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重重帷帐内,少女的簪花散落,双手被红绸束着吊在头顶,嘴里塞着口球,呜咽着说不出来话。
那阉人手下搬了个红木椅子来,娘们唧唧的粉面太监就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玩味的看着被折磨的少女。
合欢感觉自己浑身都在灼烧。她满心欢喜的准备伺候,却不知道对方是无根之人,言语间不知道哪里惹了人不痛快,还吃了两个嘴巴子。
那阉人的手下也是看多了花样的,在屋里寻膏药不着,就从身上拿了一盒出来。
露凝香提前撤了屋里的膏药,终是没有防住这群下贱的阉人。
“哎呀,本来还想疼疼你,没想到这么不巧,用这个你就要累些了。”
何监扔了个小银盒给下属,对方会意,一个把合欢吊着,一个拿着盒子,将里面的膏药往少女敏感处一通乱抹。
火热酥麻的感觉立刻就从沾到膏药的皮肤上蔓延起来,还没来得及叫,嘴里就给一个空心的口球塞上了。
沾满膏药的手伸入裙摆,抹在私密处,烧的合欢像一万只蚂蚁在咬,不用外人碰就流出粘腻的清液,后庭也没落下,整个股间都湿的一塌糊涂。
合欢呜呜呜的笑声叫着,几乎要给这个秘药逼出眼泪来,侍从抹完了下身,又在她胸前擒着两只玉兔抹了不少。
何监晃着手中的蛇皮鞭子,侍从一散开便向合欢胸前抽了重重一鞭。
“呜...”合欢无力的挣扎,泪水从眼眶滑落,她后悔了,再给双倍的钱她也不想伺候了。
粗糙的鞭子擦过胸前的茱萸,火辣的爽感直冲大脑,极致的痛感过后升腾的就是更空虚的痒意。甚至想要更多,给胸前的两点解解痒。
合欢的口诞就从口球的空隙里流到嘴角和下巴,流的胸前一塌糊涂。
香汗浸湿了薄纱舞衣,那太监鞭法也是了得,十来鞭就将合欢的衣服打烂,破破烂烂的布料挂在身上,更让人有凌虐的欲望。
蛇皮鞭终究是粗糙,打过的地方渗着血珠,但没有明显的伤疤,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复原,连结痂都不必。
合欢的上身被打的没有一块好皮,下身却渴的要紧,偏偏这三个阉人,对下边没那么大兴趣,只享受着抽人的快感。
合欢已然失去思考能力,只觉得下身燥热,即使受着鞭子,也忍不住要合拢双腿自己磨一磨。
眼尖的阉人看在眼里,十分不悦她这种举动,一鞭子抽在合欢大腿内侧,下了十足的狠手。
合欢几近昏厥,侍从眼疾手快的拿着绸带把她双腿也拉开束着,彻底断了她自慰的可能。
平日里在宫中威风惯了的何监怎能允许下贱的妓子不得允许就自己动作,给了手下一个手势,二人就和外头要了一桶水来,解开合欢的口球就往里灌。
合欢根本毫无反抗之力,被捏着下颌,鼻子里还呛了水,咳也咳不出,硬生生被灌到小腹微微隆起。腹中全是凉水,流遍五脏六腑,让人觉得好似溺水的感觉。
“不要...唔...不...”
两个侍从和聋子一样根本不理会合欢痛苦的呻吟,灌完又把口球塞上,还不知道从哪里寻了一个带铃铛的夹子,夹住了合欢的花核。
“呜呜呜....”合欢泫然欲泣,无力的扭动身体,却不知那个铃铛是什么材质,坠的人疼中带爽,越动越厉害,但就是离高潮差那么一点。
合欢挣扎的越厉害,这阉人就越兴奋,好像自己还有用似的。
许是嫌合欢不禁打,要寻点别的乐子,又命了手下给她灌肠。
勾栏院饮食都清淡,倒不是说有多脏,只是来狎妓的也没几个人会用后面。
略微润滑之后,羊肠管子便要硬捅,合欢根本没受过这种委屈,几近是求饶的呜咽,却无法阻挡水流的进入。
这种感觉犹如失禁,尤其是后庭外边膏药融化后奇异的酥麻,让合欢一边天堂一边地狱。
合欢感觉自己要死了。
连续几次清理,水流流出之后仿佛精力也被抽干,妓子只能像一滩软肉一样瘫在一旁,全靠吊着手的带子维持重心。
何监不怀好意的走近,刚才清理用了许久,灌下的水现在也差不多都堵在一处,抬脚轻碾少女的下腹,果然听到了想听的求饶声。
尿意在膀胱被挤压以后变得愈发明显,偏偏出口又被夹住,无处宣泄的无力感让合欢在要爆炸的边缘崩溃的落泪。
太监虽没有那物,但风月场子里有的是道具。特地挑了两柄粗长的玉势固定在地上,只要合欢往下坐半分就能吞吃进去。
合欢看不到玉势上密密麻麻凸起的颗粒,也看不到这物粗似孩童小臂,滑腻的柱身上还抹满了同刚才一样的催情膏药。
太监站在合欢身后,扶着她两处对准那两根凶器,压着她的肩让她往下坐。
合欢说不出话,只能无力的摇摇头,前面那穴本就是伺候人的,吃了也无妨,只是后面是第一次开拓,这个尺寸对合欢来说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是背后的手却没给她拒绝的机会,仿佛肩上有千斤重的大石,压着合欢硬坐了下去。前面的解痒和后穴被破开的刺痛让合欢发出一声重重的哀嚎,无望的闭上双眼任眼泪横流。
太监为她解了吊着的丝带,却未解开双手。任由她垂着头如一只破败的布偶,被钉入两根楔子。
合欢已经累极,但是身体还是食髓知味的裹住了两根死物,忍不住挪动酸软的腿,谁知轻轻一动便觉得解痒,即便脱力了汗湿全身,也不住开始小幅律动,自己插自己。
三个狗太监和看戏一般悠哉的看着合欢抵不住情欲自己动了起来,越动动作越大,越动穴里越痒,痒到盖过了后穴的痛,肠液裹着血丝流出几丝也不自知。
她彻底变成一个提线木偶,没有思想的磨着两根玉柱,双眼失神,完全沉沦于欲海,因为憋尿而微微隆起的小腹看着像个忍不住寂寞的孕妇,让几个变态的观感都得到满足。
熟悉了两根巨物之后,合欢竟自己不受控制的去够自己的爽处,偏偏前面又有尿液积压,又痒又爽又酸,想去又不能去。
夹子上的铃铛愈响愈快,被欲火灼烧的合欢根本顾不上满胀的尿意,只想快些高潮,一次坐的比一次快,一次坐的比一次深,无神的双眼泛着红,控制不住生理的泪水,花核似乎也到了极限,随着她的动作时不时漏出一两滴尿液。
想要!想要高潮!
合欢终是逼了自己一把,快速又密集的怼上那一爽处,在含糊的尖叫中不住筋挛,仿佛断了线一般倒在一旁,汗湿的发粘着廉价,地上的水渍早已分不清是什么液体。
被夹子夹住的小核已经控制不住和小溪一般溢出尿液,狗太监瞧了瞧,还是不太满意,又掰扯着合欢的腿,取下刚才的玉势,捅了几十个回合再打开夹子,让合欢在高潮中失禁,尿液就那么凌乱的淋在地板上,合欢也同一条死鱼一样,再没有一丝力气。
合欢眼神涣散的盯着地板,太监是不可能在妓院过夜的,三个阉人,解开腰带,羞辱般的尿在合欢脸上身上,提起裤裆后,才飘下两张银票,大摇大摆地离去。
还不禁聊着教坊司给自己找了个好去处,在走廊上放声大笑,那声线阴森森的,不男不女,让露凝香都打了个寒颤。
秦昼弈和阿问见着几个人走了之后,马上带着伤药推门进屋,看到的就是瘫在地上了无生机的合欢。
房间里腥臊的气味和满地的水渍都昭示了这几个脏货都干了些什么,秦昼弈不禁骂娘,也不顾脏了衣服,抱着合欢去别处处理,阿问也沉默地跟着,合欢的伤怕是在房里也处理不了。
身上的伤能好,心里的伤就也许难好了。
露凝香看着秦昼弈怀里昏厥的合欢,暗自咬牙。
沐丹宁你个老贱婢,老娘迟早找你报仇!
这章真的写的好累,最近都不想做后妈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