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逢中秋,此次秋宴正设在御花园内东侧御景亭内,正中地平南向面北摆着皇帝金龙大宴桌,左侧面西座东摆凤后金龙宴桌。东西一字排开摆设内廷主位宴桌。另设陪宴若干桌。
时候还早,宫宴尚未开始,燕倾随燕惊鸿自东边二桌入座。只见这处攒尖顶,上覆翠绿琉璃瓦,黄色琉璃瓦剪边,鎏金宝顶,四面设隔扇门。四周围绕着汉白玉石栏板。
约半个时辰,两廊下奏中和韶乐,皇帝御殿升座,凤后入座,筵宴方始。燕倾初参加,颇有些紧张,只紧紧跟着燕惊鸿,生怕出了差错。
皇帝坐上首,瞧着有些龙体欠安,抱恙在身。未过片刻便携凤后离了席。
进酒馔后,席下众人便三三两两,各自饮了开来。
这厢燕惊鸿并不说话,只在一旁小酌。她便也自个儿吃起了那席上酒菜。
正埋头闷吃间,却听得一娇俏女声道,“三哥,多日不见,六妹甚是想念。”,看那人头束玉冠,着杏黄通袖罗袍,周身气度不凡,听她话语,这人应是这大燕国六皇女燕翎婧。
坐在东边头桌的女人,听到这边动静,也走了过来,只笑道,“六妹这番入宫,自蜀州一路北上,多有艰辛,却未曾来见我,反是先敬了三弟,让我这个大姐倒是有些不快活。”
燕倾看了一眼,想来这人应该就是太女殿下了。这大燕朝皇帝仅诞有三名皇女,便是这太女、六皇女、十八皇女,只这十八皇女尚且年幼,才是个五岁的小娃娃。
那少女忙回道:“是我疏忽了,适才一见,倒是初次见到皇嫂,有些好奇,便先上来拜见了”。
燕倾本在一旁听着他们对话,倏然战火便烧到了自己身上,忙打起精神,只那燕惊鸿却并无动作,自顾自将杯中酒饮尽。
那二人见他这般模样,也没再说话,几句寒暄过后,便离了去。燕惊鸿在京中虽风评不好,却因其在圣上面前极为受宠,传闻这专司情报的暗厂便由他统领,只对皇上效力。是以前来敬酒的官员并不少,可他却不太搭理,倒让那些人自讨了没趣。
宴上备的酒,味道甚好,燕倾多饮了几杯,现下脸烧起来,十分难受。便寻了个借口,离了席。
待御花园内转了片刻,酒气散的差不多时,燕倾准备回去,却忽的听到前面树下似有私语声。
“龙座上那位,怕是时候不多了,三哥你有甚么打算。”,这说话的竟正是方才的六皇女,他口中三哥便是燕惊鸿了。
燕倾大骇,这内容怕是旁人听不得。想起身离开,奈何此处就一条路,她这处便已到了底,再往前便是静亭湖了。若要离开必然要越过那两人所在地,燕倾忙钻进一旁草丛躲了起来,只盼着那二人快些离去。
“母皇对太女早有间隙,只因多年情义有些不舍罢了。到如今这个地步,自是要推波助澜,再加一把火候。”
燕倾诧异,燕惊鸿如今竟是和六皇女一路,想让这太女倒台么?她正待细听,倏地却被一手捏住了喉咙,从藏身那处拎了出来。
“咳...咳...,快放开..”
“我倒不知,本王正妃,竟还有听人墙角的癖好。”,那人如拧着小鸡仔一般,将她高高抬起,像是要掐断她的脖子一般。见燕倾挣扎,手上更加用力。因缺氧,燕倾双眼发黑。
就在她以为就要这样死去时,却听那六皇女说道,“三哥,切不可因她与忠武将军生了间隙。”
“我自有分寸。”,男人冷冷说完,放开了她。
燕翎婧见他收了手,便离开了。
燕倾被摔在地上,因胸闷止不住大口喘气。这燕惊鸿方才是真的想杀了她。
“留你一命,倒不是不可。只我不留无用之人。”,燕倾呆坐在地上,笼在他的影子里,逆着月光看去,莲青色的眼里似结了冰,却仍是勾着唇,只那笑容渗人的紧。
“太女殿下无视伦常,此刻正在玉泉楼里与母皇宠君私通,此等污秽腌臜之事,自然需有人前去揭发。”
那人顿了顿,继续说道,“这等事情,想来由你来做,最为适合。”
燕倾尚在恐惧之中,慌忙应下了。
半晌,见那人没再多言。便准备从地上爬起,哪想他一把将她拎起,咚的一声,丢到了旁边湖里。
落水声很快便引起了旁边人注意。
“有人落水了,快来人啊。”
好在那湖并不深,宫人很快便将她捞了起来。燕倾被丢的莫名其妙,却听得眼前宫人忽然说道,“三皇子妃,奴这便带你去前边玉泉楼里换身衣裳。”
玉泉楼.....,敢情这人突然把她丢湖里,就是给她找个理由送去目的地么?
燕倾将湿衣服脱下,换了宫人拿来的干净亵衣,唤人去宫门寻王府马车,将符音备着的衣饰带来。
将旁的宫人屏退后,她便出门去寻那偷情的太女和皇贵君。
哪想那二人竟这般大胆,就在东北角那处厢房内,干那勾当。燕倾转了片刻,也没发现其他人,想来应是燕惊鸿提前打点过了。这燕惊鸿应是想让她将此事闹的更大一些,她便蹲在了暗处,只等宫人回来时,佯装认错了房,推门而入。
房内二人正是火热,只见那皇贵君将方才那太女压在身下,扒了个精光,拿着一根粗长的马鞭,正抽打着她双腿之间。唔....这太女,看不出原来是个抖M啊。
“太女这穴儿,连这鞭子都吃的这般深,口水就要把我这鞭子湿透了。”,皇贵君说着,将那马鞭更是对准了太女两腿间花缝上抽。
白嫩鼓胀的花丘被抽的一片红痕,每每刷过那肉唇间隙,又带出了大股淫液。
“啊...还请...贵君怜惜...啊.啊..啊....翊珺...受不住啊...”,那燕翊珺被抽的一顿顿,声音里透着凄厉又好不欢愉。
皇贵君便停了动作,只将那被淫液打湿的马鞭,伸到她嘴边,“太女殿下,吃一吃你小逼流的水儿。”
燕翊珺乖巧的在他腿间跪起,伸舌含着那马鞭吃了起来,穴下那处火辣辣的疼带着痒,花水儿更是一阵阵的往下流,心里只盼着他快些把那驴大的物什捅了进来。便凹了腰,将那小屁股挺挺俏立了起来。贵君见她淫性起这副骚答答的模样,当即便抽了马鞭,将她转了身,挺着早已粗长的鸡巴往那荡穴里插了进去。
“谁知道太女殿下,是个离不开男人的浪货。”
“竟挺着流水的小逼吃她母亲贵君的鸡巴,”,皇贵君抡起马鞭打在了她雪白背上,白皙圆润的股间,顿时便布满了条条鞭痕,胯下那肉物却只磨着翊珺穴口,并不深入。
这翊珺正被鞭的兴起,鞭子抽过的疼早变成酥痒,只盼着他能快些入一入,便更加卖力叫了起来,“爹爹...快些入了女儿的小逼啊...”
“女儿那处好不可怜,只想快些,吃上爹爹的鸡巴...”
贵君被她淫话激的胯下那物又是大了几分,丢了马鞭,欺腰下去趴她背上,绕过胸乳,掐住她奶头,往外拉扯,一手狠狠扇着那圆润的屁股,拍打的通红。翊珺被打的淫液横流,哪还顾得太女仪容,只耸着屁股,迎合着他,让他插的更深。
“骚女儿这小逼恁是馋,把爹爹的鸡巴吃的这么深,爹爹的精水儿都要给吸出来了。”
女人喊道:“爹爹射给我吧,女儿的小逼想吃爹爹的精水儿。”
“你都吃掉了,到时候还怎么喂你母皇?到时候让她来舔你吃了精水儿的骚穴儿,把你骚穴里的精水儿都舔出来么?”
这厢二人沉溺在肉体交欢中,哪还能注意到窗外偷偷看着的一双眼儿。
现场版春宫太过刺激,燕倾觉得再听下去,她就要留鼻血了。好在这时那宫人已带着符音走了过来。
燕倾从暗处走出,轻轻绕到门前。这门自里边阖上,以她的力气断是推不开的。见符音近来,燕倾忙使了个眼色。
符音虽有些疑惑,但仍是上前,忽然使力,哐的一声,便将那门推开了。
里面二人正在兴致高头,突的被人闯了进来。那太女慌忙抓起一旁锦被,盖在了男人身上。
燕倾佯装不知,只惊叫了一声,想引得更多人。便见燕惊鸿领了一干近卫气势汹汹走了过来。
那人甫一近身,便抓了她肩膀,莲青色的眸子里光芒敛去,只剩了满眼担忧,“我看你去了这般久,还未回来,有些担心便过来看看。再门口便听到了你的呼声,到底发生了何事?”,端的是一副妇唱夫随,夫妻情深的模样。
燕倾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那燕惊鸿上上下下打量她片刻,见她似乎并没有什么差错,松了口气。转头又见夜间风大,便解了大氅给她披上,他这番动作倒有些逾距了,哪有这夫朗解衣给女儿家的。只这三皇子行事本就不羁,旁边人皆当没看到,低下了头。
倘若没有片刻钟前,他将她丢在湖里,燕倾想她也会以为这厮倒对她有几番情意。
在确认她无事后,燕惊鸿转头便走进内室。太女殿下的脸早已煞白,那皇贵君早已在见到燕惊鸿带了大批近卫过来时,就昏了过去。
燕惊鸿又唤了几名近卫将燕倾先送回府,自己带着这二人往深宫里去了。
入了骄,燕倾将那人大氅解了下来,脑内翻滚,这人实在不好相与,别说让他爱上她,光是这番交道打下来,她都有些后怕。
一路胡思乱想,转眼便到了府内。燕倾才下马,却被仆役拦住了。
“皇妃留步,三皇子殿下吩咐,让您回府后即刻前往他院内,有事相商。”
燕倾本想再问几句,却被那几人一路驾着进了燕惊鸿房内。
燕倾在房内枯坐许久,没见人来,便想出门,哪想门外竟还有人把守。
正当她等的快要睡着时,朦脓中听见有开门声,慌的坐起身来,便见到燕惊鸿走了进来。
他神色淡淡,燕倾一时也看不出甚么情绪来,只当他是为了方才之事,才让她过来。
燕倾便道,“答应你的事,我具已做到,今日之事我亦不会泄露出去。”
那人却忽的问,“比起死人,是活人更能保守秘密??还是?”
燕倾睁大了眼,不可置信一般,盯着他看。
半晌,才稳下心神,只强作镇定道,“你大可杀了我,只是我就这般死了,忠武将军府岂会轻易放过你。”
那人不再说话,燕倾想,她或是赌对了。燕倾便继续道:“只是我改了主意,如若想我不泄漏消息,那你也得应我一个条件。”
前些日子,燕倾曾考虑过与他和离,摆脱了现在的身份,至少和玉致能更光明正大一些。现如今这个念头更深了,比起呆在这里,离开至少人生安全尚在。至于有缘人,先活着才有命回去啊。
那人听道,倒也不恼,只把玩着手中扳子,“且说来与我听听”
燕倾遂鼓起勇气,“你我既无夫妻之情,也无夫妻之实,我想与你和离。”
他却问道,“那谁人又与你有夫妻之情,夫妻之实?”
“玉哥儿求见。”,一声响起,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燕倾惊讶,这个时辰,玉致前来求见,又是何缘故。
“让他在门外候着。”,身旁的男人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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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