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彻把苏颜放到床榻上,俯身深深顶弄。
强烈的感觉冲刷直下,苏颜摇着脑袋尖叫,苏彻却坚挺异常,丝毫不见有射精的征兆,小穴里除却快感之外,慢慢也生出一股子尿意。
她面红耳赤,本想着憋一憋,可苏彻冲撞地越来越狠,猛烈的抽插让着尿意越来越强烈,苏颜抓着他的肩膀小声呜咽。
“彻,彻哥哥,停一停,我,我要尿了……啊!”
苏彻突然一撞,大龟头整个嵌进了苏颜的子宫里,满满地将她的身体撑到极致,下体的饱胀充实感实在太强烈,那一瞬间苏颜只觉得眼前一黑,一股温热的水液从双腿间涌出,持续不断往外喷涌。
热流冲刷之下,苏彻终于不再忍耐,放开精关,任由一腔浓浊将苏颜的小子宫灌满。
尿液、精液、花液流了一床,苏颜张大嘴,眼神有一瞬迷茫,险些背过气去。
苏彻亲吻着她的唇瓣,大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将她已经被抛至云端的神智拉回来。
理智恢复,意识到自己在苏彻面前尿了出来,苏颜羞恼至极,又是丢脸又是生气,抬手就去推他,一边推一边哭,“彻哥哥坏蛋!都说了停下了不要了……呜呜,大坏蛋,就会欺负我……”
她的力气跟只小猫似的,苏彻把人圈进怀里。
对他来说,能把心爱的人操尿,那是一件非常骄傲的事,可惜小公主从来没经历过这种事,哭得鼻子都红了,苏彻只能软下声音道歉,“是彻哥哥的错,都是彻哥哥不好,罚彻哥哥带拾欢去洗澡好不好?”
苏颜没力气了,吸着鼻子说好。
苏彻拖着她的小屁股把人抱了起来,两人的下体依旧紧密连在一起。
公主府的布置完备,偏殿有一方浴池,引了温泉水进来,常年温热。
射过之后,苏彻的巨物虽然疲软了下去,但大小依旧可观,满满当当地填满她紧窄的穴道,走动之间交互摩擦,那物事竟又渐渐抬起了脑袋。
苏颜也感觉到了,面色微微发苦,“彻哥哥,我有些累……”
苏彻抱着她浸入温泉水中,含笑在她耳边呢喃,“拾欢乖,交给彻哥哥就好了。”
他小幅度地在苏颜身体里抽动,温柔又舒缓,热水洗去了浑身疲惫,苏彻温暖的大掌在她身上轻轻抚摸,苏颜舒适地闭上双眼。
苏彻亲吻着她的面颊秀发,握着她的手腕。
那上面有一道狰狞的疤痕,哪怕过了几年,也不曾淡去。
两年前父皇病危,拾欢公主割肉事亲,孝感天地,令皇帝从鬼门关重回人间,自此以后特封护国公主,这件事在民间广为流传,苏彻当然也有耳闻,只是苏颜在给他写的书信里却从来不曾提及半字。
这小丫头,向来都报喜不报忧。
苏彻心下暗叹,他那个时候身在军营,一切都才刚刚起步,老皇帝那个时候若是死了,对他会很不利,拾欢算是无意中帮了他一把,可现在看到这条疤,他还是觉得心疼。
他可以不顾念和老皇帝的骨肉亲情,但拾欢对这位父皇的孺慕尊敬却也不假。
苏彻的指尖在那条疤上来回轻抚,苏颜缩了缩手,“彻哥哥,是不是很丑?”
“怎么会?我的拾欢,怎么样都是好看的。”苏彻抬起她的手轻吻,拥紧在怀里,肉棒抽插的动作渐渐激烈起来。
浴池里水花四溅,苏颜被按在池壁上,高高撅着小屁股,任由苏彻在她身后大力操干,肉棒每一次抽出,都会有温水涌入小穴,而随着肉棒的顶入,这些水液又被一点点挤出,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苏颜跟着他的节奏,在欲海里浮浮沉沉。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她自己都数不清这一天苏彻到底要了多少次,只记得他们俩从浴池做到矮榻,又到窗台,再到桌案,房里的每一处都有他们留下的欢爱痕迹。
苏颜被操晕了过去,又在抽插中醒过来,小穴无时无刻不被填满,子宫里灌了一波又一波的精液,直到她的小肚子都鼓起来了,苏彻还用肉棒堵着她的肉穴不让精水流出来。
苏颜嗓子喊哑了苏彻也没放过她,到了后半夜整个人都累得迷迷糊糊的,他们做爱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有的时候苏颜真以为自己要被他干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