将军,将军...啊...”

男人骚媚的撅起屁股,嗓音里带着钩子,“将军,幸了奴吧...啊..”

一声声急切,又热烈。

怎么能不给他?

燕倾握住那根玉势,轻轻推送,男人拔高了呻吟,“啊...”

“将军..将军...要...要肏杀奴奴...轻...轻些..啊啊....”

握在手中的玉茎,卜卜跳动,龟头上那口微微开启,咻咻跳出点点前精。燕倾咬上他的耳朵,“真的,要轻一些吗?嗯?”,与此同时,男人的肉茎被捏紧,一指顶着那吐水的马眼儿往里戳弄。

“啊...啊啊..要..要将军..重一些啊啊..”,济城的慕秋公子,本就以身子敏感闻名,这一记插入,哪里能够,他想要她,给的更多,更多啊啊。

燕倾在他耳边轻笑,“这么乖,那就如你所愿。”

“啊...啊啊啊..啊...”

玉势被女人连根推进,没入到底,最后只剩末端的银红流苏,垂在双股之间,一荡一荡,像是男人长出了尾巴。

玉茎暴涨,慕秋额发尽湿,十指抓紧了身下锦被,咿咿呀呀浪叫个不停,“将军..将军,求你..求你动一动..”

燕倾舔着他一缩一颤的背脊,揉捏着男人猩红的奶蒂,轻声说道,“后穴太贪吃,把整根玉势都吃进去了。”

她又拍了一下,他白嫩的屁股,“夹紧一些,把玉势挤出来,我就帮你。”

慕秋乖顺的点头,却是因为害羞,将头埋进了绣被,鸵鸟一般,高抬臀部,收缩腰腹将玉势往外挤。

她一瞬不瞬的盯着那里,火辣的视线落在身上,慕秋那处咬得更紧,玉势然纹丝不动的被含在穴里,只剩一截被蜜液打湿的银红流苏荡荡悠悠。他急红了双眼,埋在被子里幽幽泣泣,“将..将军,出...出不来..呜...”

燕倾脑中,忽的闪过那个少年,他也曾这般被她逗弄得呜呜咽咽。眼眸突的晦涩,面前一切,让她烦闷不已,她伸手去拔那根玉势。

温热的玉身刮擦着软嫩肉壁,堆积到顶点的酥麻从玉身传到四壁,又往前端溢,慕秋竟在这过程中前后穴都泻了出来。

燕倾神色微囧,看着在床上直不起腰,不住喘息的慕秋。将他抱起,拾了绢帕给他拭了身子,换下脏污的锦被,又将他抱回床上。

“对不住了。”,盖好被子,她便离开了。

打马狂奔,她先回了营。远远一股脂粉味袭来,褚瑶乐见到她,皱了鼻子,怪声怪气说道,“哟,去嫖了。”

燕倾满脸黑沉,她刚就要飙车了,却硬生生刹车停了下来。

欲求不满会死人的好吗?

燕倾一把扯了他的镣铐,拉近身来,“我还没爽,我看你也挺能‘干’的。”

她刻意加强了那个‘干’字,看着褚瑶乐瞬间蔫巴,心里总算是爽快了一些。

“去给我打冷水来,我要沐浴。”,燕倾放开了他,冷声说道。

褚瑶乐纳闷,这女人大冬天的,还要洗冷水澡,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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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这车咋没开起来。

我今天能破640收吗?我记得我昨天看就642了,MD,睡一觉起来,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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