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版☆彡(繁体版往下拉)
翌日清晨,何进开车分别将季沅汐和乔景禹送至了报社和陆军署。
季沅汐一到报社,就向主任请了一上午的假,还与白玉姝交换了衣服后,鬼鬼祟祟地上了一辆黄包车。
她坐在车上惴惴不安,心中暗道,千万别让乔景禹派的那些“保镖”发现。
左顾右盼地下了车,进了“济仁堂”的大厅。
这“济仁堂”的生意也委实太好了,三位坐堂先生面前的队伍都排得像长龙。
季沅汐一手掩着脸、一面踮着脚在三列队伍之间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诚哥!诚哥!”季沅汐怕药堂里的管事、伙计认出她,只得用提高了八度的气声拼命冲前头的郭诚喊。
“郭大夫!有人喊您!”一位排在队伍中间的大娘朝前头坐着的郭诚喊道。
声若洪钟,整个药堂的人都听到了。
季沅汐当下便羞红了脸,双手捂脸,恨不得遁地而逃。
郭诚站起身来,一袭青色长衫,高挑俊雅的身材,目光清朗、唇角微翘,似笑非笑地望向站在队尾的季沅汐。
而后,他对着身边的学徒说了句些什么,便迎着队伍中七嘴八舌的议论,向季沅汐的方向走去。仪表堂堂的郭诚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惹眼。
这列队伍是三列中最长的,排队的病患尤以妇人、少女居多,由此可见这郭诚在“济仁堂”的受欢迎程度。
郭诚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季沅汐才反应过来。
她扯过郭诚的袍袖就往内堂走。正好碰上从里头出来的病患,便拉着郭诚进去,关上了门。
“怎么了这是?鬼鬼祟祟的。”郭诚掏出帕子,替她拭了拭额上的汗。
“诚哥,现下只有你能帮我了。”季沅汐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
“怎么了?谁病了?”被她这副表情吓到,郭诚也有些紧张起来。
“不是不是。”季沅汐急忙摇头否认,复又凑过去在他耳边嘀嘀咕咕……
“……”
“不行!这种药吃多了伤身!”郭诚严词厉色道。
“诚哥,帮帮我,嗯?”季沅汐双手合十,不停地向他祈求。
“你为何要如此?姑爷对你不好吗?”郭诚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按坐到一张柳木圈椅上。
“挺好的。就是,就是,我还没有思想准备。况且,再过一个月我就毕业了,我想去找份工作。”季沅汐坐在圈椅上,低着头有些委屈地说。
她知道自己这个荒诞的想法,应该没几个人能支持,但眼下她确实没有心力去操心一个孩子。从小遇见事,她都会找郭诚来出个主意,但这次她也没有多少把握他能帮助自己。
“乔家是负担不起你了么?怎么还要你去工作?”对她这个回答,郭诚显然不太相信,心里总觉得一定是乔景禹欺负她了。
“我又不为了钱。我就想出来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儿,我不想一辈子庸庸碌碌地过。像我娘,二十来岁就走了,一辈子都被禁锢在那个小院里,我不想走她的老路。”一想到她早逝的娘亲,季沅汐的眼里就蒙上了一层水雾。
郭诚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
“姑爷知道你的想法吗?”见她如此,郭诚的心便软了下来,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
“不知道。这事儿不能让他知道。他是想要的,我怕伤了他的心。”季沅汐揉了揉迷朦的双眼,说到怕他伤心的时候,眼神里隐隐透出担忧的神色。
“罢了,我要不帮你,指不定你又得上哪儿折腾去。到时候被人坑了、骗了又成了我的责任了。”郭诚叹了口气对她笑笑,心里却有些酸涩。
“我就知道诚哥最仗义了!”季沅汐闻言,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眼梢弯弯的扯过他的袖子晃了晃,一如从前那个小丫头。
“你啊你!”郭诚用指头杵了杵她的脑袋,“不过,这药你每喝完五副,就必须过来让我号号脉,我好给你及时调整方子。”
“嗯嗯,我记下了。不过这事儿,诚哥你也得替我保密,穗儿我都没让知道。你知道她那性子,知道后肯定得叨个没完,说不准回头陈妈都得知道!”季沅汐有些不放心地嘱咐着郭诚。
“我又不是长舌妇。不过,能不吃这药就不吃吧,还有个办法就是……”郭诚吞吞吐吐的。
“快说,快说!”季沅汐闻言还有别的办法,眼睛都亮了起来。
郭诚本就在犹豫,说不说这个法子呢?毕竟男女有别,同她说这些还是有些难为情的。但是为了她的身子,何况自己作为医者也应该有义务提醒她这些,便也不在乎那些迂礼了。
“呃……这个……你,你就想办法,让他把精血,咳咳……在外头就行了。”犹犹豫豫的,最后还是讲解成了这个样子,郭诚的耳根都红了。
季沅汐倒是觉得他言之有理。他刚说完,她就在脑子里盘算着能让乔景禹心甘情愿……咳咳……在外头的法子。
“诚哥,多亏了今天我来找你,否则我得走多少冤枉路!”真是没白冒着风险来一趟,季沅汐暗叹。
“行了,行了。把手伸出来。”
待郭诚给她号过脉,又拿了药,她才偷偷摸摸地离开。
傍晚时分,季沅汐才从报社回到乔公馆。她拉着穗儿走到小花园中。
“穗儿,往后姑爷要是回来,这药你就替我煎上一副。”季沅汐把手里用桑皮纸包着的几副药交给穗儿。
“姑爷病了?”穗儿一脸疑惑。
“不是,这药我喝。上午去了‘济仁堂’,诚哥说,说我这是什么脾肾两虚,哎哎,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就别问那么多了。”对着穗儿说谎都磕磕巴巴的,真不知道回头如何应对乔景禹这样的精明之人。
一听到“肾虚”两个字,穗儿便心下了然,不过自家小姐怎么好端端的“肾虚”了呢?
想到每回姑爷回来,第二天小姐总是睡到很晚,心中断定一定是姑爷年轻力盛、欲求不满,小姐这瘦弱的身子骨可怎么经得起这般折腾?
这可真是让人有些担心。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要不改明儿同姑爷好好说说,那事儿别太勤了,把身体弄坏了可怎么好?”穗儿担心地说完,拉过季沅汐的手放在自己手里,这一触还真是有些凉,当下便愈发忧心忡忡起来。
季沅汐错愕的瞬间,当即便反应过来,这丫头又是在胡思乱想了,复又觉得好笑。
“噗!我的穗儿,你就别操心了,这事儿我有分寸。”季沅汐抽出被她紧握住的双手,掐了掐她肉乎乎的脸蛋。
这时,便听到有车驶入乔公馆,季沅汐拍了拍穗儿的肩,让她心安。而后做贼似的溜出小花园,跑上了楼。
“哎……”穗儿看着小姐这副火急火燎的模样,心里既高兴,又不免忧心。
小姐和姑爷的感情真是与日俱增了,只能自己回头再跑一趟“济仁堂”,问问大哥有没有什么补身子的食疗法才好,双管齐下总不会有错。
乔景禹推门进来,便看到季沅汐在屋内的屏风后头更衣。
“回来了?”季沅汐听到动静,便知道乔景禹已经进来了。
“嗯。”乔景禹循着声音,去找她的身影。
夕阳的余晖斜射进来,映出梨花白屏风上的曼妙曲线,举手抬足间极尽撩人之姿。
乔景禹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两下,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绕过屏风,从后面抱住了只穿着胸衣和内裤的季沅汐。
“先别穿了……”乔景禹低哑着声音,将她手中的衣服扔到了屏风上。
季沅汐闻言一怔,“你不饿吗?先下楼吃饭吧?”说罢便又从屏风上把衣服拽了下来。
“不想吃饭,想吃你……”
低沉悦耳的嗓音钻入季沅汐的耳朵里,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乔景禹的手从她的腰上挪到了胸前,将那紧紧包裹着双乳的胸衣推了上去。一对玉乳瞬间摆脱了束缚弹跳了出来。
乔景禹的手正要覆上去,却被她手里的衣服挡住了。
“汐儿乖,一会儿便好……”说着抽出她手中的衣服,丢到了地上。
季沅汐有些心慌,没想到还没到晚上,他就要……手上的衣服被扔了,只得用手捂住自己的前胸。
然而,乔景禹只用了一只手便轻轻松松地钳住了她的一双皓腕,举起来压制到屏风上。
季沅汐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刚想挣脱,却被身后有力的双腿禁锢在了中间。坚硬的皮带头硌在她裸露的皮肤上,有些疼,却又无力反抗。
乔景禹一手把玩着她前胸玲珑有致的一对嫩乳,唇瓣还在她的耳垂、脖颈处留下了细细密密的吻痕。
季沅汐顿时无力招架,浑身酥软得一塌糊涂,只得乖乖的将双手攀在屏风上。
她也讨厌自己这般没定力,总是禁不住他一下、两下的撩拨,便轻易就犯,任他撷取。
乔景禹见她乖顺下来,便松开了钳制住她的手。两只大手将她的一对酥胸揉捏成各种形状。
软极了,唯有那两粒缀在顶端的小圆珠子硬挺着。
他的一只手继续玩弄这对绵软无比的浑圆,一手却探入了她的小内裤里。
里面热乎乎的,还有些粘腻。乔景禹的手指熟练地找到了那颗敏感的肉珍珠,才轻轻一揉,便有更多滑腻的液体渗了出来。
“汐儿,想要么?”乔景禹的湿润的舌头舔了舔她的小耳垂。
季沅汐双手紧握着屏风上沿,闭着双眼,咬了咬下唇,连忙摇头否认。
见她嘴硬,乔景禹反而加大了手中力道,柔软的肉核哪经得住这般揉搓,很快便充了血变大起来。越来越多的水从狭窄的甬道中流出。
乔景禹一把扯下她的内裤,将自己已经变得硬挺的裆部放在她的屁股上蹭了蹭。不断流出的爱液很快沾湿了他的军服裤子。
“都这般湿了,还不想要?汐儿这么爱扯谎?”乔景禹的语气温柔却又似责备。
这便让她的心里压力更大了,有些事她不得不说谎啊!
“真不想要?”乔景禹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粗长的性器抵在她的臀间。
季沅汐迟疑了片刻,极小声地说了句:“想……”
PS:
乔景禹:有事儿瞒着我?
季沅汐:没有。
乔景禹:真没有?
季沅汐:真没有。
乔景禹:没有我就脱裤子了。
季沅汐:好吧,有。
(林宥嘉说:“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哦!”怕怕……)
孟德的小公主:……我们的汐儿就是有点怂怂的(˶‾᷄ ⁻̫ ‾᷅˵)
繁体版☆彡
翌日清晨,何进开车分别将季沅汐和乔景禹送至了报社和陆军署。
季沅汐一到报社,就向主任请了一上午的假,还与白玉姝交换了衣服後,鬼鬼祟祟地上了一辆黄包车。
她坐在车上惴惴不安,心中暗道,千万别让乔景禹派的那些「保镖」发现。
左顾右盼地下了车,进了「济仁堂」的大厅。
这「济仁堂」的生意也委实太好了,三位坐堂先生面前的队伍都排得像长龙。
季沅汐一手掩着脸、一面踮着脚在三列队伍之间搜寻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诚哥!诚哥!」季沅汐怕药堂里的管事、夥计认出她,只得用提高了八度的气声拼命冲前头的郭诚喊。
「郭大夫!有人喊您!」一位排在队伍中间的大娘朝前头坐着的郭诚喊道。
声若洪钟,整个药堂的人都听到了。
季沅汐当下便羞红了脸,双手捂脸,恨不得遁地而逃。
郭诚站起身来,一袭青色长衫,高挑俊雅的身材,目光清朗、唇角微翘,似笑非笑地望向站在队尾的季沅汐。
而後,他对着身边的学徒说了句些什麽,便迎着队伍中七嘴八舌的议论,向季沅汐的方向走去。仪表堂堂的郭诚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惹眼。
这列队伍是三列中最长的,排队的病患尤以妇人、少女居多,由此可见这郭诚在「济仁堂」的受欢迎程度。
郭诚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季沅汐才反应过来。
她扯过郭诚的袍袖就往内堂走。正好碰上从里头出来的病患,便拉着郭诚进去,关上了门。
「怎麽了这是?鬼鬼祟祟的。」郭诚掏出帕子,替她拭了拭额上的汗。
「诚哥,现下只有你能帮我了。」季沅汐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
「怎麽了?谁病了?」被她这副表情吓到,郭诚也有些紧张起来。
「不是不是。」季沅汐急忙摇头否认,复又凑过去在他耳边嘀嘀咕咕……
「……」
「不行!这种药吃多了伤身!」郭诚严词厉色道。
「诚哥,帮帮我,嗯?」季沅汐双手合十,不停地向他祈求。
「你为何要如此?姑爷对你不好吗?」郭诚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按坐到一张柳木圈椅上。
「挺好的。就是,就是,我还没有思想准备。况且,再过一个月我就毕业了,我想去找份工作。」季沅汐坐在圈椅上,低着头有些委屈地说。
她知道自己这个荒诞的想法,应该没几个人能支持,但眼下她确实没有心力去操心一个孩子。从小遇见事,她都会找郭诚来出个主意,但这次她也没有多少把握他能帮助自己。
「乔家是负担不起你了麽?怎麽还要你去工作?」对她这个回答,郭诚显然不太相信,心里总觉得一定是乔景禹欺负她了。
「我又不为了钱。我就想出来做点自己喜欢的事儿,我不想一辈子庸庸碌碌地过。像我娘,二十来岁就走了,一辈子都被禁锢在那个小院里,我不想走她的老路。」一想到她早逝的娘亲,季沅汐的眼里就蒙上了一层水雾。
郭诚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
「姑爷知道你的想法吗?」见她如此,郭诚的心便软了下来,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
「不知道。这事儿不能让他知道。他是想要的,我怕伤了他的心。」季沅汐揉了揉迷朦的双眼,说到怕他伤心的时候,眼神里隐隐透出担忧的神色。
「罢了,我要不帮你,指不定你又得上哪儿折腾去。到时候被人坑了、骗了又成了我的责任了。」郭诚叹了口气对她笑笑,心里却有些酸涩。
「我就知道诚哥最仗义了!」季沅汐闻言,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眼梢弯弯的扯过他的袖子晃了晃,一如从前那个小丫头。
「你啊你!」郭诚用指头杵了杵她的脑袋,「不过,这药你每喝完五副,就必须过来让我号号脉,我好给你及时调整方子。」
「嗯嗯,我记下了。不过这事儿,诚哥你也得替我保密,穗儿我都没让知道。你知道她那性子,知道後肯定得叨个没完,说不准回头陈妈都得知道!」季沅汐有些不放心地嘱咐着郭诚。
「我又不是长舌妇。不过,能不吃这药就不吃吧,还有个办法就是……」郭诚吞吞吐吐的。
「快说,快说!」季沅汐闻言还有别的办法,眼睛都亮了起来。
郭诚本就在犹豫,说不说这个法子呢?毕竟男女有别,同她说这些还是有些难为情的。但是为了她的身子,何况自己作为医者也应该有义务提醒她这些,便也不在乎那些迂礼了。
「呃……这个……你,你就想办法,让他把精血,咳咳……在外头就行了。」犹犹豫豫的,最後还是讲解成了这个样子,郭诚的耳根都红了。
季沅汐倒是觉得他言之有理。他刚说完,她就在脑子里盘算着能让乔景禹心甘情愿……咳咳……在外头的法子。
「诚哥,多亏了今天我来找你,否则我得走多少冤枉路!」真是没白冒着风险来一趟,季沅汐暗叹。
「行了,行了。把手伸出来。」
待郭诚给她号过脉,又拿了药,她才偷偷摸摸地离开。
傍晚时分,季沅汐才从报社回到乔公馆。她拉着穗儿走到小花园中。
「穗儿,往後姑爷要是回来,这药你就替我煎上一副。」季沅汐把手里用桑皮纸包着的几副药交给穗儿。
「姑爷病了?」穗儿一脸疑惑。
「不是,这药我喝。上午去了‘济仁堂’,诚哥说,说我这是什麽脾肾两虚,哎哎,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就别问那麽多了。」对着穗儿说谎都磕磕巴巴的,真不知道回头如何应对乔景禹这样的精明之人。
一听到「肾虚」两个字,穗儿便心下了然,不过自家小姐怎麽好端端的「肾虚」了呢?
想到每回姑爷回来,第二天小姐总是睡到很晚,心中断定一定是姑爷年轻力盛、欲求不满,小姐这瘦弱的身子骨可怎麽经得起这般折腾?
这可真是让人有些担心。
「小姐,你这是怎麽了?要不改明儿同姑爷好好说说,那事儿别太勤了,把身体弄坏了可怎麽好?」穗儿担心地说完,拉过季沅汐的手放在自己手里,这一触还真是有些凉,当下便愈发忧心忡忡起来。
季沅汐错愕的瞬间,当即便反应过来,这丫头又是在胡思乱想了,复又觉得好笑。
「噗!我的穗儿,你就别操心了,这事儿我有分寸。」季沅汐抽出被她紧握住的双手,掐了掐她肉乎乎的脸蛋。
这时,便听到有车驶入乔公馆,季沅汐拍了拍穗儿的肩,让她心安。而後做贼似的溜出小花园,跑上了楼。
「哎……」穗儿看着小姐这副火急火燎的模样,心里既高兴,又不免忧心。
小姐和姑爷的感情真是与日俱增了,只能自己回头再跑一趟「济仁堂」,问问大哥有没有什麽补身子的食疗法才好,双管齐下总不会有错。
乔景禹推门进来,便看到季沅汐在屋内的屏风後头更衣。
「回来了?」季沅汐听到动静,便知道乔景禹已经进来了。
「嗯。」乔景禹循着声音,去找她的身影。
夕阳的余晖斜射进来,映出梨花白屏风上的曼妙曲线,举手抬足间极尽撩人之姿。
乔景禹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两下,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绕过屏风,从後面抱住了只穿着胸衣和内裤的季沅汐。
「先别穿了……」乔景禹低哑着声音,将她手中的衣服扔到了屏风上。
季沅汐闻言一怔,「你不饿吗?先下楼吃饭吧?」说罢便又从屏风上把衣服拽了下来。
「不想吃饭,想吃你……」
低沈悦耳的嗓音钻入季沅汐的耳朵里,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乔景禹的手从她的腰上挪到了胸前,将那紧紧包裹着双乳的胸衣推了上去。一对玉乳瞬间摆脱了束缚弹跳了出来。
乔景禹的手正要覆上去,却被她手里的衣服挡住了。
「汐儿乖,一会儿便好……」说着抽出她手中的衣服,丢到了地上。
季沅汐有些心慌,没想到还没到晚上,他就要……手上的衣服被扔了,只得用手捂住自己的前胸。
然而,乔景禹只用了一只手便轻轻松松地钳住了她的一双皓腕,举起来压制到屏风上。
季沅汐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刚想挣脱,却被身後有力的双腿禁锢在了中间。坚硬的皮带头硌在她裸露的皮肤上,有些疼,却又无力反抗。
乔景禹一手把玩着她前胸玲珑有致的一对嫩乳,唇瓣还在她的耳垂、脖颈处留下了细细密密的吻痕。
季沅汐顿时无力招架,浑身酥软得一塌糊涂,只得乖乖的将双手攀在屏风上。
她也讨厌自己这般没定力,总是禁不住他一下、两下的撩拨,便轻易就犯,任他撷取。
乔景禹见她乖顺下来,便松开了钳制住她的手。两只大手将她的一对酥胸揉捏成各种形状。
软极了,唯有那两粒缀在顶端的小圆珠子硬挺着。
他的一只手继续玩弄这对绵软无比的浑圆,一手却探入了她的小内裤里。
里面热乎乎的,还有些粘腻。乔景禹的手指熟练地找到了那颗敏感的肉珍珠,才轻轻一揉,便有更多滑腻的液体渗了出来。
「汐儿,想要麽?」乔景禹的湿润的舌头舔了舔她的小耳垂。
季沅汐双手紧握着屏风上沿,闭着双眼,咬了咬下唇,连忙摇头否认。
见她嘴硬,乔景禹反而加大了手中力道,柔软的肉核哪经得住这般揉搓,很快便充了血变大起来。越来越多的水从狭窄的甬道中流出。
乔景禹一把扯下她的内裤,将自己已经变得硬挺的裆部放在她的屁股上蹭了蹭。不断流出的爱液很快沾湿了他的军服裤子。
「都这般湿了,还不想要?汐儿这麽爱扯谎?」乔景禹的语气温柔却又似责备。
这便让她的心里压力更大了,有些事她不得不说谎啊!
「真不想要?」乔景禹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将粗长的性器抵在她的臀间。
季沅汐迟疑了片刻,极小声地说了句:「想……」
PS:
乔景禹:有事儿瞒着我?
季沅汐:没有。
乔景禹:真没有?
季沅汐:真没有。
乔景禹:没有我就脱裤子了。
季沅汐:好吧,有。
(林宥嘉说:「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针哦!」怕怕……)
孟德的小公主:……我们的汐儿就是有点怂怂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