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因着良宵首席调教师秦先生琐事缠身,晚香玉没搓成麻将又悄摸的滚回房补觉去了。
她实在也不愿意看一个不能人事的男人在那调教小姑娘,怎么看怎么别扭。不如回去想想下一次开发贺小公子的哪里。
秦昼弈倒是十分坦然的面对自己的生理问题。
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乐理情事无不通晓,谁都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来良宵应聘。初见时他负琴而立,风度翩翩,老鸨露凝香和一众姑娘眼神交流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在下来此求职,只为治病。”秦昼弈抬头看着二楼的露老板,气沉丹田,大声的向她坦白:“在下不举!”
满屋子的女人都沉默了。露老板甚至被他莫名其妙的气势激的退了半步,执着烟杆的手也随之抖了两抖。怎么会有人,把自己那处有毛病说的这么正气凛然。
真的是好有毛病一男的。
而秦昼弈像个没事人一样气定神闲,也不多言,就静静打量着良宵的摆设,好像露老板已然同意他在此供职。
“可是公子,你都不举了,还怎么治啊。”一个柔美的声音,打破空气的寂静。绮玉芍坐在二楼的栏杆上,背靠着廊柱,碧色的薄裙下,一条骨肉匀称的玉腿,还染着杜鹃色的指甲。
好似试探,又好似嘲讽,绮玉芍撩起一缕秀发,居高临下的看着秦昼弈:“公子到底有多不举啊。”
真是好顶一女的。
秦昼弈拢了拢袖子,微微一笑:“就是很不举的那种,如果露妈妈手下能有人治好在下的毛病,在下一定当牛做马,分文不取。”
听着好像是得到了一个免费劳工,但是谁知道他真的行不行呢。
露老板感觉很是无语,但倒是也不怕此人来骗姑娘上床,凭我露凝香的人脉,要是秦昼弈为了骗炮而来,今天说不举,明天老板娘也能让他身鸡异处。
真是棘手啊。
露凝香狠狠的吸了一口薄荷烟,留下一句“绮玉芍你来办”就匆匆溜走,生怕溜的慢了,被花魁娘子撕烂了嘴。
最终在众人的透透听墙角围观下,秦昼弈在花魁绮玉芍的房里安睡了一晚上,任凭她使尽百般解数,甚至用上压箱底的绝技,秦昼弈也不为所动。简直就是当代坐怀不乱柳下惠。
绮玉芍忍无可忍,还不等第二天天亮,就忍不住推开房门,大声宣泄:“操,这男的真的是一点不行!”
绮玉芍的怒吼像广播一样,让全良宵的姐妹都听见了。秦昼弈虽然留了下来,姑娘们都尊称一句秦先生,但是他管束严格,背地里,大家还是叫他秦不举。
秦先生有多敬业呢?敬业到晚香玉三更天想去找他搓麻将,结果他还在房间里调教新人。气的晚姐姐暗自骂他淫乱,悻悻的回房日小男孩。
而秦昼弈房里的新妓,听到门口的动静,还是有一瞬间的走神。细微的僵硬让穴中坠下的铃铛有一丝响动。
“嗯?走神了?”
秦昼弈慵懒中带着责问的语气,让妓子心中更是忐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的颤抖,铃铛的声音愈发清脆和频繁。
青涩的小女孩甚至因此而落泪,恐惧秦先生会给自己什么样的责罚。早已忘了秦昼弈让她含住别让铃铛响的要求,瘫坐在地自暴自弃。
秦昼弈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摇了摇头上前将妓子拥在怀里,一边安抚她波动的情绪,一边将坠着铃铛的一串玉球从紧致的蜜穴中缓缓拉出,又温柔的擦净她下身的凌乱水渍。
有一瞬间妓子甚至觉得秦先生真的是一个温润如水的贴心美男,倚靠着他就能在他怀里逐渐放松下来。只可惜秦昼弈比她想的更薄情,一句话又把她拉入恐惧中。
“休息一盏茶的时间,刚才的练习,再延一炷香。再玩不成可就要挨罚咯。”
秦昼弈语气一如既往的如春风和煦,但他又过分清楚调教新人只是他的职责所在。再年轻美貌的女子,对他来说不过就是一滩软肉,唯独除了她......
可是她的身心,都不属于自己。
大厅的牡丹花更漏滴下四更的最后一滴水,五更随着清脆的乐声到来。
秦昼弈实在是不大喜欢这种哭哭啼啼,十分矫情的新人。都进了风月场,不想着好好修炼房中术往高处攀,天天自怨自艾,有什么用?
又错了。又错了!
秦先生的细鞭毫不留情的打在妓子的身上,良宵最好的鞭技今日也让妓子尽数体会。晦暗摇摆的烛光照不出秦昼弈的表情,他就像一个无情的抽人机器,鞭子落下时不带一丝情爱。
没有情欲交缠的鞭子比平时痛上十倍有余。虽然不会破皮流血,但薄皮之下的血肉,就要受加倍的痛苦。一鞭两鞭,数鞭交叠,都抽在敏感之处,不过十来鞭,便叫妓子晕了过去。
秦昼弈也懒得将人送回,只说自己训累了,唤了俩小厮将其挪走。
回头想想,自己何必这么敬业,还不如骗晚香玉几两黄金,看几位花魁输了牌局气急败坏的样子。
妓馆的房间隔音总不是太好,秦昼弈早已习惯,但宿在晚香玉房里的贺麒小公子,着实是觉得是催情魔音入耳。
他今日刚开了荤,才得了情爱的滋味,夜里像只讨食的奶狗,胡乱摸着晚香玉丰满的身体,向她再讨要几回。
楼下的大哥也属实卖力,哼哧哼哧的干个不停,似是要一次做回本。贺小公子在榻上听得认真,心跳如擂鼓,仿佛某处又要硬了。
你妈的,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
晚香玉从背后捂住贺麒的耳朵,从指缝中递去一丝温热的呼吸:“别听了小郎君,旁人丝毫不及你。”
贺麒感觉自己好像有点耳鸣了,脑袋里反复播放着这一句话,心跳声好像要急着冲破胸膛,献给声音的主人。
他转过身面对着带着盈盈笑意的晚香玉,反倒说不出什么话,只是面上像抹了许多粉红的胭脂。
虽然坊间都说晚香玉上了年纪,二十多岁了不该与绮玉芍和鹤云渺并列良宵的花魁娘子,但贺麒只在这一夜后,不再将那些话放入耳中。
在他的心里,晚香玉比其他任何的女子都要饱含风情,只消她站在自己面前,就是世间最好的催情药。哪怕她比起被人支配,更喜爱支配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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