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倾情(NP)--探入少年股间,抚上菊穴【小修+play】

狂草猛干,笔走龙蛇,如雷鸣电闪、风云浪滚、气吞山河。宜浓、宜湿、忌干、忌淡;在其速度讲究、抑、扬、顿、挫、轻、重、缓、急。

少顷,雨歇云散,情浓一泄如注。

却说这厢云雨过后,玉致将燕倾拥入怀中,二人少有这温存时刻。

“母妃,儿臣喜欢你这般模样,躺在儿臣怀里。”玉致一手抚她腰侧,一手绕她额间碎发,柔声说道。

红烛高烧,香暖绣帐。

燕倾正朦朦胧胧,影影绰绰、恍恍惚惚,被他话语,渐笼了思绪。

所谓楼上看山,城头看雪,月下看花,舟中看霞;灯下看美人,玉致的脸,更是出尘。

燕倾不禁伸手,抚他面容,良久,竟低声问了出来,“玉致,你爱我么?”

话将出口,燕倾也是一惊。绕着碎发的手,亦是一滞。

“母妃,爱是什么?”他微睁着眼,疑惑问道。

燕倾出口便已有些后悔,现下更不知如何回答。

他和她,除了色与欲,又何谈爱?

玉致继续道:“我只知,男儿家需恪守夫道。我既将初阳给了你,便视你为我妻主,我欢喜你,愿与你共度此生。”

她恍然,便再不多言。男男女女,世间百态,又何为情,又何为爱?

见她不再说话,只微眯着眼,神情抽离。她总是能这般,搅动得他一池涟漪,转身便抽身离去。

玉致心生烦乱,“母妃,我还要。”挺身,将那物又送了进去。

“啊....”燕倾被他突的顶弄,收了心神。便见这小禽兽,又在她腿间,兀自动了起来。

“你...你怎么又...”

玉致被她说的也是面上一红,只柔声哄她,“母妃,才泄了初阳的男儿,对那事正爱的紧,妻主们都是要日日疼爱的。”

“竟是如此。”,燕倾听得诧异不已,这大燕国风俗倒是颇有些令她吃惊。

玉致哪想她竟真的信了,本想她是个眠花宿柳的风流人儿,现在看来,却对房中事也是不省的,更是好不欢喜。

便继续哄她到,“大燕朝夫妻皆是如此。”

“你恋这烟花之地,却不恋奴,这般狠心把奴抛。门儿倚遍,才盼得你归来,却反把奴儿怨。”

他将那那闺门小曲儿唱起,一副又要垂泪的模样。那调儿有些吴侬软语,他原本的嗓音温润,少了那份娇媚,唱来却也是好听的。

这般做派,燕倾看在眼里,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只抬了手,在他鼻尖弹了一下,“你怎么这般爱哭呢?”

玉致的心仿佛也被那手指弹了一下,只喃喃道,“母妃,你坏。”

两人这般情浓意动,却忽听一阵娇吟,从床榻上方那扇小窗里透了过来。颤声柔气,娇声吟吟,好不火热。

那窗儿与两人身量持平,窗上只糊了一层薄透的琉璃。燕倾忙将玉致拉着闪到一旁,玉致却笑了起来,“母妃,不打紧的,那边看不到我们。”

玉致解释道。“这是莳花馆特制的单面琉璃,只我们能看到那边,那边却看不到我们。”

“竟是这般,不过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燕倾疑惑。

玉致微垂了眉眼,“秦嬷嬷不久前,带我来此处,有观摩过房中术。”说完,便偷偷觑了燕倾几眼。

唔,难怪。前些日子还什么都不晓的小正太,方才竟敢这般折腾她。想起方才,燕倾又有些恼。不免促狭他道,“那你都学了些什么?”

本想逗逗他,哪想那小禽兽,竟眨了眨眼,便道:“母妃,俱是些不可名状,恐怕讲不明白。不若让儿臣给母妃演示一番可好?”

便将她压在了那琉璃窗前。燕倾有一丝错觉,兔子突然长出了小耳朵,变成了小狐狸??

“母妃,你看。”他把头压在她肩上。

琉璃窗正对着床,床上妇人背着他们,趴在床边,埋头在男人胯间,上下起伏,看不见具体,却能闻唇舌吮咂之声。再往上看,竟是刚才那个才梳拢,约莫十一、二岁的小哥儿。

嫩生生的脸儿,早已涨满红潮。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紧紧闭着,嫩粉的唇儿早已被女人的口脂晕的鲜红。

那哥儿先是咬着唇,渐渐又张了开,“嗯....嗯.....啊.....啊.....”,叫声也是幼兽一般,只惹人想要更加蹂躏。

身下妇人,听到这声声吟叫,更是深吞舔吐。将那哥儿弄得更卖力叫了起来。

燕倾本还有些羞恼,听那叫声竟竟也有些“幻肢一硬”。探着脑袋,想看的更清。

玉致见她这番模样,又有些恼,“母妃,儿臣知道,这叫品箫。”

他咬她耳朵,一只手揉上乳间,那肉物抵着她股间,说道,“母妃,儿臣也想和你试上一试。”

这小正太倒是越发大胆,燕倾忽的心生一计,只转过身来,将他压在墙间,去解他纱裙。那肉物大剌剌的就跳了出来。燕倾伸手,大力揉捏那壮硕下方两个软肉蛋儿,激的玉致当即便叫了起来,“嗯....嗯.....啊....啊....哈....”

燕倾轻轻笑道,“我的玉致,叫的比他好听呢。”

末了,她语音微微上挑,“只不过,小声一些,不然就要被人听见了。”

窗边传来阵阵床榻吱吱呀呀的声儿,那妇人穴内插着一根硕大的双龙头,胯下少年跪趴在床上,被她从身后进入操干的不住呻吟。

“啊,娘……娘子!轻……轻些插,太……太快了,莲衣……莲衣被插……插坏了啊……”。那莲衣嘴上虽连连叫着轻些,屁股却早已扭动起来,每到那妇人插入时,便挺着胯向身后送去。

“小骚货,轻……轻些怎么能插的你舒服。小骚货这前面的骚棒子,可是喜欢的很。翘的这么高……高……啊,是想要干啥?”,妇人粗咧的骂道。

“想要娘子干……干死莲衣啊……啊!娘……娘子,把莲衣肏射吧!”

那妇人喘息的更狠了。一手快速的撸动着莲衣粉嫩的肉茎,一手掐着他胸前殷红的肉粒。

“肏……肏死你,你这个淫……淫荡的小骚货……啊、啊……”,胯间更用力起来,将那硕大的双头龙在他后穴内卖力抽插起来。

“啊……嗯……啊,好……好娘子,让……让我射,让莲衣射……啊!莲衣……啊……要被娘子肏射了。”

妇人情动至极,一手狠狠扇打着他臂部,一边骂道,“不中用的东西,娘子还没爽利呢?你就敢自己先爽起来。”

妇人不停骂着,各种骚话脏词儿,将身下少年骂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硬是将那小手儿咬住,企图用疼痛感,缓过那阵高潮的射意。

这厢听在燕倾耳里,只觉更加情动。竟生出一丝想要将身下少年也那般玩弄的念头。奈何她刚伸手探入少年股间,抚上菊穴,玉致就剧烈挣扎了起来。

燕倾翻了下床边暗格,却并未发现那些道具,也只得作罢。

“好玉致,母妃下次再和你玩些更刺激的。”,眼波流转,一眼睇来,便勾得玉致早已丢了魂儿,玉致无意识的点了点头。

燕倾转头抽出他绉纱裙上长长系带,紧紧缚住他的双手,系在了雕花护栏上。

看他眸中不解,燕倾也不解释。只哄道,“乖乖的,别乱动,知道吗?”

便低下头,一边看着那物,一边用手套弄着,低低说道:“不够湿呢。”

被绑在床上的少年,嗔她一眼:“母妃帮儿臣舔舔,不就湿了?”

燕倾睃他,唇角微勾,眉梢眼里甚是张扬。复便弯了腰,躬身探下。停在他那肉物上方,呼吸喷打着那龟头,刺得马眼儿一愣,吐出了几滴透明的水儿。

玉致见他不动作,禁不住挺跨想将那物送上来,不料竟被燕倾一手扇在了那肉物上。

“骚棒儿,不听话!”,玉致被她这般淫浪,激的那物又大了几分。

旋即她将身子压得更低,只仍未碰上那处。掌着肉棒的白嫩手儿,埋在阴毛之中,抵着那微微张开的紫红肉物。樱桃微翕,舌儿微伸,透明涎液自舌尖滑落,打湿那马眼儿,又从龟头顶端落下,将整个茎身裹湿。

玉致情浓,只忍得那物生生抖动起来。

耳边这时传来,

燕倾将舌尖抵弄那微吐白液儿的小眼儿,“啊....啊....,母妃.....母妃.....啊....”,玉致嗓间,溢出甜腻的呻吟。

燕倾扫着那眼儿,旋了几圈儿将整个龟头儿舔弄,沿着柱身,缓缓滑过小舌,她将嘴抽离开来,舌尖和眼儿便被那精水拉成的丝儿连在了一起。玉致只觉那处快要化了开来。燕倾低头,又将那根棒儿整个含入。

“啊.....”温暖湿滑的嘴儿裹得那处几欲发狂。燕倾下压,将整根尽力往喉间深处送去。

玉致被激的,在床间不住扭动,只想将肉棒狠狠插入,将她那张小嘴儿,肏得合不拢来。只手上的绑缚,让他没有着力点,“哈...啊....哈....啊....母..母妃...快解..解开我...”

燕倾却并不理他,只更用力吮啧,舌头绕过茎身,时不时又抚过囊袋。她的脸儿,因用力吸吮而微微凹陷,娇艳的嫩唇被那粗壮的肉物撑的不能再张的更大,玉致被这艳靡的春景,爽的止不住震颤。

兰花香早已被浓郁的麝香味儿盖过,燕倾知他应是快要到了。

便更加卖力弄他,双手扶上他囊袋,轻轻揉搓,嘴上更是将那物儿舔弄的啧啧作响。玉致只觉精关欲坠,只伸手抚上腿间,那乌溜溜的脑袋。

岂料身下人却,忽地放开那物,抬起了头。看着他湿哒哒的眸子,舔了舔唇。

挑衅道,“这是还你方才在二楼厢房内,那番对我的。”,转身披衣,随即出了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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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这章写的很崩....强迫症先发了,晚点慢慢修吧....

累,明天可能先不更了,休一下。顺便整理后面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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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下,为我想要的燕倾攻,玉致受做铺垫....

开头取自百度获得的一段文字,原文如下:

狂草,书写简洁、变化无穷、龙飞凤舞、如雷鸣电闪、风云浪滚、气吞山河。寄情于笔墨与感情融汇,以点、线、面发兴,展现于作品之中。在其墨色上追求、浓、湿、干、淡、焦,在其速度讲究、抑、扬、顿、挫、轻、重、缓、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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