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孟初喜欢他,他从未提过做措施,她便由着他,独自吃了半年的避孕药,后来她月事紊乱,频繁出入医院,调整了大半年才恢复。
这直接导致网路上一直流传着她学生时代生活不检点,四处勾搭学校老师,甚至有个私生子的谣言。
陈殊观的眼神很是怪异,似乎刚知晓男女交媾会导致精子卵子结合,从而创造生命这回事,简直是对他头上生物学家光环的侮辱。
他盯着手中的盒子,蹙眉思考了几秒钟,放回沙发上,“今天我会弄在外面。”便是不肯用了。
孟初犹豫。
他已经试图分开她的花瓣,紫黑色的性器在娇小的肉缝间蹭了好几下,轻拍她的臀,“别分心,不会让你怀孕的。”
她忧心重重,不好好配合,他见她整个身子跪趴在沙发上,僵直成了枯木,咬着她的肩又附了句,“初初乖,你要相信我。”
话说完,连他自己都愣住了,委实不像是他会说出来的。
陈殊观眯眼看着跪伏在自己身下的少女,似若有所思。她若乖巧听话,给些奖赏也未尝不可。
不过这话显然没有达到他的预期,小姑娘非但未放松下半分,不知为何突然起的哆嗦倒是更像惧怕。
他退回来些,换了根手指抵住花瓣口,推了进去,花径里一个月没有异物捅入,此时禁窒得厉害,层层媚肉推搡着,想把入侵者挤出去。
女孩呜咽声,不适地挣扎着,白嫩的小屁股撅挺着两瓣肉桃儿,摇摇晃晃,等着人来采撷。
“怎么被我肏过这么多次了,还这么小,嗯?这就吃饱了?”他那指并不深入,就只是极缓极慢地在她脆弱敏感的穴壁上轻扣,轻磨,直搅得那处被勾起痒意。
娇俏的乳房被人从后包裹在掌心,他贴覆在她背上,在她身体里作乱的动作并没有停,另一手轻捻揉捏着女孩仅稍稍冒出点尖尖的乳头。
她这身体才十八岁,尚未完全发育成熟,却已经这么会讨男人欢心。
男人不过逗弄了两下,小姑娘沉睡的乳尖就在他手中一点点绽放,渐渐长成枝小花朵,静搁在他指间,叫人迫不及待想尝一尝。
“小妖精。”他一顿,重重的呼吸声落在她耳侧,手指彻底从她身上移开,几秒后,孟初又重新躺回了大床上。
小姑娘一丝不挂地瘫在同色的白被间,双腿分开至极限,男人半跪在她腿心,胸前花蕾泛起红晕,娇羞穴包微微隆起裹住,隐藏着内里的秘密春色。
陈殊观低头含住她胸前的小珠子,舌尖轮流挑逗两颗敏感的乳尖。
手指摸至腿心拨开紧贴着的穴肉,露出里面敏感的花珠,来回摩擦滑动,小姑娘身子因受到刺激而微微打颤,身子泛着淡淡的潮红。
湿润的唇一路滑过,啃咬舔舐过她腰间的寸寸肌肤,游移至小腹下时,男人皱着眉停滞了。
如朝露润过的花蕊般清亮而惹人怜爱的肉穴,他恐怕比这小姑娘更了解它的构造,他见过它的剖面甚至于内部结构,谈不上丝毫美感。
可小姑娘不一样,她很干净。
孟初处在迷茫徘徊间,晕乎乎地不得不承认,陈殊观这床榻上的功夫比上辈子好多了,许是这一个月他找过别人?
上辈子两人都是初次,他只知道横冲直撞,要得又频繁,不管面对学生同事是如何仙人,私下里完全就是头随时可以发情的野兽,每次除却痛几乎感受不到其他,偏她为迎合他次次都忍受住。
这一认知,不免令孟初松口气。
她现在完全把两人的关系定位在炮友上,自希望他牵扯越多越好,最好彻底遗忘她。
不过她很快没有心思去想别的。
身下兀触到温暖湿润地,孟初浑身一个颤抖,迷糊间愕然惊醒,眼神里几乎全是悚栗。陈殊观,他,他竟然张口,把她那处整个含进了嘴里。
孟初嘴角抽搐,显然真被陈殊观吓到,陈殊观有洁癖,已成病态的那种,他的私人物品绝不允许他人染指,交媾时连自己肉棒上分泌物都会嫌弃得赶紧清理干净。
他这样一人会做这些?
孟初宁可相信他也有奇遇,被人附身了!
陈殊观并不知孟初的这些诽谤,他认真思索了一下片中男女交缠在一起的场景,颇有些好学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