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笑柔将俞夏推进学校厕所的隔间,让她坐在马桶上,自己则坐在她的大腿上,然后去扒俞夏身上的校服,粗鲁的摸她的胸。
俞夏双手抱在胸前抗拒着,害怕的快要哭出来,细如蚊鸣的声音求饶道:“大小姐,不要……别这样……求您……”
闻笑柔愤怒的看着柔弱可怜的俞夏说:“不行?为什么我不行?怎么对我就能出口拒绝,对别人就那么顺从?俞夏,你是不是觉得我比她们好欺负?”
俞夏咬着下唇,低下头,“没有……我不敢欺负小姐……”
闻笑柔坐直身体,抱着双臂看着俞夏,气势凌人道:“你以后不许帮别人写作业,不许让别人扒你衣服,看你的身体,明白吗?”
俞夏放在前襟上的手局促的握着:“我没有让别人看我的身体……”
闻笑柔霸道的说:“反正你只能让我欺负!”
自从俞夏的父亲死后,俞母就带着俞夏住进了她打工半辈子的主人家。住在主人家别墅外的一栋小房子里。俞夏的父亲虽然死了,却欠下了一大笔赌债,理所当然的落在了母女俩的头上。
还不到十岁的俞夏从此就跟着母亲一起给闻家打工,一边打工一边还债日子过得很苦。寄人篱下的童年造就了她软弱的性格,从小唯唯诺诺,不敢大声说话。
而这童年的阴影,也有主人家的独生宝贝女儿——闻笑柔一部分。
不过闻笑柔虽然经常欺负俞夏,却也时常对她很好。总是给她好吃的,好玩的,还有新衣服。但她拿回去后总是要被俞母骂一顿,让她还回去。时间久了,她再也不敢要闻笑柔给的东西了,实在喜欢时才偷偷留下,不告诉俞母。
从小习惯了俞夏的照顾和跟随,闻笑柔央着闻母,将俞夏转入她的贵族学校,从小学到高中。
虽然在同一个学校,但因为俞夏比闻笑柔大一届,所以她们不是经常在一起。
当闻笑柔下课后,看到自己家的小女仆被人欺负时,她顿时很生气。打狗还要看主人,何况俞夏是她的女仆,是个人。
可是被欺负的俞夏看起来极为顺从,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闻笑柔觉得很没面子,除此之外还有种特殊的感觉,胸口闷闷的,酸酸的,反正很难受。
闻笑柔骂跑了欺负俞夏的人,看着她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更生气了。更让她生气的是,刚才在别人面前乖顺的小绵羊,在她这里突然懂得反抗了。这让闻笑柔很不舒服。
闻笑柔从厕所离开后,俞夏忍着想哭的冲动整理自己的衣服。本来就有些陈旧的校服被闻笑柔刚才粗鲁的动作弄得十分褶皱,还有些地方已经开线了。更重要的是,刚才她只被闻笑柔摸了几下胸,内裤就湿了。
她痛恨这样不堪的自己,痛恨这样不自量力的喜欢上闻笑柔的自己。
刚才被几个女生欺负的时候俞夏也没想哭,但现在,她看着自己内裤上因为闻笑柔而流下的晶莹,哭了出来。
放学后,刚走出教室门,俞夏就看到闻笑柔朝她走了过来。闻笑柔拉着她的手,凌厉的看着之前欺负她的人,眼里充满了警告。
欺负俞夏的几个人,家里是她们班级家境最殷实的一波。就因为家里接触面的多,所以她们很早就被告知闻笑柔家里面不好惹。
但对于俞夏,她们本以为她只是个仆人,就随意逗弄了,没想到闻笑柔这么护犊。有了闻笑柔的警告后,怕是再也没人敢欺负俞夏了。
俞夏随着闻笑柔一起上了闻家派来接她们的豪车。上车后,闻笑柔立马放开俞夏的手。
她还在生气,俞夏在心里叹了口气。
不是俞夏一味容忍别人欺负自己,只敢反抗表面欺负她实则关心她的闻笑柔,而是她不想惹麻烦。
况且那些富家子弟只是想嘲笑她的衣服廉价,她们也不敢真的在学校扒她的衣服。她们让她写作业、抄笔记偶尔也会给她一些金钱上的报酬,虽然给的很少,却也为她捉襟见肘的家庭缓解了一点压力。
她知道闻笑柔虽然爱欺负她,却也是真心对她好,只是她的家庭条件太过优越,将她的骨子里都揉了高傲,不会温柔的表达关心和善意。
但是俞夏懂她,她一直都很懂她。
俞夏知道,闻笑柔现在是在和自己闹别扭,她想自己去哄她。
俞夏小心翼翼的拉住闻笑柔搭在书包上的手指,在她刚碰触到的一刻,闻笑柔冷冷的躲开了。
俞夏耐心的去追逐那如葱削般的手指,一次、两次、三次……直到次数多的再也数不过来,闻笑柔才没有躲开,但脸上还是冰冷的。
不知是她厌烦了和俞夏玩这追逐的游戏,还是内心已经软了下来。应该是后者吧,因为闻笑柔没有训斥她。
晚上有个宴会,闻父和闻母都不在,家里只有闻笑柔和佣人。俞母给闻笑柔做好饭后就去忙其它的事务了,留下俞夏守在闻笑柔旁边听从吩咐。
虽然只有她一个人,却也做了四个名贵精致的菜色。闻笑柔看着站在旁边的俞夏,命令道:“去再拿副碗筷来。”
俞夏不疑有它,顺从的将碗筷拿来。
闻笑柔将碗筷放在她旁边的座位前,拉开椅子说:“坐下一起吃吧,我自己吃饭好无聊。”
俞夏摇摇头,“不了,我一会儿和我妈妈一起吃,您先吃吧。”
闻笑柔皱眉道:“一会儿吃也是吃这些,难道你喜欢吃剩饭?”
其实吃主人家的剩饭对她们来说是常事。说是剩饭,但这剩饭要比平时她们自己能吃到的要好太多了。
俞夏抿唇说:“我妈妈看到会训我……”
闻笑柔无所谓的说:“没事,我帮你求情。”
虽然每次俞母批评俞夏时,闻笑柔出来帮她求情,俞母都会放过她,但在闻笑柔看不到的背后,俞母会更加严厉的批评她。
俞母说,她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是做不成朋友的,以后闻笑柔迟早会变得和她父母一样,只拿她们当佣人,到时候俞夏会受到伤害,而吃别人的总是会嘴短,那时她便再也抬不起头。
她们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俞夏知道。
闻笑柔的房间是童话里梦幻的公主房,而她从小到大都和母亲挤在一个小黑屋里。
闻笑柔穿的是她叫不出名字的名牌服装,而她穿的是陈旧的地摊货。她从小就要学会打理这栋大别墅的卫生,而闻笑柔每天只需要弹钢琴、学跳舞。
这些都是俞夏渴望而不可及的。
她不到十岁就跟着闻笑柔,而那个时候的闻笑柔顽皮的很,总是会欺负她这个新来的脏小孩。有的时候被闻笑柔欺负的疼了,伤心了,她也不敢哭,因为回去妈妈会骂她。她从小就学会了忍耐。
好在过了一段时间,闻笑柔不再那么顽皮,她渐渐接受了这个看起来软弱漂亮的洋娃娃,潜意识把她当做了朋友。
闻笑柔会顾及她的感受,会送她喜欢的东西,还对她有了强烈的占有欲。只要她在家,俞夏只能跟着她,而不许去做那些没有意义的劳动。每个月会给她和她妈妈一样的薪水。
闻笑柔见俞夏一脸为难的样子,心里酸酸的,又有点生气。这个人真是没用!让她和自己一起吃个饭都不敢。
闻笑柔想了想说,“拿着这些东西,去我房间吃。”
闻笑柔随手拿了自己的碗筷和一个盘子走上楼。
俞夏看着闻笑柔的背影叹了口气。闻笑柔是想拿进房间里和她一起吃,这样就不会被她妈妈看到了。俞夏心里暖暖的。
尽管在闻笑柔的房间里,俞夏还是有些放不开,虽然不是第一次和闻笑柔一起吃饭了,却还是不太习惯。她低着头,只顾扒着自己碗里的米饭,鲜少去夹盘子里的山珍海味。
闻笑柔冷着脸夹了一块虾肉放进俞夏碗里,见她吃了,又将其它的菜都给她夹了一遍。看她吞咽时的表情,判断她喜欢吃哪个菜。
她看到虾的时候眼睛好像有点放光,吞咽的速度也比其它菜快了很多。应该是最喜欢吃虾吧,闻笑柔想。
她站起来,拿起盛虾的盘子一股脑将半盘菜都倒进俞夏的碗里,有几只虾从碗里冒出来,滑落在桌面上。
俞夏摇头说:“我吃不了这么多,小姐您不用管我了。”
闻笑柔凶巴巴的说:“把这些都吃掉!”
虽然喜欢吃虾,但俞夏的食量真的不多,看着满满的碗,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俞夏最终皱着眉头把碗里的东西全吃了,好撑……
晚上,照顾闻笑柔上床后,俞夏转身要走,闻笑柔忽然拉住她的袖子:“和我一起睡吧。”
俞夏全身一震,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不了吧,小姐……”
天知道闻笑柔睡觉有多不老实,和她一起睡觉简直是磨难。闻笑柔喜欢裸睡,睡的时候还要抱着俞夏乱蹭,每次和她一起睡的结果就是,闻笑柔自己睡的香甜,俞夏暗自躁动一夜未眠。
闻笑柔看着俞夏一脸明显的为难,顿时不开心了:“你还敢拒绝我?”
终究是狞不过闻笑柔,俞夏还是在这里睡下了。
闻笑柔脱了身上的束缚,开心的搂上了俞夏的腰。这一搂,闻笑柔胸前的柔软直接贴在了俞夏的胳膊上,纤长的手臂搭在俞夏的小腹上,光滑的大腿也紧紧贴着俞夏。
小时候的俞夏面对闻笑柔这样的亲密还能淡定处之,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俞夏越来越难耐了。她的心跳迅速加快,身上也变的燥热起来,小腹一阵小小的痉挛,腿间好像又有什么要流出来了。
受不了了,俞夏往旁边挪了挪身子,闻笑柔却也跟着她挪了挪。
俞夏又不着痕迹的躲了下闻笑柔,闻笑柔这次察觉到了,她不悦的说:“你干嘛?睡不睡觉了?”
俞夏绷着身体和神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不起,小姐,我不动了,您睡吧。”
闻笑柔又扒在俞夏身上,这次她的膝盖不小心触碰到了俞夏的腿间,俞夏立刻从床上跳下来。
闻笑柔回忆着刚才的触感,是……湿了?
闻笑柔面无表情的看着俞夏:“你怎么湿了?”
虽然还没谈过恋爱,也没喜欢过谁,但高一的她也已经懂了这些,她知道俞夏这反应是什么意思,却不知道她为何就湿了?她又不是男生,也没对她做什么啊。
俞夏在闻笑柔的注视下羞耻的咬住下唇,手指紧紧搅着自己的衣角,“对不起小姐,我马上离开。”
闻笑柔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脑子里像是突然被人打开了新的思路。让俞夏做自己的人,好像也不错啊。
闻笑柔连忙拉住俞夏,将她压在身下,笑着说:“跑什么?湿了就湿了呗,因为我湿的,也不丢人。”
闻笑柔将手伸进俞夏的吊带背心里,握住了俞夏柔软的乳房。
敏感的部位被喜欢的人握在手里,俞夏抑制不住的呻吟了一声:“嗯……大小姐,不要……”
闻笑柔继续捏着俞夏的胸,调笑说:“不要什么?”
俞夏低声说:“不要……不要捏我的胸……”
闻笑柔将膝盖抵在俞夏腿间湿透的内裤上,“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俞夏沉默了,她当然喜欢,自从意识到自己喜欢闻笑柔后,就总是幻想被她这样对待。
但是,幻想是幻想,现实是现实。她们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应该将幻想和现实融合。
闻笑柔突然把手伸进俞夏的内裤里,摸上她湿润的阴道口,“原来这里可以这么湿啊。湿了是什么感觉?怎么就湿了呢?我怎么没湿啊?”
闻笑柔像好奇宝宝一样问着俞夏,俞夏越听脸越红,身子被闻笑柔摸得发软,推着闻笑柔的胳膊也软绵绵的。
其实很早就想玩弄俞夏的胸了,虽然自己只比她小一岁,但俞夏的胸却比她大很多。穿起衣服来看起来很饱满,很好看。
闻笑柔用沾着黏液的手又摸上了俞夏的胸,肆意揉捏。好软啊,胸大就是手感好,她自己的就没这样的手感。
闻笑柔完全不会做这种事,也没看过这方面的东西,只在电视剧里看过这样的场景,但都是几秒钟就过去了。只能看到男人压在女人身上,具体做了什么,怎么做,她一概不知,她现在只是凭着本能去做这件事。
揉着揉着,闻笑柔又被俞夏胸前那个逐渐变硬的小豆子吸引了。她掀开俞夏的背心,借着银色的月光端详那颗粉色的蓓蕾。
和平时自己的不一样,自己的都是软软的,平平的,而俞夏现在的是硬硬的,鼓鼓的。
也许每个人都因为母乳,而对女人的乳房有着向往。闻笑柔并没有意识到她和俞夏此时这样算什么,她们即将要做的又代表什么。她只是顺从本心去这样做了。
闻笑柔低头含住了那诱人的蓓蕾,身下的人突然整个身体都颤了颤,发出了近似痛苦的呻吟。
闻笑柔居然听的全身发热,她用唇包裹着那个幼小的蓓蕾,又轻轻吐出,刚才干松的尖端,此时沾满了晶莹,变得更加诱人了。
闻笑柔看的心痒,又低头将它包裹,这次她忍不住用舌尖去舔它。只舔了一下,它似乎又硬了几分。闻笑柔顿觉有趣,舌尖用了几分力,一下一下勾舔着那蓓蕾。
俞夏虽然比闻笑柔明白的多一些,却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敏感的乳尖被喜欢的人含住,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
俞夏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正从小腹往下流淌,腿间的空虚感愈发强烈了,她不自觉的夹紧了腿,闻笑柔抵在那里的膝盖跟着贴紧了俞夏的三角地带,相触的地方异常灼热。
虽然闻笑柔最开始是抱着调戏俞夏才做的,后来逐渐变为了好奇心的驱使,听着俞夏的呻吟,闻笑柔心里还有种说不上来的满足感。
闻笑柔像含吮奶嘴一样吮吸着俞夏的乳尖,手顺着俞夏平坦的小腹再一次来到那湿润的地方。
明显比刚才更湿了,闻笑柔突然有些紧张,她抬头望着俞夏的脸。
那张柔弱精致的脸上此时布满了泪水,闻笑柔一瞬间有些心疼,却又不想停下来。
她又仔细的看着俞夏,虽然她的眼里含着泪,表情却是享受的,原本白皙的脸此时尽是潮红,嫣红的唇微张,既娇弱又魅惑。
闻笑柔突然移不开眼了,她忘情的看着俞夏,脸上不自觉的透出温柔,手指笨拙的去寻找那等待自己慰藉的洞口。
其实不难找,闻笑柔没几下就寻到了。说不上来的感觉,闻笑柔既期待又紧张,她的手指就停在那里,不敢再前进半分。
向来胆小的俞夏却突然搂住了她,柔弱的脸上多了丝坚韧,她主动吻上了闻笑柔的唇。
两人均是初吻,奇妙的触电感顿时席卷了她们的全身。
闻笑柔突然一动也不会动了,她睁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俞夏,俞夏此时紧闭着眼睛,表情从容又惬意。她小心翼翼的蠕动着嘴唇,身下也贴着闻笑柔扭动着。
闻笑柔的心快要跳出来,她也闭上了眼睛,嘴唇学着俞夏动了动。
闻笑柔的主动让俞夏十分受用,她壮着胆子伸出了舌头。
同样柔软湿润的舌头相触,两个人一同舒服的轻吟出来。第一次偷食禁果,既紧张又刺激。她们的身子越来越软,理智逐渐褪去,只余下想要亲密的本能。
俞夏似乎拿出了她此生最大的勇气,她热烈的吻着闻笑柔,手按着闻笑柔的手指,主动吞着它。
算不上疼,却也不是完全舒服,身下脆弱敏感的地方第一次被异物进入,俞夏不适的皱起了眉。
手指被灼热紧致的内壁包裹,闻笑柔舒服极了,她瞬间爱上了这个感觉。刚才的愣怔和退却同时被她抛诸脑后,手指主动在她从未到过的领域探寻起来。
那柔软的内壁靠近一摸,居然有褶皱。闻笑柔用指腹仔细感受那有趣的褶皱,手指一下一下按压着那里。
她发现,俞夏似乎很享受。因为她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她原本软软的声音现在清亮起来。
闻笑柔看着,听着,感受着,她的体内突然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她……也湿了。
闻笑柔咽了咽口水,激动又新奇的在俞夏体内抽动手指,那张开喘息的唇又不自觉的寻到了俞夏的乳尖上。
俞夏抱着闻笑柔,忍着想要在她背后抓弄的欲望,只老老实实的覆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贪婪、轻柔的摩挲。
闻笑柔的手指开始虽然不得要领,但她十分聪明,她用心的感受俞夏的每一次微小的反应,以此判断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渐渐的,俞夏的喘息越来越重,腰肢也微微迎合着闻笑柔。
好想让身上的人快点啊,现在这个磨人的速度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可俞夏不好意思说,只能祈求闻笑柔能从她的动作里感受到她强烈的需求。
闻笑柔突然笑了笑,贴着俞夏的耳垂说:“是想要我快点吗?”
“嗯……”俞夏轻吟一声作为回应。
俞夏的声音太过撩人,闻笑柔的脑子一热,手指突然加快了速度。
快感将俞夏完全淹没,她放空了思想,不去考虑地位,不去考虑后果,只专心沉浸在闻笑柔此时给的温柔里。
俞夏的腰越弓越高,随即宣泄出来。
结束后,闻笑柔的理智瞬间回炉,她看着两人身下被濡湿的床单,和中间的那点血迹,突然有些慌了。
她到床的另一边躺下,背过身,不理俞夏,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刚刚经历过人生第一次高潮的洗礼,俞夏不禁再一次流下了泪水,但她不后悔。她咬着唇,托着沉重酸痛的身体走下床,看着闻笑柔纤美的背影,“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俞夏穿上衣服离开了闻笑柔的房间。
走在寂静的夜里,她突然觉得委屈,她蹲在花园的角落,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要被讨厌了吧,要被恶心了吧,闻笑柔那样好的女孩,怎么会喜欢她呢?自己根本配不上她。
就这样吧,把刚才当做最后的狂欢,以后本本分分的作为佣人活下去。
模糊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双柔美的脚,俞夏抬起头,望着那双美脚的主人。
闻笑柔伸出手,笑着对她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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