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白天归你晚上归我--【阴阳交合法】(继续h)

纯白无瑕的身躯渐渐沾染红痕。

轩窗外春阳西斜,橙光铺洒满地。

咯吱摇摆的床铺彰显这场男女情事剧烈长久。

“恩公——啊——”

自上而下的贯穿,一根巨硕粗红之物从白皙红嫩的腿间快速穿梭,娇滑皮肉不断被摩擦。

灵魂深处都被震撼,情动到深处,柔弱无骨的双手不自觉裹住两颗跳动的浑圆,一边搓揉一边喊叫,声音媚而娇。

阮淮双眼通红,肉棒次次尽根没入,埋入血红花肉深处,随着越往深处越细密的穴肉一起搅动,挺翘的后股如奔跑的骏马,一前一后收缩摆弄,直把身下女子肏弄的欲罢不能。

“姜姜,好紧。”

喑哑的声音昭示着主人此刻心境。

恨不能生生世世埋在温柔乡。

姜姜娇哼咬唇,火热的手掌差点包不住剧烈弹跳的双乳,细腻白滑的乳肉不时在纤细手指缝隙中露出,让上方的人满饱眼福,看的火热。

忍不住俯下身舔弄,湿滑舌头带着层层涟漪沿着乳晕画圈,身下腰腹力度不减反增。那处口子充满吸力,甫一进入,犹如吸盘再不放手,软肉裹的紧密不分。

被粗大肉棒分开的花穴被肏弄成一个小口,随着阮淮不停的动作容纳入巨物,看起来吞的有些吃力,但只有处在欲望中的两人知道,彼此有多么契合。

阮淮一直忍着没泄,那巨根已是胀到最大,鹅蛋大的龟头从两片花唇下戳入,被花肉咬的死死的,要阮淮轻声哄着,姜姜才能艰难吃下。整根棒身长度足以贯穿全部甬道,若是囊袋顶到股间,龟头必然有半分破入宫口。

“嗯——恩公——慢——”

“慢一点——啊——”

随着阮淮力道十足的动作,姜姜渐渐受不住,津液自檀口留出,半折的身躯几乎被撞离床铺,若不是阮淮紧扣住纤细腰身,怕是要飞出床外。

“姜姜可以的,嗯——就是这样,再紧一些。”

真真正正的占有一个人,便不想分离。

故阮淮无限延长着这场灭顶之感的性事。

姜姜每一次的高潮,都带给阮淮无尽的温暖。

脾脏的感觉不会出错。

只有脑袋,像是喂了酒一般的药,剩下一个声音。

要她!

阮淮已不满足于这原始体位,男人天生在这方面便是佼佼者。只等姜姜泄出又一次,大手猛然一扣,竟是在不断肏弄下,将姜姜翻转了过来。

肉棒在进出花穴的同时转动一圈,从前后摩擦变为完全贴合的摩擦。战栗的花珠如受重击,姜姜忍不住叫出声,大片津液沿着原有的湿痕从嘴角滴落。

高亢婉转嘤嘤呀呀。

流不尽的花液自两人股间滴落。

换了一种方法,阮淮可以将胸紧贴姜姜柔软的背脊,两只手从后拥住小小的她。

“太快了——唔——”

姜姜的叫声急促起来,还没等阮淮享用新姿势插上几下,便又喷出一股水液,濡湿了整个床面,那里几乎没有干燥的地方。

“姜姜,你看,这里,全是你的东西。”

阮淮将头靠近姜姜,嘴贴着脖子,诱哄着她往身下看。

因为阮淮没有把身体重量压下,所以半跪着的姜姜只是腿间酸软,一手撑着墙面,一手撑着床,喘着气并不敢向下看。

不用看也知道,她的双腿已能感到润泽。

脸上绯红一片,她也不想的,但是她生来就是这样。

这是她们一族的特性。

姜姜害羞的样子取悦了还在她体内肆虐的男人,本该温润的声音,此刻低沉诱惑,就响在耳边,充满男性气息的味道一点点侵略着姜姜意识。

“啊——”

身后人又一次冲撞,身体被撞得往前,但胸前的手又扣住了一个支撑点,没让姜姜撞到墙上。

大根的东西带着灼热的温度从两片饱满的圆臀中抽出又插入,湿淋淋的拔出,再火热热的没入。

“恩公,快些——快些出来吧——”

书上明明说男人的第一次都又快又急。

虽然姜姜不知道她和恩公做了多久,但这样的时间明显不是快和急。

她恩公和书上说的不一样,但是她实在受不住了,身体已达到所能承受的极限。再者,要是继续交合下去,时间就来不及了。

今天是最后的日子,恩公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今天之功。

阮淮早被姜姜的身体迷住,哪里还能控住得住。

肏入的力道狠快准,拔出却是缓慢而磨人。

“要什么出来?”

“姜姜,我这样弄,你不欢喜吗?”

虽是故意逗弄姜姜,但就算在这方面贫乏异常,阮淮也知道,越是持久的男人,女人越是喜欢越是离不开。怎么他现在迟迟憋着不射出,姜姜反而催促了起来。

“欢喜,恩公怎样,姜姜都喜欢。”

姜姜怎么可能拒绝阮淮,哪怕阮淮要她死,她也愿意。

只是,这阴阳交合之法渡精元,最是讲究时辰,如今第一步血灌红顶已完成。

下一步便是将昔日之精排出体外。

阮淮五脏六腑受损已久,淤积太多阴气,如今,这阴气要散出体内才好。

如今天色怕是已晚,若到子时,阮淮还不能泄出,便是前功尽弃了。

姜姜急的不行,小腹一缩一缩的。

阮淮光是看着她微红的耳朵便爱的要死,哪里肯放过。

“姜姜那么想我泄出?”

但姜姜的想法,阮淮不会不在乎,便有此一问。

若此时姜姜全盘说出这阴阳交合渡精元之法,或许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

但如果阮淮知晓这法子是折损姜姜百年道行为代价,怕也是不肯的。

而姜姜,最担心的,却是阮淮万一知晓她不是人,又会如何。

万千种想法从姜姜脑海里划过,随着身体的摇摆,这些念头便像台山流火,稍纵即逝。

脑子里懵懵的,唯有下腹那处火热之地绞紧,痉挛抽搐。

姜姜又泄了。

“姜姜,松开,让我都进去好不好?”

那勃起的巨物顶在最深处,那里还有一道小口子,龟头被卡在那紧闭的地方不得进入。

“已经,好满了,唔——”

姜姜闷哼,那东西趁机进去了点。身体被充满的感觉让她觉得就算此刻再分泌出花液来,怕是也无法流出,阮淮的整根肉棒把甬道塞的满满的,没有一丝空隙。

有之前水液的润泽,阮淮只要一动,交合的地方就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弄得两人有些脸红心跳。

但又在这声音里生出些别样的感觉来。

就像是花开在春季,溪水流过田野,冰雪消融后的田埂边上蔓延起水花,慢慢浇灌整一片绿野。

“唔——恩公——可以,可以进来。”

姜姜转头,微红的眼眶里尽是无限爱意,温暖如阳,就像第一次梦里的那片桃花林里翩翩起舞的她,眼中全是他!

阮淮再不能忍,低头唇齿交缠。

股中巨物冲刺,破开宫口,直冲而入。

“啊——啊——”

双重的灭顶之感,畅快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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