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俞被下了药。他一直觉得白沈月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女子,他以为她淡泊名利,一样向往自由畅意的人生,他因着权利,因着家族,无法与她厮守一生,娶了门当户对的言卿玉,那他便不要这承袭爵位,抛开权利束缚的身份与她浪迹天涯,自由肆意的度过余生。
他已下定决心,明日他与他那性情过于清冷的原妻和离,待他弟弟承袭爵位替他守护家业,便娶她为妻,一切都是新的开始。只是,说完这些,白沈月没有言语,没有表情,沉默片刻之后又扯出一抹微笑,说:“我与你两情相悦,共饮了这杯酒,日后的事你我再商讨。"
赵景俞信任白沈月,一饮而尽。过了一小会,赵景俞便察觉异样,身体逐渐燥热,白沈月便靠近了过来,说:“景俞,你看看我。"然后便抓起赵景俞的手,赵景俞一边克制着身体里的燥热,一边心中也有些不解此时的情况,理智让他拼命的克制这种不明的躁动,靠着内力一再强行压制,白沈月见他还是无所动,便大着胆子将自己的手探去抹赵景俞的衣襟,坐到了赵景俞的身上,并且用自己的身体磨蹭着赵景俞,赵景俞眼神开始迷离。
此时,包房的大门突然被踹开,是赵景俞的母亲和赵家小姐赵景萱,带着几个家丁闯了进来,
“把少爷带走,呵,白小姐,你还真是开了我的眼,昨日我弟弟与我说了一堆奇怪的话我便是察觉不对,合着我弟弟要明媒正娶你不干,你非要急着生米煮成熟饭了!"
白沈月哪还有脸言语,紧忙从赵景俞身上跳下来,躲到角落里不言语,眼神装得无辜又惊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些人欺负她了。
看着赵景俞状态不对,赵夫人看了看家丁,“先回去",之后赵家小姐也赶紧跟上,走前对着白沈月说“回头再找你算账”
虽是夜晚,但此事也不宜声张,赵景俞被家丁从后门扶上了马车,回府的路上,赵景萱看向母亲,“这可如何是好?”
“慌什么,把他扔回卿玉屋里,夫君不适,当然是妻子照料”赵家夫人回答
“哈哈,母亲说的是。"
回府后,赵家夫人先是把言卿玉叫到自己的院子里,赵景俞被赵景萱叫人带回他成婚后鲜少踏足的婚房里,暂且锁上了门。
言卿玉很是奇怪,半夜婆婆叫她前去,不知为何,可带过去之后,却又只说了一句话,
“景俞身体不适,你一会回去好生照料,回罢”
就说了这么一句话,还要她特意前来,言卿玉心中觉得此事有蹊跷,但也只能按婆婆说的回去先看看。待她回去,家丁守在房间门口,屋里连灯都没开,她有些犹豫但又不能不回去,走到门口,家丁为她开了门,她刚走进去,家丁便将门关上,她心中一惊,下意识要再去开门,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她强行自己冷静,想着要去开窗户逃出去,刚摸着黑走到窗户旁,身后突然靠过来一个人,她大惊,下意识的大叫,却被身后的人捂住了嘴,她开始奋力挣扎,身后的人力气太大,将她圈的死死的。
赵景俞意识其实还有一丝丝清醒,他知道自己被送回到那个所谓的夫人这里,隐约也猜到了母亲和姐姐的用意,但他现在没有精力想别的事情,身体越来越难受,刚才靠着内力将体内的燥热一压再压,但是药性越来越大,此时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抱着怀里的她,更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朝下腹涌去。
赵景俞路上感觉身体仿佛有虫子啃咬的痒,一会又感觉不知道什么地方在灼烧。刚刚回来之后,原本他尝试着自己用手解决,但是那处的难受得手已经无法慰藉几分,他快要被这身体的折磨崩溃,用内力一再压制,费了好大的力气没使得自己冲出房门。直到感觉到屋里进了一个人,他知道是谁,一开始还强迫自己冷静,但是身体却没意识的朝她走了过去,他没想抱她,但是感觉到她急促的想逃跑却又便忍不住的抱住了她,再闻到她身上好闻的味道,更是抱紧了她的手臂和腰,此时他的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