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拔步床上,玉体横陈,粉嫩香艳,娇吟不断。室内温度逐节攀升,灼热温烫。就在晋王的大手再次抚上桃花洞口,准备扣门而入之时,室内陡然响起响亮的“咕噜咕噜……”声,让床上两人俱是一怔。
墨言先回过神。羞愤地紧捂小肚,翻身将脸埋在枕下,从头红得脚趾,如披了一身朝霞。
“呵呵呵呵……”晋王低沉出声,欲将墨言抱入怀中,好好哄上一哄。不料墨言居然死死抱着枕头,耍赖一样,抵死不从。逗得晋王朗笑出声。
“是孤王的不是,你自昨夜就滴水未进,又失水过多,必然饿坏了。快快起身,孤王已命人备了酒菜。”
墨言听到晋王说她昨晚失水过多,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却也放弃抵抗,从枕下探出头来。露出一双波光涟漪的秋眸来,看得晋王心神荡漾。
伸手将墨言连人带被抱入怀中,走向隔间餐桌。偌大的圆桌上,摆满各式美味佳肴,菜香四溢。引得墨言的肚子,再次欢叫出声。
晋王大笑,将缩在被中的墨言挖出,在她艳红似血的小脸上轻啄一下后,举勺亲自喂了她一口鲜汤。墨言一怔,挣扎着想自力更生,奈何男人将她包成了一个巨型蚕蛹,抗议无效,只能张口投降。
墨言身为现代人,骨子里本就没有强烈的尊卑之分。既然晋王坚持,她也不再抗拒。晋王动作初时生涩,不久就熟稔起来。与墨言两人,一个吃得尽兴,一个喂的欢快,配合默契。
直到墨言大呼已饱,晋王还意犹未尽。
吃饱喝足的墨言,红光满面,双目剪水,饱满的樱桃小嘴上,泛着油光,润泽而诱人。满头乌丝似黑缎,随意披在圆润的肩头。薄被掩住她胸前大半的波澜,可锁骨下微微突起的两团,和之间的鸿沟,却引人遐想。
晋王觉着小腹处有一团火被点燃,一路烧到下体,转瞬一柱擎天。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叫喧着狠狠地要怀中的小女人。
在他彻底沉沦之前,有些事情,他必须问问清楚。至于她与他之间,即便她是在骗他,在利用他,他也认了……只要她不背叛他。
晋王暗暗吐呐运功,终将腹下躁动平复下去之后,大手轻抚上墨言的下巴,挑起她的桃面,逼她与他直视,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叫何名?”
墨言喉间一紧,原本准备好的回答,此刻却无法说出口来。原来经过昨晚的抵死缠绵,她的心境终是不同了。
尤其是在她知道她乃身穿时,她下意识地不想为原主背黑锅了。
【系统,我能告诉晋王我不是原主吗?】墨言急呼系统。
【不能。】系统斩钉截铁地回道。开玩笑,由她自己来招,这任务还怎么进行下去。
墨言心中百转千回,终不情愿地回道,
“娇鸾。”
只有是娇鸾,才能名正言顺地拿皇后的玉佩,也才能解释她何以为舍命相救。果然见晋王一副当真如此的表情。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晋王接下来的问题,问得手足发冷,遍体生寒。
“孤王母后当年之死,与你可有关系?”
晋王为何不像对待委托人般,问她是否知道当年之事,反而问她是否与他母后之死有关?难道说他知道了些什么?不,这不可能。若真如此,晋王不可能对她温柔小意。
这个问题的关注点,不在当年之事,而在她。想通这点后,墨言心中暖意洋洋。他这是将她放在心尖上了吧?因为在乎,才给她一个机会去澄清。毕竟她做为当年唯一一个幸存者,可疑是最大的。
言下之意,是不是只要她否认,他就打算相信呢?这份深情,让她情何以堪?
可这“无关”二字,她真的说得出口吗?她与委托者虽非一人,但她毕竟承载了委托者的记忆和身份。她没办法睁着眼说瞎话。可若实话实说,任务就失败了。
墨言的沉默,让晋王原本微染柔色的眼眸,变得越来越税利。就连抱着墨言的手臂,也微微收紧,带着连他都不知道的抖意。心下如惊涛拍岸,汹涌翻腾。
若她真答与母后之死有关,他当如何?!
他当如何?!!
陡然而起的恐惧和疼痛,让晋王喘不过气来,就连抱着墨言的手臂,也嗖地收紧。勒得墨言暗暗叫痛。
她挣扎着从晋王腿上滑下,裹着被子跪在晋王面前,重重地磕了个响头后,颤着声音,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有关。”
晋王闻言,如五雷轰顶,呆立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