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宇珏双眼迷蒙,全身颤抖,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满脸泪痕,被硬物撑开而无法闭阖的唇使得唾液顺着嘴角不住滴落;壁垒分明的腹肌上头溅满了白浊的体液,尚未抽出的蜜色指头仍插在花穴内,高潮的余韵让那粉色的小嘴贪吃似地一张一阖,泌出更多肠液。
这副淫乱的景象让风慕烜低咒一声,缓缓缩回腰身—尚未射精却比方才更壮大一圈的男根自暖热的口腔中退出。
几乎是男人一放开他的後脑勺,华宇珏便像个布娃娃般往後仰倒,瘫在铺着舒适被褥的炕上,不住喘着气。连续两次惊心动魄的高潮耗尽了他所有气力,他只觉得下半身又沈又酸,快要不是他自己的了。
不行了……他的上下眼皮连连打架……他现在一定要好好睡一觉,立刻、马上……不然……
「唔……」
温暖而细致的物体覆上了他的嘴,他发出软弱的低吟,浑身脱力地任男人凶狠地啃咬着他的嘴唇,用舌尖翻搅他的口腔,然後架高他的长腿……什……?!等等等……!!
发现男人拉高他的足踝,又开始摸索着他狼籍一片的下体的他强撑起最後一丝气力推拒着。
「烜……不要!我已经……」这家伙是不是已经完全忘记他到前线来的任务啦!哦~不,这家伙根本没差,是他!是他明天还要站着一整天,接受敌国的降服,跟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龙椅上的对方完全不同!!这样搞他,他明天是要怎麽下床啊啊啊啊!!!
他此刻的气力对男人而言就像蚂蚁挠痒般,白皙的大掌轻而易举地便制住他挥舞的双手—同时,风慕烜腰身一挺,硕圆的男根头部缓缓沈进那尚未完全闭合的湿润花穴。
「不能怪我呀……师兄……我忍耐到现在还没射呢……」平板的语调正经八百地这麽说,华宇珏只觉得有股杀人的冲动。
「关老子屁……呜啊!」欲爆出的粗口因着黑发男子猛力的一挺腰而转为惊叫。
粗长的性器全根尽没,他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臀部直直地撞击到对方结实的下腹。
隐隐的轻笑混着喘息飘散在空气中,原先已逐渐冷却下来的温度现下似乎又有沸腾起来的趋势。
「事实上,的确是关师兄『屁』事……」风慕烜往前倾身,就着已完全插入的状态再往里头用力一撞—满意地看到身下的野兽全身难耐地颤抖了起来,双手亦乖巧地环上他的颈子。
对方高热湿滑的膣肉紧紧地箍着他的棒身,即使全然静止不动也可以感受到甬道内一阵一阵的收缩与吸吮……风慕烜餍足地眯起眼,心想着就算现下死在这野猴子身体里也甘愿了。
「哪,师兄……」他们两人现下上半身密密地贴合在一起,华宇珏的手臂勾着他,脸埋入他颈窝中—他爱煞他这番难得依赖的举动,忍不住附在对方通红的耳廓旁低喃,发现对方一抖,把脸更往他肩上埋。
「干嘛?!」清亮的嗓音现下一片沙哑,显示了他此刻承受的煎熬—全身像发着高烧一样酸软无力,对方的每一个呼息都足以让他无比敏感。特别是被进入的地方,又麻又痒,对方却偏又在里头慢条斯理地小幅度挪动,虽然不至於让他疼痛,但某种令他感到羞耻的渴望却在下腹中缓缓升腾、叫嚣……他极力克制想要扭动腰身的慾望。
「你在发抖呢……」湿滑的舌像毒蛇吐信般钻入狭窄的耳洞中,华宇珏又是一震。带着气音的哑嗓也像蛇毒一般,致命黑暗,却充满诱惑。「你是不是想让师弟我用力操你,操到你高潮呢……嗯?师兄?」
即使看不到对方埋藏的面容,风慕烜也能猜想到此刻这别扭的猴子必定是脸色忽青忽白,精彩得很。不过他一点也不急……在等待果实成熟的过程中才是最甜美的。
他缓缓缩回腰身,巨大的男根亦毫不留恋地滑出紧窒的甬道—那揽住他的蜜色手臂因他这举动而一阵收紧,自他的肩颈处传来那种似要断气的呜咽。
「怎麽了?师兄?」他假情假意地问道,料准了这只口是心非的红毛猴子终会向慾望投诚。别说他阴险狡诈,若不用些巧计,攻心为上,他在床第间大概永远压不了这只野性难驯的猴子,这要他皇室的尊严往哪摆!
果然—
环住他腰身的长腿一个使劲,身下的臀部一抬—不断开开阖阖的花穴缓缓吞吃了欲抽离的男根……风慕烜暗暗地倒抽一口气,正欲极力收敛心神之际,耳边却又传来一声足以让他狂喷鼻血,理智断线的低泣:
「求你……烜……用力……操我……操到我……射……呜!」
他赤红着眼,再无顾忌地将自己深深顶入那美妙的肉穴中。他狂猛地摆动着腰身,在身下人儿狂乱的呻吟哭叫中难抑兴奋地侧过脸,於对方的耳畔宣誓般低喃:
「没问题~师兄……朕说过~会操到你什麽都射不出来为止的……」
夜~真的真的……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