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之间,最大的侮辱和轻蔑是什么?
在这之前,尤鸶会以为是尖戾刻毒、口头上的嘲骂诽谤,或者还兼有揪头发甩耳光、暗下狠手的拳打脚踢;在这之后,关于“折磨同性”这一话题,尤鸶不会认为自己还会想得那么单纯了——但她至今所身体力行的,也能称作另一种意义上的“轻辱”了。
“啪”!尤鸶咬着嘴唇,又被那女郎照着脸抽了一巴掌。她思绪一僵,浑浑噩噩又被拖回人世间。全身上下依旧僵硬,像回归了那个无休止的糟糕梦境里;只有身上女人的手,放肆浪荡地四处挑拨、揉捏着,勾起骨子里一阵接一阵的痒。
“……你在走什么神?”湿热的呼吸喷在耳际,圆脸女郎压着嗓子,幽幽地问了一句。
似乎也没期盼能从尤鸶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她假惺惺地笑了笑,又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停留在双乳上的两只手,一只滑向了小腹,泥鳅般往大张的两腿间钻去;另一只则抓握着细粉的嫩乳,轻捏细搓。女郎表面上的动作虽粗野,实际里施加的真正力道却老练得恰恰好——至少尤鸶虽然忿恨羞辱得恨不能当场宰了身上这女人,再挽起袖子鞭尸一百回,但她却真真正正地湿了——明明身体僵得像万年不动的老蚌壳,两腿间的嫩肉却嗷嗷地湿了透彻。
摸到那处的手指自然也发现了。似乎是高兴发现了身下人的真面目,似乎是窃喜自己的前戏没白费,圆脸女郎一个响指,对着尤鸶吩咐道:“伸手,抱着膝窝把腿张开。”
“无耻!……你休想!”任凭尤鸶怎么叫骂,双手像是被切断了联系,成为了对方手中的提线木偶。她挣着通红的脖子,死死瞪着圆脸女郎,手里却极其听话,乖乖地摸到膝盖后,将大腿合拢着往胸脯压。
似乎遮挡了胸前风光,圆脸女郎“啧”了一声,皱着眉头又下了一个命令。待尤鸶愤愤地掰开双腿压到腰侧,露出了那朵羞答答的密花,圆脸女郎颇高兴地夸赞了句“真乖”,无视尤鸶恨不能吃人的狰狞模样,低下头仔细翻看着。
面前这一切,即使对圆脸女郎来说,也不可不谓诱人。雪肤乌发红唇,眉目清凌凌的像雪,又艳得赛雪中独开的梅——她看到尤鸶第一眼时就深感忌妒而厌恶,忌妒她独得老天青眼的姝丽,亦厌恶她无知无畏的愚蠢神态。明明大家都是臭烘烘的狐狸,凭什么你就高人一等?——她满脑都是这自私阴暗的想法,于是原本捉弄惩罚的单纯心思也染上了下流之迹。
“我总要给她点好看吧?”圆脸女郎暗自思忖着,“不然她这样出去,岂不是害人又害己?”——一切借口都是为了一己私心。狐狸本就性淫,加上圆脸女郎生来就这副乖戾狡佞的性子,仗着法术高本事大,不知干过多少缺德事。而她自然也不怕尤鸶有那个本事报复自己。
面上嘻嘻一笑,她放缓呼吸低下身,用指尖拨开了那朵湿漉漉的花。
先前只顾着将尤鸶揍个鼻青脸肿,躺上小半个月才好,圆脸女郎压根没注意对方的私密处。现在起了淫意,细细一打量,果然发现它也的确像它主人那般,漂亮得不可思议:边界是粉粉的肉色,晕在肌肤上,平白添了些许艳色;再往里是嘟嘟的两片阴唇,蚌壳一般紧紧地咬合在一起——即使是现在,双腿被掰在一边的状态,也只“啵”地露出中间一条小缝,和缝隙里淅沥的蜜液。
女郎咽了咽口中唾沫,伸出手把那两片嫩肉往两边拨,直露出藏在里边的花心——那处确实是美的,颜色比最艳的杏花花苞要浅一些,像有生命一般,兀自缩着吞吐着,咂咂往外冒着细流。她看得心痒痒,曲着一只指头顶在那处,也不进去,只是在穴口处深浅地抠弄着——陷进半个指节,沾染着湿滑的蜜液来回鼓捣,惹得尤鸶好生惊叫了一番。
“你这卑鄙无耻的下流货色!”尤鸶恨得牙关紧咬,含含糊糊地骂着——原来她先前预感不对,竟想咬舌自尽,被圆脸女郎觉察住了,从手腕上挑了一串光灿灿的珠链塞在尤鸶嘴里。现今倒是可怜,徒自含着那串珠,吚吚呜呜地咒骂着,殊不知吐出口的全变作细细哑哑的呻吟,更惹得人淫思大发。
“我混迹下流?”圆脸女郎倒是乐了,她手下动作不变,嘴里却讥讽着:“你见过哪个赢家是赢得正大光明的?”说完,她也不欲同尤鸶作那口舌之辩,两指一并,顺溜地滑进了甬道中。
里面已极为湿泞,随便一个抽插,都能搅出羞人的水声。圆脸女郎双指向前摸索着,挤在紧致的阴膣中;她不住向上,果然摸到了那方窄口。她了然一笑,也不再进一步,而是抽回手指,只在那层薄薄的膜下摩擦着阴膣。
圆脸女郎看似纯良,实则是这欢爱场的高手。她那两指不粗不长,捅在里边却有力迅捷得恰恰好,每次摩擦过肉壁时的动作都仿佛带起一连串噼里啪啦的电花,爽利得尤鸶又恨又低骂自己的轻贱样。
“……你这禽兽!不不…!给、给我松开!”她顶着下体快要烧起来的快意,涨红着脸怒斥道。
岂知那圆脸女郎却笑了。“你说我是禽兽?咱们本就是狐狸啊,学人类那般惺惺作态可不好。”她边说着,边慢条斯理地拔出沾满淫液的手指,从那快活乡挤了出来。尤鸶还没庆幸躲过一劫,那作乱的双指又转向了那枚小小的阴蒂。“你该庆幸你是个处,”圆脸女郎拍拍那可怜的吐着露珠的阴道口,朗声笑道:“否则今日定叫你下不来这床。”
尤鸶一头雾水,她想问,却被女郎看出端倪。嫌尤鸶吱吱喳喳骂声烦人,她索性一抬手,堵住了对方的嗓子。“这下倒好了吧?给我个清静,也能好好服侍你呀。”圆脸女郎嘻嘻笑着,指尖分开了阴蒂头,露出里面包着的小核。
这东西也生得精美,小小一粒,朱砂般落在雪中。似乎是被刚才那套动作刺激得厉害,此刻已鼓了起来,圆脸女郎坏心思的一捏一按,倒让下边的花口又涓涓地喷出些细流。她瞧着好玩,更是使了十八般武艺在上面,又揉又掐又捻又搓,刺激得尤鸶红了眼睛。
她看着床上美人发不出声、将哭欲哭的羞怯样,心里愈发痒得不得了。“这么舒服的啊?”她手下动作不停,反倒是言语调戏起了尤鸶。可一来二回没得到答复,她也得了些没趣,便低下头,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女郎挤着三根手指没入阴膣中,这次得到的欢迎比上次还热切。软嗒嗒的肉卷了上来,不知疲倦地吮吸着,挽留着闯进来的异客;她一搅动,就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骚得人心痒痒。见润滑得刚好,圆脸女郎也不再犹豫,三指同时一动作,顶着那方桃源洞咕叽咕叽地抽插起来。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拧着那阴蒂好生按揉,双管齐下,险些没叫尤鸶爽没了神。
两腿间火热热的竟像化了般,这样不知羞耻地为人敞开着。从那指尖——不论是挤在阴膣里抽插还是驻留在阴蒂上按揉的指尖,都似乎通着电。随意一个动作,都能惹得尤鸶心尖发颤。要不是发不出声,她这会儿非得叫出连自己都嫌恶的呻吟来。
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几滴淫液,每一次揉捏都按得尤鸶浑身发软。她偏着脸蛋,泪水涟涟滚入发鬓,却只惹得女郎动作得越发粗暴。
“哝哝哝……阿尤这么娇啊?竟是上边下边都哭了呢。”她笑嘻嘻地咕叨着,竟化指为掌,轻快地在阴蒂头拍了起来。那处本就娇贵,任何一点掐揉都要吐着眼泪投降了,哪里受得住女郎这般手段?
果不其然,这一拍引发的反应大得连圆脸女郎都有些吃惊。不提那细微的颤抖,陷在颓红阴膣中的指头首当其冲,感受到了那股欲涌的浪潮。女郎愈发兴起,一手噼啪技巧性地拍着,另一手进出操弄得厉害。不知何时,她还解开了对尤鸶的嗓子和身体的控制;此刻瞧着身下这娇娃抽抽搭搭地抱着大腿,无助低泣着,那股凌虐欲更是高涨得令自己都心惊。
“你说你是不是骚?是不是天生给人操的货色?”女郎发了狠,手下动作也失了法度,反倒惹得尤鸶又攀上一层巅峰。
她忍着止不住的吟哦声,低喘着断断续续地为自己争辩:“……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是……”说了这两句,尤鸶也恼怒自己不争气的放荡样,竟颤着眉睫,呜呜地哭了出来。
美人落寞垂泪,这倒是惹得圆脸女郎心疼了起来。她半胁迫半诱哄了尤鸶几句,逼得她乖乖咽了眼泪,把注意力拉回身下这泥泞地狱来。那湿软软的阴膣一跳一跳的,显然是快要高潮了。女郎心中一喜,勾着尤鸶唇舌吻了一通,手下三指进出着,次次往那受不住的软肉戳。她频率越快,尤鸶叫得就越颤越欢。
——这场原带着轻侮性质的逼奸竟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合奸。
“哈啊……三娘……三娘、受不住了……你、你慢些呀!……”尤鸶不知何时将手放在了那女郎作乱的手腕上,被带着一次次撞向那湿黏黏的阴膣口,感受着那让人着迷的力度。她一面痛恨唾弃着自己,一面却又欣喜畏惧那欢爱的滋味。
“阿尤听话……你伸进来,伸进来……”女郎诱哄着,她抽出湿漉漉的食指,抓着尤鸶一只手指往里勾,“……里面又美又热,你一定喜欢。”
尤鸶六神无主,颤巍巍地被拉开一截指头,正要往里面挤。外面突地炸起了一声高叫,惊得尤鸶抖了一抖,竟弓着小腹,在女郎手中潮吹了。她那指头正迎在那当口,被自己的淫液喷了一指头。
女郎噗嗤一笑,尤鸶也傻眼了。她身下瘫软,一阵接一阵过着电,不过轻轻踹了圆脸女郎一脚,都咕叽着又喷出一股潮液来。圆脸女郎捉住那只脚,她也不气,只是嘻嘻哈哈地揉弄着犹自战栗的花穴,将尤鸶揉得颤抖连连。
“不要了……不要了……”她推着圆脸女郎的胳膊,散着头发直起了腰,低头闷哼道:“外面有人……”似乎是应和她这句话,那尖细喊声越来越近,竟变成了急急的敲门声。
“着急什么?”女郎解下一件外衫丢在她胸前,轻轻一指,便解开了门禁。
“哎哟”!一只脏兮兮的狐狸滚了进来,它顾不得疼痛,三两步窜到女郎身前,抱着她大腿叫唤,“七姑娘欸!三娘——回、回来了!”
“你说什么!”女郎眉目一凛,扔下怀里尚且小意安抚着的尤鸶,攥着狐狸肮脏的后颈子出了门。“……你要是胆敢拿我寻开心,我便扒了你的皮!”她这句话像从牙缝里挤出来那般,戾得连尤鸶都发起抖来。
那只脏狐狸哀哀地告饶着:“七姑娘欸……我哪敢拿您寻乐子?三娘确实回来了,就在村口蹲着呢!嘴里非嘟囔着什么‘阿尤阿尤’的,我们几个怎么叫唤,都得不来一句理睬……这不是,只好来打搅您了吗?
女郎的脚步顿了一顿,她阴着脸,定定转过头来:“你再说一遍,三娘口中叫什么来着?”
脏狐狸吓得都不会说人话了。“叫、叫叫叫‘阿尤’来着!姑娘……姑娘饶命……我、我一点也不知情啊!”它哆哆嗦嗦地抱着爪子,耳朵耷拉在两边,端的是委屈得不知所措。
“哼,哼哼哼……好好好!”女郎却掐着指尖笑了出声,只不过看得她手里提拎着的那只狐狸越来越怕。
狐狸大仙欸!姑娘可多久没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啦!
它低着头不敢说话。一片寂静中,只听得女郎幽幽地说:“劳烦你再跑一趟,把屋里那女人带到村口。我跟三娘,在那里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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