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琳娜换了一身衣服,上身穿着背心,下边穿着丝绸阔腿裤,霸气地走出房门,“方莱在干嘛?”
“在赌牌。”
“那个女人找到了吗?”
“捉来了。”
“哼。方莱,是时候让你认清谁是掌权者了。”
甘新雅与柳棠在看维多利亚杂技团表演,柳棠刚起身上厕所,一个男人拿着毛巾,从后面熏晕了她。
再醒来她被两男人架着,不知被拖到哪里去。
“你们是谁,放开我。”她又用英文说一遍。
两人还是没放手,直接把她拖到瑟琳娜跟前。
瑟琳娜拿着刀子,用刀背划甘新雅脸蛋,“这脸蛋这嫩,按下去还会弹出来,不知割一刀会不会自己复原了。”
甘新雅先是害怕,随即她站直了,“你站的是华夏的地方,你杀了我,谁也不想逃出去。”
瑟琳娜嘟嘴,咧嘴笑,挑眉嘲笑甘新雅,“杀你这种人,不用多费力气。”
“我老板最喜欢玩的,就是杀人游戏,像你这种弱鸡。老板舍不得杀,定会先让他们轮一遍,再把你扔到大街去。”
“哈哈,怕了吧。”瑟琳娜突然冷笑,“怕了也没用,谁让你碰了不该碰的人。”
甘新雅明白了,瑟琳娜是嫉妒,嫉妒她跟柳新滚了床单。而瑟琳娜本人得不到柳新,就拿她来出气。
“带她进去。”
总统套房被打开,瑟琳娜带着甘新雅走进去。
老板贝利正看着球赛,一边看球赛,一边搓丸子。有两位带有东亚特色的女人,一左一右坐在贝利边上,一人喂贝利喝酒,另一人挺胸给贝利搓丸子。
贝利见瑟琳娜进来了,也不放手,在女人身上捏了几把。眼睛依旧放在电视上。
“有事?”
“我捉到一个探子,她在打听我们的事情。方莱被她勾引去了,杰克也不见了。”
“哦。”贝利喝口红酒,转头看甘新雅。“嗯!很棒,身材好,这气势也不错。”
甘新雅左右推挪,挣脱了束缚,“我不是探子。”
她眼睛带着刀子,左右看一边,发现在那边赌牌的柳新。害怕的心,抖动了两下。
虽然害怕,但她不退缩。
她踩着高跟鞋,来到贝利边上的单人沙发,往后一靠,两脚交叠。
英气地用英语说:“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也不知道你们带了多少人来。我想说杀了我,你们谁也逃不出这片海域。”
“哦~”贝利有兴趣了。
“我是新雅风投公司的老总,我老公的爷爷是这个国家最高法官。”甘新雅解开手表,扔到桌子上去。
“这手表上有我的定位器,我曾经出现在这套房,只要我死了,你们谁也逃不出去。”
一名保镖拿起了那手表,显然他是认出了这手表牌子,这可不是便宜货。垫垫重量,再放耳边听听,拿出小刀用法子撬开了手表后背壳,果真发现了定位器。
“法克。”保镖把定位器给老板看。
贝利点了点头。
等着看好戏的瑟琳娜不敢笑了,“老板,或许她在骗你。”
“是不是骗你们,等一下就知道了。”甘新雅嘲笑瑟琳娜,“你不知我是谁,随意把我绑来。我的人知道我消失了,一定会追来。在等一分钟,我的人就到了。”
甘新雅有持无恐。
“老板不能让她坏了我们的大事。”有人建议杀了她。
杀人的动作被柳新看到了,柳新拿着纸牌走过去。
“老板,这女人我睡过。”柳新到老板耳边说,“瑟琳娜或许因此,才把她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