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下午没课，卓悦赶到晓梦金融的时候，庄舟和李强都在，还有上次见到的那个女孩，经介绍才知道那是李强的女友陈珍珍，是隔壁高校艺术系的学生。
“小师妹，你比上次来的时候更漂亮了。”李强笑着打量她。
今天她穿了烟粉色蕾丝薄纱的连衣裙，外面是一件长款的肉粉色外套，脚上一双白色裸靴，是昨天逛街时买的。
陈珍珍看出了她的羞涩，上去揽着她的胳膊打圆场，“小师妹本来就天生丽质，现在是锦上添花而已。”
庄舟意味深长地笑道，“女孩子就要多打扮，很好看。”
卓悦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去看庄舟，正好对上他带笑的眼睛，唰得羞红了脸，又抓紧低下了头。
然后她就感觉到头上有温热传来，男人的手轻轻揉着自己的头发，哄得头皮痒痒的。
“害羞了？真的很好看，不骗你。”
男人的轻笑声传来，卓悦抬起头，正好撞进温柔的眼神里，像秋日的暖阳拂过心间，调皮的小鹿奔跑着追逐着阳光，砰——砰——砰—— 周围什么声音都消失了，只听见自己极速的心跳声。
昨天下午放学时路过一家商店，卓悦一眼瞥到了镜子里的自己，身上的卫衣还是弟弟替换下来的，又大又肥，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时髦女孩子，感觉自己就像一只丑小鸭误闯进了天鹅湖。
在售货员的热情推荐下，她去试了肉粉色的毛衣和连衣裙，看着镜子里的女孩忍不住睁大了眼睛。她皮肤本来就白，细长的眼睛眼尾上翘，自带妩媚风情，此刻脸上染了害羞的胭脂，仿佛堕入凡间的精灵。
那一刻，脑海中突然出现庄舟矜贵清冷的身影，鬼使神差下，她买了衣服，还买了靴子和一套护肤品，共花费五百大洋，这是她二十年来第一次打扮自己。
今天来之前，卓悦特地洗了澡。
趁着室友们都出去约会或逛街去了，她反锁上了宿舍门，偷偷打开室友电脑，搜到室友们常说的美妆博主视频，依葫芦画瓢给自己刷了睫毛膏扫了腮红涂了唇膏。
化妆的时候，她想起有一次宿舍谈论心机裸妆的时候，某个室友说到她，“卓悦，你的脸真的是魅惑天成，皮肤又白又滑，长得又嫩，怎么说来着，纯情又放荡，你如果化妆扫一点儿腮红涂点儿唇膏就好了，凸显你的好气色，其它的就是老天赏饭吃了。”于是，她没有下重手。
临出门前还偷用了室友的香水。
走在路上的时候，忍不住挺胸抬头，很多男生频频行注目礼，第一次得到这样的关注，她内心窃喜脸上却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只是看到庄舟的时候，少女心思怎么也藏不住了。
他用柔情似水的眸子注视着自己夸自己好看，不像李强那样庸俗的说漂亮。卓悦觉得身体里有东西流窜着，冲得她热血上头，胆子大起来，红着脸跟他对视。
庄舟没有错过女孩子的手一直紧紧揪着毛衣，下意识地揉搓着，眼里闪过精光，笑得更加天然无公害。
摄影室里工具齐全，李强做助理，庄舟掌镜。
卓悦起初还放不开，幸好有陈珍珍在旁边带着她。陈珍珍是学民族舞的，又做过一阵模特，身体柔软，很会摆姿势。
看着庄舟频频对陈珍珍点头，好胜心上来，卓悦也慢慢放开了，，身体不再僵硬动作更加自然，不停地旋转跳跃。
“咔嚓咔嚓”庄舟对着她狂按镜头，虚荣心上来，她的姿势更加流畅自然。
拍了一阵后，李强带着陈珍珍去后台换衣服。
庄舟走过来，拿着纸巾给卓悦擦汗，“你刚才表现得很好，不过一会儿我们还要再拍一些穿其它衣服的，完善你们的个人信息，之后再来这边贷款，金额会更大。”
卓悦红着脸依然对着庄舟点头。
“一会儿衣服有些暴露，你不要害羞，跟着珍珍做就好，我会根据这些照片来完善你们的三围和各项身体数据。”
庄舟几乎是紧贴着在她耳边说话，呼出的热气扫着耳边的肌肤，卓悦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一边，没有听清庄舟的话，就下意识的点头。
“开始吧。”
李强的声音唤醒了昏昏沉沉的卓悦，她推了一把庄舟，迅速后退了几步，只听见头顶处传来一声愉悦的笑。
再开始的时候，卓悦惊呆在了原地。
陈珍珍浑身只穿了一件黑色内衣和一条黑色内裤，内衣的蕾丝很薄，胸前的浑圆罩不住要蓬勃而出，嫣红的蓓蕾隐隐约约。内裤是全透明的，连裆下都是透明的，完全遮不住诱人风光。
李强拿了一把量衣服的软尺，此时正绕过陈珍珍的胸围，卡在前面。
她很肯定，李强的手肯定碰到了陈珍珍的胸前凸起，而陈珍珍挺胸抬头，一次又一次地去蹭李强的手。
“胸围85。”李强的声音毫无波澜。
庄舟举着相机走到陈珍珍面前，聚焦那一处，边按快门边说着夸赞的话。
“对，珍珍乖，再挺下胸，让乳沟更深一些。”
“真漂亮，珍珍的胸型又挺拔又软。”
“李强好福气，这样的胸你应该一手难以把握吧。”
“李强，你从背后搂着珍珍，双手托住她的胸。”
根据庄舟的指示，李强站到陈珍珍背后，双手托住沉甸甸的胸往中间挤着。
“珍珍真敏感，让男朋友一摸就硬了。”
“对了，李强就是这样，揉着她的奶头，让她立起来。”
庄舟一本正经地指引着，继续按快门。
卓悦看着这一切，脸红得要爆炸，她不知道原来拍照还要这样做，可是看着那边的三人，好像一切习以为常。她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多想了，而且陈珍珍的身体曲线真的很美，她一个女孩子看了都忍不住。
看着庄舟拍得专注，心底竟然升起一丝嫉妒，羡慕陈珍珍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三人无视卓悦的存在，又依次拍完了腰围和臀围。
拍臀围的时候，李强跟陈珍珍面对面拥抱，他的两只手紧紧揉着两片饱满挺翘的臀瓣，十指用力在光滑的肌肤上落下印子。
庄舟半跪在陈珍珍身后，镜头对准她的臀部，狂按快门。
“好了，现在轮到大腿围了。”
庄舟说完，陈珍珍就坐到了地上，双腿张开撑在地上，上半身后仰。
李强跪坐在陈珍珍一边，抱着她的一条大腿，拿着卷尺圈住她的一只大腿，卷尺卡在大腿内侧。
庄舟跪坐在陈珍珍腿间，张开的腿把她的大腿撑得更开，然后盯着大腿处狂按快门。
“珍珍的腿围比上一次瘦了，是不是健身去了？”庄舟问道。
“师兄，你说笑了，珍珍才懒得去健身，不过每晚我都拉着她做床上运动，我比她瘦得更厉害。”李强笑得有点儿猥琐。
陈珍珍含羞带嗔地瞪了他一眼，“你胡说什么呢，小师妹还在这里呢。”
三人仿佛刚刚想起卓悦，通通看向她。
卓悦虽然还没谈过恋爱，但是也知道刚刚李强说的床上运动是什么，脸更红了。
“我……我……”结巴得不知道要说什么话。
“行了，珍珍拍完了。”庄舟起身，朝着卓悦走来。
他撩起卓悦额前的刘海，“害怕了？放心，不会伤害你的。因为公司都是无息借钱，帐期又长，所以公司后来想了一个办法，跟各大内衣公司达成合作，帮他们拍照并储存一些数据，方便他们研究各种身材了解市场，内衣公司会付给公司一部分费用，借款人也会以此来支付借款利息或推迟还款期限。但是我们从来不会拍模特的脸。”
“师兄，我……”卓悦红着脸去解释，她还以为他们是在进行什么非法拍摄，听完庄舟的话不免为自己的小心思而羞恼。他这么温柔体贴的一个人，拿出那么多钱来帮助大学生，她怎么能去污蔑他。
“没关系，我们悦悦不想拍的话，就不想拍了，师兄喜欢你，不想悦悦为难。”
庄舟一把抱过了卓悦，轻轻拍着她的背，给她安抚。
师兄刚刚说喜欢她？！
卓悦震惊了，她喜欢的人恰好也喜欢她！幸福来得太突然，她一时愣了神。
“小傻瓜。”庄舟看着怀里僵硬的女孩，伸出手刮了下她的鼻子，亲昵地调侃道。
卓悦回过神来，伸出胳膊用力去抱紧了庄舟，头深深埋进他的胸前，听见夯实有力的心跳，闷闷地开口，“师兄，我……我也喜欢你。”
紧接着，她感到男人的胸腔处剧烈震动，头顶处有愉悦笑声响起。
庄舟低沉带颤的声音传来，“师兄很幸运，也很幸福。”
“师兄，根据合同，明天就要给内衣公司提交数据了，我们现在还差一个女孩子的数据，如果小师妹不拍的话……”李强带着犹豫小声提醒道。
庄舟放开卓悦，温情脉脉看着她，“违约就违约，我不会强迫悦悦的。”
被心上人告白，又被心上人维护，太过澎湃浓烈的情感充斥着卓悦，她忍不住想去为他做些什么，一把抓住庄舟的胳膊，“师兄，我帮你，我来拍！”
“悦悦，你是我喜欢的姑娘，我不希望你为了我委屈自己。”庄舟摸着她的脸，心疼地说道。
卓悦看着卓舟的眼睛，害羞却坚定地说道，“师兄，我也喜欢你，我愿意为了你做任何事情。”
庄舟眼中闪过泪光，捧起卓悦的脸，小心翼翼吻了上去，舌头伸进绵软的口腔，轻轻舔舐吮吸着。
“轰”卓悦听到脑袋里有烟花爆炸，四处火花闪溅，她闭上眼睛，悄悄伸出舌头去回应，却被柔软的大舌卷着吸得更深，被迫随着它的节奏去舞蹈，被溺在薄荷香的海水里，幸福地直冒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