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的雨淅淅沥沥下着，湿冷的空气从开裂的墙缝渗进来，又被屋里的火苗烤得暖和起来。
明蓁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破旧的茅草屋里，身下垫着男子的外裳。
屋里还有几个壮汉歪七扭八地躺在地上，鼾声如雷。
薛成坐在屋子中间，聚精会神地盯着火堆，手上还抓着几根细柴，时不时往火丢几根进去。
柴丢完了，他将手伸到火堆上烤了一会儿，然后就捂着烫红的手，起身快步走到明蓁旁边，掀开薄毯直接将手探进去，隔着衣服贴上了她的小腹。
薛成就这样蹲在旁边，抻着手，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敷在她肚子上的热度没那么高了，他又小心起身，回到了火堆旁边，又捡了几根柴丢进火堆，继续烤着手。
那只烫热的手第三次摸上来的时候，明蓁按住了他。
她回过头，看着愣住的薛成，轻声道：
“将军……”
“我吵醒你啦？”
薛成笑得憨气，想要把手抽回来，却被明蓁抓了起来。
粗糙的掌心被烤得通红，还有细小的伤口渗着血丝，看得明蓁一阵心疼。
“你傻呀……”
明蓁鼓起嘴，对着他的手吹了好一会，吹着吹着眼睛就红了。
“没事，我皮糙肉厚的。”
“安心睡，乖啊。”
薛成抽回自己的手，然后在明蓁脸上粗粗地摸了一把。
说着，他就大喇喇起身回到火堆旁。
薛成守着屋里的火堆，时不时跑过去捂一捂明蓁的肚子。
不一会，明蓁睡熟了，整个人蜷缩在地上，打着小呼。
他让小九替了位置，然后缓缓地走到明蓁身边，跪伏到地上慢慢躺下。
剑就放在明蓁旁边，挨着那把匕首。
“蓁蓁……”
薛成低下头，额角紧紧地抵着明蓁的背，
隔着毯子，大手在她的腰臀间来回抚摸着。
他的眼睛慢慢红起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右肩被压在地上一下下摩擦，断臂处被粗粝的石子磨得渗出血来。
刚烤干的衣服又被一点一点沾湿。
“蓁蓁……”
沉闷的声音带着细碎的哭腔。
压抑在心里的恐惧一点点泄露出来。
他咬着牙，手指剧烈地绷直起来，慢慢从明蓁的腰上移开。
这时——
一只纤细的手向后伸来，握住薛成发抖的左手，轻轻拉到了身前。
十指紧扣。
明蓁拉起毯子将两人的上身严严实实地盖住。
在漆黑狭小的被窝里，她转过身，将薛成按到了自己胸前。
他顺从地将脸埋进了她柔软的双乳间，
那两团奶肉紧紧地夹着他，几乎要将他吸进去。
薛成更用力埋下脸。
肆无忌惮地深吸着她的味道。
在一张薄毯撑起的温暖之地里
明蓁吻着薛成的头顶，细嫩的小手抚摸着他的左臂上，小力揉捏着。
慢慢将他软化，融化。
“将军，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