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燕倾唤人打了水,正欲脱衣。窗牖突的被人打开,玉致悄无声息跳了进来。
燕倾大惊,双乳方才被燕惊鸿咬得红肿、腿心、腰上还有他掐的道道红痕,穴里含着的他射出的大股白液正在往下淌。
燕倾像个要被妻子捉奸的丈夫,急得焦头烂额。慌忙间熄了旁边燃着的烛灯,往水池子里跳。
玉致进来时,便见她将整个身子埋在水下,只露了个脑袋出来,有些奇怪,“母妃怎的不点灯。”
“方才不小心给熄了,也没唤人再来点。”
玉致便没再问。见她光溜溜的泡在水里,玉致想拉她起来,白天草草射在她手上,连日素了这么久,总得好好吃一顿。
燕倾怕被他瞧见身上斑斑痕迹,又哪里肯起。只趁他不注意,扯了他衣衫连人将他带到水里。
玉致当她是想和他在水里行事,当下将她牢牢抱在怀里。燕倾吻他,一手挝了他的大掌放在胸上,“好玉致,帮母妃摸摸。”
玉致见她这般急色,更是笑了笑,“母妃真坏,只想着勾引儿臣。”,手上按着那对奶儿不住揉搓,“母妃这奶儿,好像又大了呢。”
燕倾只怕被他瞧出端倪,嘤嘤泣泣在他耳边叫着。勾得他手上加力,只将那对奶儿揉的更大。
面前的人却突得拉着他往旁边台阶上游,将手扶在池边,跪在了台阶上,凹着腰,撅起了屁股,红着脸望着他,“玉哥哥,我要。”
池水刚没过腰线,那小屁股一荡一荡激起阵阵水波。就着窗子打进来的月光,虽看不清,却也能见大半个浑圆,在水中浪着,妖娆的线条时隐时现。
她娇滴滴的唤他玉哥哥,来呀,我要。
“倾倾真是个骚货呢。”,玉致扶着火热烙铁,轻轻拍打着她臀上的软肉。富有弹性的白嫩臀肉,被粗黑的肉棒拍的颤颤巍巍。
玉致看的眼儿发热,二指插入了她的花穴,穴内异常湿滑,玉致当她情动如此,手上发力,直往她壁上软肉不停戳刺。才插入,就这般激烈,燕倾有些受不住。想着穴里还含着别人的精液,蠕动得便更厉害了。
玉致的手指被她绞得发紧,啪啪一声,一手拍上她股间,“妹妹,亲点夹,你想把哥哥的手指夹断么?”
他每拍一下,那穴儿就一阵哆嗦,紧致又湿热的触感,让他胯间肉物难耐异常。玉致抽出被她穴儿含得紧紧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
“妹妹尝一尝,你的骚水儿,打湿了哥哥整只手。”
燕惊鸿的精液混着她花穴内的淫水,被玉致勾起的指儿送到她嘴里,那腥咸又带着骚气的液体刺激着她的口腔,分泌出更多唾液。
玉致将手往外抽离,却被燕倾抓住了手儿,更加卖力的吞吐起他那两根手指,“唔...哥哥...唔...我要....”
玉致将手在她口中抽插起来,“你要什么?告诉哥哥,哥哥给你好不好?”
“唔...我要..我要...唔...哥哥..哥哥肏我啊啊...啊....”
骚媚入骨,玉致挺着肉物就往她穴里钻。肉茎甫一进入,就被他下狠了力往宫口顶。燕倾吃不住他这番猛烈,可一想起才被燕惊鸿插入过的穴,现在又包裹着玉致,异样淫靡,她淫乱的穴儿哆哆嗦嗦将肉棒咬得更紧。
双腿发颤,燕倾有些跪不住直往下掉,却被玉致一把捞住了腰,另一只手从腋下穿过,抓住了她的奶,直往后拖。后入的姿势,又因她的兴奋,肉棒被绞得发痛,前进的极为艰难。
带着疼痛的快慰,让玉致一抽一插间极为癫狂。燕倾哭叫着受不住,却又渴望着他能肏得更深一些,肉穴远比她实诚,吐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湿了腿间耻毛。
玉致伏在她背上,突的停了动作,喘着气,“倾倾,真的不要吗?”
肉壁被他壮硕的肉身撑到极致,麻麻痒痒的酸胀只盼着他快动一动,他却突的停了下来。燕倾的手往下探入穴间,握住他被淫液打湿尚还暴露在外的那一截肉棒,就往穴儿里塞,“玉哥哥,.要你...要..哥哥的...哥哥的大肉棒啊啊...啊.....再粗暴一点.....哈啊啊啊...”
玉致紧紧掐住她的双股,将她禁锢在原地,一柱擎天的肉物尽根没入。满池水液被这番暴烈的抽插搅得涟漪泛滥、波纹乱;玉股摇、腰腹挺,水珠飞溅。
燕倾被他一番狂浪,操弄得昏了过去。就着这个姿势,玉致将她抱在怀里,不知在她穴中射了几回。直到池水渐渐转凉,方才给她清洗了身子,将她抱回床上。
醒来时,天才蒙蒙亮。身畔的少年将她圈在怀里,还在沉睡之中。呼吸间细密纤长的睫羽轻轻扇着,看着他清瘦了的脸颊,不知怎的,生了一丝心疼。燕倾伸头去吻他面容,那人突地侧了脸,双唇紧贴,四目相对。燕倾瞬间就红了脸,玉致却笑着将她搂得更紧,一手按上了她后脑勺,更加缠绵的轻吻去了。
眼看着再亲下去,小玉哥儿又要造反,燕倾忙去挠他胳肢窝,那是她偶然发现的死穴。
燕倾趁他被挠得松开手时,从床上爬了起来,“你别闹,我得去跟符音练拳了。”
玉致倒是有些新奇,她何时变得如此刻苦,却听她笑着说道,“不好好练练,为妻我实在怕以后满足不了你啊。”
一口气叹的极长,看着玉致瞬间红了的耳朵,燕倾心情颇好,收拾完毕,便出了门去。
往常这处只有符音和她,今天那边上竟还站了个方淮之,眼红红的直盯着符音。燕倾打了会儿拳,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人小哥儿家的,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盯着你看,你还只当没看到。
“你俩怎么了,我看淮之一直盯着你在看。”
符音被她问得一张蜜色的小脸儿涨得通红,“我....我...我...”
我了个半天,愣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燕倾哪里不知,这两人有情况呀。
一套拳打下来,淮之还站在那里。燕倾有些不忍,“你这臭石头,好歹人站了那么久,你也得去和他说说话吧。”
符音唉声叹了好久,方才走上前去,燕倾悄悄跟上,恰听到淮之红着眼儿问他,“你当真心里没有我吗?”
符音低了头,只不停捏着手中衣袖,“符音区区家奴,高攀不起,不敢妄存歹念。”
淮之没再说话,站立片刻,甩了袖,转身气鼓鼓的走了,留下符音一个人耷拉站在原地。
燕倾站在一旁看的干着急,这两人看着明明都互有好感。忙上前,“淮之这样的妙人儿,你不要,还想讨个什么样的好夫朗?”
符音低着头,看着地上落叶,“娘子,淮之岂是我一个下人可以染指的。”。
燕倾看不下去,“姐们儿,遇到真爱要赶紧上啊。”
“只要你能一心一意待他,以后也能让他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开开心心过下去。你是下人又如何,淮之那样的人,会计较你的身份么?”
符音倏的抬起了头,“娘子,那..那我要怎么做?”
燕倾突然有些嫌弃起她这个木头丫鬟来,一脸痛心疾首,“好符音,谈恋爱会不会?泡汉子会不会?”
符音和她呆了这么久,倒也习惯了她嘴里总是隔三差五的迸出几个新词儿,虽没听过,大概意思她也能揣摩得到,红着脸摇了摇头。
“除了画画,他还有些什么爱好?”
“倒也没了,就每月都会去一趟寺院,给他充军了的姐姐求平安。”
“他自己去的?”
“我送他去的。”,符音觑了她一眼儿。
原来一直在她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啊。
“他一直想去护国寺,据说护国寺的菩萨比较灵。只是戴罪之身,怕惹了麻烦,便一直没去。”
“这有何难?九月廿四据说忠武将军回朝,护国寺内会有水陆法会,超度死于战事中的将士。法会盛大,届时我们三人、再带上玉致,和往常一样一同前去便好了。”
符音大喜,忙施了礼,“那就有劳娘子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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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