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雅发现,该隐似乎黏她黏得越来越紧了。自从那天晚上後,他一改一天一次的浇灌,变成一天两次或三次,让梵敏与米亚来毘湿奴宫的次数越来越少,怕打扰了他们,扫了该隐强烈的性致。
梵雅曾要他别这样陪在她身边,让他去处理边界的事情比较要紧。因为她见另一个修罗男子,应该也是他的下属,每隔三到五小时便来向他报备一些事情,有时候还得在门外等着他们交欢结束,让她觉得自己像个红颜祸水一样。
晚餐博雅照常会来吃饭,她不必担心食材问题,有侍女会将食材备好放在厨房,她见有什麽食材就煮什麽,两个大神也全然不挑,照单全收。
遇见迦梨女神已经好几日了,这些天该隐也发觉了她的不对劲。
他问过她,她没说话,他也就没逼问她。只是交欢次数变多了,交欢的模式也比以往更激烈,他像是故意般,常常让她哭泣,让她求他。
而他去边界的次数变少了,下属来找他的次数变多了,这一切的改变都在说明一件事,他敏锐的察觉到了什麽并且时时刻刻地在掌控她。
有天早晨用完早饭,她试探的问他,是不是要去边界时,他没回答她,但他犀利的眼神却让她不敢再主动提起要他离开的事。
她相信,如果她再提,他会毫不留情的惩罚她,让她动不了也下不了床。
可是到现在为止,她依旧无法相信她竟然与高贵的湿婆大神纠缠在一起,和他水乳交融了数不清到底几次,日日让他浇灌,夜夜被他紧拥在怀中双腿大张的任他疯狂交媾。
她是人界里最底层如一只小蚂蚁般的存在,而他是神界的主宰之一。如果,他只是个神界的贵族,虽然身分悬殊,也不至於如现在的云泥之别。
他的妻子即使不是迦梨女神,也该是其他神阶颇高的神女,怎麽样也轮不到她这个卑微到极点的首陀罗。
至少替他孕育後代的女子,要是高贵又美丽的女神,不该是她。
更何况,他与迦梨女神的往事似乎在神界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她这些天向其他的侍女探听了一些事,果然大家都说他们曾经是神界里的一对金童玉女,相爱至深的一对情人,後来似乎是迦梨女神选择了地位而放弃了爱情,湿婆因此与迦梨女神闹翻。
那天她看着迦梨女神还深爱该隐的样子,让她心里一阵阵地刺痛。而且从她口中得知,该隐虽然还没原谅她,但心里还是惦记着她的。
而该隐想跟自己结婚,应该也是为了报复迦梨女神才提出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从中作梗的第三者,莫名的插入别人的感情纠葛里去了,她心里甚至觉得该隐夜夜狂猛的对她,是把她当成了迦梨女神的替代品,才会夜夜凶狠的与她交欢,藉此泄恨。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好痛!
她不知道该怎麽形容这样的感觉,那被当成替代品的滋味,简直让她生不如死。
她想离开这里,她想离开他的身边,她想离开别人的纷扰,她想离开这一段来得让她措手不及的爱情。
她本来从小就是孤身一人,就算她孤独终老也不算什麽,她本来就已经很习惯孤独的感觉。
然而最主要的是,她想要过一种平静不受打扰的生活,她想好好修行,褪除她这辈子身为首陀罗一身的罪恶。
打定主意後,她开始沉静下来,她必须消除该隐对她的戒心。
她开始更用心於照顾花草,每天早上到祭司殿报到,潜心静坐修行。
该隐也发现了梵雅的转变,见她似乎很热衷於修行这件事,日日到祭司殿潜心静坐。夜晚一到她便乖乖让他浇灌,任由他在她身上狂猛的索取,却不再说过一句要他放过她之类的话。
她乖巧的让他有些不安。
「你还是不愿意跟我说发生了什麽事吗?」该隐浇灌了梵雅後,压在她身上喘着气问道。
他知道她没晕,但她喘气喘得很急,缩在他怀里微微颤抖。
「雅,回答我。」该隐拨开她湿黏的头发,细细吻着她饱满的额头,再次爱怜的说道。
梵雅稍微清醒了过来,她摇摇头,仍旧没回答他的问题。该隐知道她在他面前越来越少说话,越来越不敢反抗他,以往她对博雅的恭敬,此刻也全数用在他身上。
问她,她不回答,显然是被人下了指导棋。他们之间已经完全变调,却是这样没有一点徵兆,突如其来的就改变了。
「梵雅,我现在不逼问你是因为相信你,我相信你不会做出让我生气的事,我相信你会好好待在我身边,知道吗?」该隐温柔的直视着梵雅那有些淡淡哀愁的眼眸,问道。
梵雅知道他好像查觉到了什麽,但是,他不知道,她从静坐修行中已经领悟了,静待时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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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该隐见梵雅这段日子里并没有做出任何逾矩的行为,便又回复前往边界的日子。
魔界在这段时间里变本加厉了起来,罗苯除了使用那颗邪性强烈的跋罗伊石破坏神界的结界外,现在还集结了一批大军在神界、人界与魔界的交接地带,就在首陀罗城外聚集着,此刻的首陀罗城已经比之前更加的混乱了。
由於魔界大军已经聚集在神人交界外,他们尚无法侵扰神界,便开始骚扰毫无法力的人界,首陀罗城首当其冲,城内三不五时就有魔界士兵进入骚扰,情况相当不乐观。
梵雅每天听着该隐与博雅谈论这些战事,心里其实很替首陀罗城的那些城民们担忧,而且,她本来就想着从这里离开後便要回首陀罗城去,现在她心里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虽然迦梨女神给了她一张密语信,需要她帮忙的话就传信给她,但是,如果可以,她宁愿选择自己静静的消失。
现在的她已经做好准备,只要该隐的戒心完全消失,边界战事引开他对她的注意力时,就是她离开神界,离开这段神与人的恋情,最佳的时机。
很快的,这一天在一个凌晨时分来临,该隐被属下唤醒,匆匆换上衣袍便离开了她的住所。
她差人告知了博雅,她需要离宫外出一趟采买个人物品,由於博雅在白日时分基本是不会出现在她的住所,而且这些日子以来,她天天白日都待在祭司殿静坐,博雅与该隐都是知道的,只要她将身边唯一一位侍女支开,她便能够趁这个空档偷偷溜出毘湿奴宫。
侍女起先并不愿意,但她为了支开她而刻意地板起了生气的模样。
侍女知道梵雅与毘湿奴大神关系匪浅,她不敢得罪梵雅,只好硬着头皮前往主殿去报告。
只是梵雅的住所偏远,从她这里到主殿要走颇长一段路,她见侍女一离开,便将身上两条项链都取下,一拿下项链她马上感到一阵晕眩,她想这应该是梵敏曾说的,神气侵体。
她将项链放在桌上後,将自己那少的不行的行李背上,最後看了一眼那片白色的茉莉花,闭上眼睛狠心又快速的离开了毘湿奴宫。
博雅在见了梵雅的侍女转述梵雅的话之後,一阵恐惧感充满心头。他曾告诉她,要什麽东西别自己出宫去采买,现在她竟然差了侍女来说,她要出宫采买,这让他心头不安的感觉迅速扩大。
他以最快的速度往梵雅的住所前去,一推开门後半个人影都没看到,只看到两条项链,是该隐的湿婆印与他的毘湿奴印,被整齐的摆放在桌上。
他马上派出大批人手出去寻人并给该隐发了密语:
“该隐,边界还好吗?”
“现在情况稳住了,什麽事?”该隐马上就回覆了。
“你能马上过来一趟吗?”
“什麽事情那麽急?”
“出事了!梵雅不见了……”
然後,该隐就再也没有回应了。
二十分钟後他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他脸色铁青,像是恶鬼降临般,周围的空气降低了好几度,一进门就发现了他的湿婆印被放在桌上,而那项链的主人却不在这间屋子内。
这个时候,一道博雅留的密语出现了:
“梵雅留下湿婆印与毘湿奴印後就离开了,她带走了她的东西,想必大概会出城去,我先出去寻看看,你赶紧想看看她会去哪?再传密语给我。”
该隐拿起桌上的湿婆印,发现他的湿婆印下方压着一张小小被折得方正的绵纸,绵纸上只有短短的一行娟秀的字迹:
湿婆大神,谢谢你的厚爱,再见了!
他有些颤抖的拿着那张小纸,看着上面写的那些字,他周身冒着熊熊黑紫色的气体,周围的空气几乎降到冰点。
他还是太大意了!他咬着牙关,像是忍着巨大的痛苦一般,突然一掌劈开了那张桌子,却还是不能够泄愤。
他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将人找到,之後他会将那个泄露他身分的人大卸八块。
然而,梵雅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他与博雅派出了大批人手,连他们本身都亲自驾着飞龙出去寻找,却还是没有看到半点梵雅的影子。
很快的该隐找上了梵敏,然後就连米亚都知道了这件事,於是所有人通通都从修罗城赶到毘湿奴宫去。
「我姐没别的地方可去了,除了回首陀罗城外,她几乎无处可去!她真的没回首陀罗城的住处吗?」梵敏着急地边哭边说着,她没想到姐姐竟然会这样半句话都没说就离开了。
「表哥,你真的没发现什麽蛛丝马迹吗?梵雅没留下什麽话给你吗?」米亚也开始有些着急的走来走去,这一切太不正常了,一个什麽法力都没有的人竟然能够人间蒸发?真的是见鬼了!
该隐将梵雅留下的纸条摊开,所有人都涌上,一看到字条後,梵敏与汶商两人被那张字条的内容给惊吓到!
「你竟然是湿婆大神!」梵敏难以置信的指着该隐,颤抖的惊呼着。
亚内夫立刻扯住梵敏的手,严肃地提醒着梵敏:
「不可以用手指着湿婆大神,会触犯神界法规的!」
梵敏傻了!
「你们都知道他是湿婆大神,只有我和姐姐不知道?」梵敏难以置信,她和姐姐竟然都被瞒在鼓里。
「不是故意骗你们的,如果一开始我就公开我的身分,以你姐姐那麽传统的个性与观念,是不可能和我在一起的。」该隐垂眸淡淡的解释着。
梵敏摊在亚内夫怀里,哭着说:
「姐姐肯定是为了这件事才离开的!现在她失踪了,找不到她的人,我真的好怕!如果出事了怎麽办!」
米亚被梵敏的哭泣声闹得很心慌,她走来走去,一刻都坐不下来,最後她坐在了床上,拿起床上的枕头随便一翻,看见了一样意想不到的东西。
「这是……密语信吗?帝释天城的密语信!」米亚拿起那张密语信後,赶紧交给该隐。「奇怪!这是梵雅的吗?她怎麽会有帝释天城的密语信?」
博雅和该隐瞬间眼神交会……
迦梨!她找到梵雅被藏昵的位置,还悄悄的跟梵雅见过面了。
「八九不离十,应该跟迦梨有关!」博雅缓缓说道。
「那还等什麽,现在就去找她要人!」米亚提议。
「可是梵雅并没有使用这张密语信,这证明她并没有让迦梨来帮她,所以人大概也不在迦梨手上。但是,梵雅这消失匿迹的情况若没有人帮她,单靠她一个人是做不到的,如此可见应该是有人暗中协助她隐藏了行踪。」博雅冷静将情况分析着。
然而这个分析早就隐隐浮现在该隐的心头,他皱着眉头,对於这个帮助梵雅的陌生人,有着极度狠厉的想法。
一行人的讨论最终没有结果,天一亮所有人再度出发寻找着梵雅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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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梵雅一离开毘湿奴宫後,一直奉命隐藏在毘湿奴宫附近的桑冉,一路暗中帮助着梵雅,他遵照迦梨女神的命令看着那名凡人顺利离开耆那城後,便转身回去复命。
梵雅离开耆那城後便朝着首陀罗城前进,她想先回去看看自己原本的家,再去看看隔壁摆摊的老奶奶,不知道老奶奶与她的小孙子好不好。
然而,原本极其顺利的离开了耆那城後,梵雅接近了边界,在即将到达边城时,遇上了一群五个魔界的士兵。
当她看到他们时,心下一个哆嗦,转身便朝一旁不远处,她曾救过一只小猎豹的森林里跑去。然而,那群士兵已经发现了她的踪迹,当然不会放过她,他们也追了上去。
梵雅气喘吁吁的跑在幽暗的森林里,试图甩开那群魔界士兵,可是魔界士兵体力极好,一下子就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小东西,乖乖就范吧!你是跑不过我们的!」一个士兵大声笑道,其他人也跟着猥琐的笑了起来。
梵雅充耳不闻,继续在树林间逃跑着,只是她的体力越来越无法负荷。
此刻的她没有了湿婆印的护体,人却依旧还处在神界范围,在神界已经待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她,马上就被神气所围困。
她开始觉得头晕目眩,在奔跑间不小心就被露出土壤的树根所绊倒。
「啊!」她尖叫着摔了一跤,然後一群吵杂的脚步声就在她身後停下了。
她一转身,眼前就站着五个魔界男子样貌的士兵,她颤抖了起来,觉得自己此刻无比的危险。
「呵!小东西长得挺漂亮的啊!」
「仔细一看,是个凡人。我还没玩过凡人,听说凡人女子很不经玩哪!」
「那不是吗!你看她那一身的娇嫩,怎麽经得住魔界男人的亵玩。」
「不如我们五个一起跟她玩玩吧!看她可以承受到什麽地步。」
「好啊!这提议不错!」
梵雅看着那五个士兵兴奋无比的讨论着,她觉得她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於是,她奋力起身要继续逃跑。
就在她要跨出那一步时,她的右臂被人往後一扯,其中一个魔界士兵拉着她,将她甩向另一个士兵的怀抱。
「放开我!放开我!」梵雅奋力挣扎尖叫着,却依然挣脱不了那群士兵的束缚。
「不要白费力气了,乖乖让我们上吧!」其中一个说完,便伸手去扯她的衣袍。
梵雅用力挣扎着,不想让他得逞。
就在这个时候,在他们的上方突然出现一声吼叫声。
「吼!」梵雅抬眸一看,竟是是那只被她救过的小猎豹。
五名魔界士兵抬眼一见,竟然全都吓得跪趴在地,他们认得那只猎豹,牠可是他们魔界大王子的坐骑“晨风”。
得到自由的梵雅,连忙往一边退去,远离那群士兵。她看见那五名士兵对着小猎豹跪拜行礼,好不恭敬的模样。
「你们强抢良家妇女,还被晨风发现,败坏魔界名声,该当何罪!」墨斯从梵雅身後出现,轻轻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後,自己挡在她的身前,语气严厉的教训着那群士兵。
「大王子恕罪!属下是一时糊涂!以後不敢了!」五名士兵争相赔罪着,不停朝着墨斯跪拜。
「回去领罚!」墨斯狠厉的瞪着他们,下令。
五名士兵领命後相继离开树林,梵雅顿时得到了解救,她轻声的对着墨斯道谢:
「谢谢你!」
墨斯转身,见眼前的这个女子,心里有些激动。
自从上次遇上她救了晨风後,他时常到这片树林里寻求与她的偶遇,然而次次都让他失望了,他不曾再遇见过她。
今天他再次进入这里,不想放弃找到她的机会,没想到她竟然会被自己种族的士兵所欺负,晨风似乎也认得出她的声音,一直寻声找她所在的位置,让他有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你没事吧?」墨斯双手抚上梵雅的肩头,轻声问着。只是在接近她时,发现她周身散发着一缕黑紫色的神气,那颜色是……是湿婆的神气,他讶异极了!
她与湿婆是什麽关系?
为什麽她一个凡人会有他湿婆的神气护体?
明明上次没有任何神气的感应,现在她的周身已充满了那只属於湿婆的黑紫色神气。
「没事,真的谢谢你。」梵雅稍稍拉开与墨斯的距离,再一次向他道谢。
墨斯淡淡垂眸看着她拉开与他的距离,如果他没猜错,她可能是湿婆的情人,只有被长期不停的灌入精水,才能有这样明显的神气。再加上她非常敏感的拉开与自己的距离,那样子就是名花有主的模样,不得不说,他有些失望,他错失了与她认识的最佳时机。
然而,他马上抛开这一切想法,众所皆知湿婆放荡不堪,说不定她已经被湿婆所玩腻,自己还是有机会可以拥有她。
「你要去哪里?怎麽自己一个人在这树林里?」墨斯问道。
「我要回首陀罗城,可是路上遇到了麻烦。」梵雅简略的回答着 。
「你是首陀罗?」
「嗯。」
墨斯有些讶异,一个首陀罗怎麽会与湿婆扯上关系?这身分可是异常悬殊。
就算是他,魔界鬼叉的接班人,见了湿婆都还得向他敬拜作揖,她怎麽会与湿婆纠缠在一起了。
「这条路上现在非常不安全,你一个凡人女子不适合独行,我送你回去吧!如何?」墨斯十分绅士的提出送她回去的请求,让梵雅有些心动。毕竟刚刚才遭遇到危险,而且眼前这个魔界男子看起来也不坏,刚才还解救了她,她便点点头,答应让他随她同行。
於是,他们两人一豹便启程前往首陀罗城。
这片树林其实离首陀罗城已经十分接近,他们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後,便从树林里看见了不远处的首陀罗城门。
然而,让梵雅讶异的是,首陀罗城上竟然站了一整排修罗士兵与耆那士兵,最让她惊讶的是,她看到了汶商,正一个一个检查入城女子的脸孔。
她立刻停止脚步,不敢再往前进。不用多说,该隐与博雅正在联手找她,而且竟然还占领了首陀罗城,动作极大。
墨斯也看见了首陀罗城的情况,然而身边的女子反应太过明显,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显然的,湿婆大动作的搜查行动,找的人应该就是梵雅,只是没想到他还联合了毘湿奴,难道梵雅与毘湿奴也有关系?
他知道不止魔界喜爱群交,神界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族其实更爱群交,摆着一副大神的姿态,却能够互相分享、交换彼此的妻子或情人,甚至,女人都能奸淫男人。勾引、交欢、群交的戏码不断在神界每日每夜的上演,还能够不羞不臊的接受万民朝拜,也真的是绝了。
墨斯想,该不会梵雅同时是湿婆与毘湿奴的情人吧?她那瘦弱的身体怎麽承受那两个野兽级的男人?
「梵雅,你老实说,湿婆与毘湿奴在找的人是不是你?」墨斯见她脸色发白,便直接了当的问了。
「你……知道是湿婆与毘湿奴在找我?」梵雅颤声问道,现在她的脑中根本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反应。
「你的反应那麽明显,而且首陀罗城此刻已经被他们两人的士兵所占领,一个一个检查入城女子的脸孔,看也知道他们正如火如荼的在找人。」墨斯耐着性子的说着。
「呵,我没想到他们竟然连占领首陀罗城这样的事都做的出来……」梵雅松口说道,她微微皱着眉,看起来烦忧不已。
「湿婆是个什麽样的人你不知道?他毁了首陀罗城都可以,他可是一个没有极限的战神。而毘湿奴不如外人看到的那样斯文,踩到他的底线,他可是不输给湿婆的,远古时期的他与湿婆同列战神於神界,後来他因修行而转性,才渐渐转为守护之神,将战神之名让湿婆独占。你,与他们两人究竟是什麽关系?」墨斯将他所知的讯息分析给她听,并严肃问着。
「我与湿婆……」梵雅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
「是情人?」墨斯看不下去了,直接问道。
梵雅想了想,点点头默认。
「跟毘湿奴也是情人?他们跟你群交?」
「没有!不是的,我跟博雅不是情人。」梵雅见墨斯问的太过直接露骨,她红着脸马上反驳着。
「你都直呼他名讳的?」墨斯见梵雅下意识就直道毘湿奴的名字,想必一定是叫贯了才有的行为,已经习惯了。
「他们说私底下不必拘束,要我直接叫名字就可以。」梵雅说。
墨斯听完後,直觉这个毘湿奴应该也是喜欢梵雅的,并且,他应该很珍惜她。
现在这两个大神大动作的寻人举动,应该是已经完全失去耐性,非常迫切的急着找到梵雅,也想让首陀罗城里藏匿梵雅的人能够将梵雅交出。
「你不想让他们找到你吧?」墨斯试探问着。
梵雅坚定的点点头,她不想再回到湿婆的身边,也不想再被情爱束缚,她想独身修行,禁慾无求。
虽然这样的修行与神界的修行背道而驰,她想,或许这样对她而言才是最好的。
自从迦梨女神对她述说该隐与她的过往後,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跳脱那些过往的阴影,她被迦梨女神的话语困扰着,痛苦不已。
她想,如果自己没有爱,心如止水,是不是谁跟谁交欢,谁跟谁是恋人,都与她没有关系,那麽她的心就不会痛。
所以,她必须离开该隐对她的纠缠。
「我的军营就在魔界与神界的边界,你先暂时到我那里去躲躲吧!」墨斯见梵雅心意已决,於是出口问道,他想,那两个大神作梦都没想到,梵雅会躲在魔界。
「我……我……」梵雅有些犹豫,毕竟她与墨斯并不认识,而且魔界男子比起神界男子似乎更加可怕。
「相信我,我只想帮你,绝对不会对你做出任何越轨的行为。如果你此刻进城,你绝对逃离不了那两个男人的魔掌的。」墨斯信誓旦旦的说着。
梵雅思来想去,既然已经决定斩断情根,或许,她逃到一个他们想不到的地方就可以避开他们。等到时间一久,再浓的情意也会化成无色无味的清水。
於是,她点点头,决定先到墨斯那里躲避一阵子,再好好决定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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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体版】
梵雅发现,该隐似乎黏她黏得越来越紧了。自从那天晚上后,他一改一天一次的浇灌,变成一天两次或三次,让梵敏与米亚来毘湿奴宫的次数越来越少,怕打扰了他们,扫了该隐强烈的性致。
梵雅曾要他别这样陪在她身边,让他去处理边界的事情比较要紧。因为她见另一个修罗男子,应该也是他的下属,每隔三到五小时便来向他报备一些事情,有时候还得在门外等着他们交欢结束,让她觉得自己像个红颜祸水一样。
晚餐博雅照常会来吃饭,她不必担心食材问题,有侍女会将食材备好放在厨房,她见有什么食材就煮什么,两个大神也全然不挑,照单全收。
遇见迦梨女神已经好几日了,这些天该隐也发觉了她的不对劲。
他问过她,她没说话,他也就没逼问她。只是交欢次数变多了,交欢的模式也比以往更激烈,他像是故意般,常常让她哭泣,让她求他。
而他去边界的次数变少了,下属来找他的次数变多了,这一切的改变都在说明一件事,他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并且时时刻刻地在掌控她。
有天早晨用完早饭,她试探的问他,是不是要去边界时,他没回答她,但他犀利的眼神却让她不敢再主动提起要他离开的事。
她相信,如果她再提,他会毫不留情的惩罚她,让她动不了也下不了床。
可是到现在为止,她依旧无法相信她竟然与高贵的湿婆大神纠缠在一起,和他水乳交融了数不清到底几次,日日让他浇灌,夜夜被他紧拥在怀中双腿大张的任他疯狂交媾。
她是人界里最底层如一只小蚂蚁般的存在,而他是神界的主宰之一。如果,他只是个神界的贵族,虽然身分悬殊,也不至于如现在的云泥之别。
他的妻子即使不是迦梨女神,也该是其他神阶颇高的神女,怎么样也轮不到她这个卑微到极点的首陀罗。
至少替他孕育后代的女子,要是高贵又美丽的女神,不该是她。
更何况,他与迦梨女神的往事似乎在神界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她这些天向其他的侍女探听了一些事,果然大家都说他们曾经是神界里的一对金童玉女,相爱至深的一对情人,后来似乎是迦梨女神选择了地位而放弃了爱情,湿婆因此与迦梨女神闹翻。
那天她看着迦梨女神还深爱该隐的样子,让她心里一阵阵地刺痛。而且从她口中得知,该隐虽然还没原谅她,但心里还是惦记着她的。
而该隐想跟自己结婚,应该也是为了报复迦梨女神才提出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从中作梗的第三者,莫名的插入别人的感情纠葛里去了,她心里甚至觉得该隐夜夜狂猛的对她,是把她当成了迦梨女神的替代品,才会夜夜凶狠的与她交欢,借此泄恨。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好痛!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样的感觉,那被当成替代品的滋味,简直让她生不如死。
她想离开这里,她想离开他的身边,她想离开别人的纷扰,她想离开这一段来得让她措手不及的爱情。
她本来从小就是孤身一人,就算她孤独终老也不算什么,她本来就已经很习惯孤独的感觉。
然而最主要的是,她想要过一种平静不受打扰的生活,她想好好修行,褪除她这辈子身为首陀罗一身的罪恶。
打定主意后,她开始沉静下来,她必须消除该隐对她的戒心。
她开始更用心于照顾花草,每天早上到祭司殿报到,潜心静坐修行。
该隐也发现了梵雅的转变,见她似乎很热衷于修行这件事,日日到祭司殿潜心静坐。夜晚一到她便乖乖让他浇灌,任由他在她身上狂猛的索取,却不再说过一句要他放过她之类的话。
她乖巧的让他有些不安。
「你还是不愿意跟我说发生了什么事吗?」该隐浇灌了梵雅后,压在她身上喘着气问道。
他知道她没晕,但她喘气喘得很急,缩在他怀里微微颤抖。
「雅,回答我。」该隐拨开她湿黏的头发,细细吻着她饱满的额头,再次爱怜的说道。
梵雅稍微清醒了过来,她摇摇头,仍旧没回答他的问题。该隐知道她在他面前越来越少说话,越来越不敢反抗他,以往她对博雅的恭敬,此刻也全数用在他身上。
问她,她不回答,显然是被人下了指导棋。他们之间已经完全变调,却是这样没有一点征兆,突如其来的就改变了。
「梵雅,我现在不逼问你是因为相信你,我相信你不会做出让我生气的事,我相信你会好好待在我身边,知道吗?」该隐温柔的直视着梵雅那有些淡淡哀愁的眼眸,问道。
梵雅知道他好像查觉到了什么,但是,他不知道,她从静坐修行中已经领悟了,静待时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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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该隐见梵雅这段日子里并没有做出任何逾矩的行为,便又回复前往边界的日子。
魔界在这段时间里变本加厉了起来,罗苯除了使用那颗邪性强烈的跋罗伊石破坏神界的结界外,现在还集结了一批大军在神界、人界与魔界的交接地带,就在首陀罗城外聚集着,此刻的首陀罗城已经比之前更加的混乱了。
由于魔界大军已经聚集在神人交界外,他们尚无法侵扰神界,便开始骚扰毫无法力的人界,首陀罗城首当其冲,城内三不五时就有魔界士兵进入骚扰,情况相当不乐观。
梵雅每天听着该隐与博雅谈论这些战事,心里其实很替首陀罗城的那些城民们担忧,而且,她本来就想着从这里离开后便要回首陀罗城去,现在她心里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虽然迦梨女神给了她一张密语信,需要她帮忙的话就传信给她,但是,如果可以,她宁愿选择自己静静的消失。
现在的她已经做好准备,只要该隐的戒心完全消失,边界战事引开他对她的注意力时,就是她离开神界,离开这段神与人的恋情,最佳的时机。
很快的,这一天在一个凌晨时分来临,该隐被属下唤醒,匆匆换上衣袍便离开了她的住所。
她差人告知了博雅,她需要离宫外出一趟采买个人物品,由于博雅在白日时分基本是不会出现在她的住所,而且这些日子以来,她天天白日都待在祭司殿静坐,博雅与该隐都是知道的,只要她将身边唯一一位侍女支开,她便能够趁这个空档偷偷溜出毘湿奴宫。
侍女起先并不愿意,但她为了支开她而刻意地板起了生气的模样。
侍女知道梵雅与毘湿奴大神关系匪浅,她不敢得罪梵雅,只好硬着头皮前往主殿去报告。
只是梵雅的住所偏远,从她这里到主殿要走颇长一段路,她见侍女一离开,便将身上两条项链都取下,一拿下项链她马上感到一阵晕眩,她想这应该是梵敏曾说的,神气侵体。
她将项链放在桌上后,将自己那少的不行的行李背上,最后看了一眼那片白色的茉莉花,闭上眼睛狠心又快速的离开了毘湿奴宫。
博雅在见了梵雅的侍女转述梵雅的话之后,一阵恐惧感充满心头。他曾告诉她,要什么东西别自己出宫去采买,现在她竟然差了侍女来说,她要出宫采买,这让他心头不安的感觉迅速扩大。
他以最快的速度往梵雅的住所前去,一推开门后半个人影都没看到,只看到两条项链,是该隐的湿婆印与他的毘湿奴印,被整齐的摆放在桌上。
他马上派出大批人手出去寻人并给该隐发了密语:
“该隐,边界还好吗?”
“现在情况稳住了,什么事?”该隐马上就回复了。
“你能马上过来一趟吗?”
“什么事情那么急?”
“出事了!梵雅不见了……”
然后,该隐就再也没有回应了。
二十分钟后他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他脸色铁青,像是恶鬼降临般,周围的空气降低了好几度,一进门就发现了他的湿婆印被放在桌上,而那项链的主人却不在这间屋子内。
这个时候,一道博雅留的密语出现了:
“梵雅留下湿婆印与毘湿奴印后就离开了,她带走了她的东西,想必大概会出城去,我先出去寻看看,你赶紧想看看她会去哪?再传密语给我。”
该隐拿起桌上的湿婆印,发现他的湿婆印下方压着一张小小被折得方正的绵纸,绵纸上只有短短的一行娟秀的字迹:
湿婆大神,谢谢你的厚爱,再见了!
他有些颤抖的拿着那张小纸,看着上面写的那些字,他周身冒着熊熊黑紫色的气体,周围的空气几乎降到冰点。
他还是太大意了!他咬着牙关,像是忍着巨大的痛苦一般,突然一掌劈开了那张桌子,却还是不能够泄愤。
他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将人找到,之后他会将那个泄露他身分的人大卸八块。
然而,梵雅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他与博雅派出了大批人手,连他们本身都亲自驾着飞龙出去寻找,却还是没有看到半点梵雅的影子。
很快的该隐找上了梵敏,然后就连米亚都知道了这件事,于是所有人通通都从修罗城赶到毘湿奴宫去。
「我姐没别的地方可去了,除了回首陀罗城外,她几乎无处可去!她真的没回首陀罗城的住处吗?」梵敏着急地边哭边说着,她没想到姐姐竟然会这样半句话都没说就离开了。
「表哥,你真的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吗?梵雅没留下什么话给你吗?」米亚也开始有些着急的走来走去,这一切太不正常了,一个什么法力都没有的人竟然能够人间蒸发?真的是见鬼了!
该隐将梵雅留下的纸条摊开,所有人都涌上,一看到字条后,梵敏与汶商两人被那张字条的内容给惊吓到!
「你竟然是湿婆大神!」梵敏难以置信的指着该隐,颤抖的惊呼着。
亚内夫立刻扯住梵敏的手,严肃地提醒着梵敏:
「不可以用手指着湿婆大神,会触犯神界法规的!」
梵敏傻了!
「你们都知道他是湿婆大神,只有我和姐姐不知道?」梵敏难以置信,她和姐姐竟然都被瞒在鼓里。
「不是故意骗你们的,如果一开始我就公开我的身分,以你姐姐那么传统的个性与观念,是不可能和我在一起的。」该隐垂眸淡淡的解释着。
梵敏摊在亚内夫怀里,哭着说:
「姐姐肯定是为了这件事才离开的!现在她失踪了,找不到她的人,我真的好怕!如果出事了怎么办!」
米亚被梵敏的哭泣声闹得很心慌,她走来走去,一刻都坐不下来,最后她坐在了床上,拿起床上的枕头随便一翻,看见了一样意想不到的东西。
「这是……密语信吗?帝释天城的密语信!」米亚拿起那张密语信后,赶紧交给该隐。「奇怪!这是梵雅的吗?她怎么会有帝释天城的密语信?」
博雅和该隐瞬间眼神交会……
迦梨!她找到梵雅被藏昵的位置,还悄悄的跟梵雅见过面了。
「八九不离十,应该跟迦梨有关!」博雅缓缓说道。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找她要人!」米亚提议。
「可是梵雅并没有使用这张密语信,这证明她并没有让迦梨来帮她,所以人大概也不在迦梨手上。但是,梵雅这消失匿迹的情况若没有人帮她,单靠她一个人是做不到的,如此可见应该是有人暗中协助她隐藏了行踪。」博雅冷静将情况分析着。
然而这个分析早就隐隐浮现在该隐的心头,他皱着眉头,对于这个帮助梵雅的陌生人,有着极度狠厉的想法。
一行人的讨论最终没有结果,天一亮所有人再度出发寻找着梵雅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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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梵雅一离开毘湿奴宫后,一直奉命隐藏在毘湿奴宫附近的桑冉,一路暗中帮助着梵雅,他遵照迦梨女神的命令看着那名凡人顺利离开耆那城后,便转身回去复命。
梵雅离开耆那城后便朝着首陀罗城前进,她想先回去看看自己原本的家,再去看看隔壁摆摊的老奶奶,不知道老奶奶与她的小孙子好不好。
然而,原本极其顺利的离开了耆那城后,梵雅接近了边界,在即将到达边城时,遇上了一群五个魔界的士兵。
当她看到他们时,心下一个哆嗦,转身便朝一旁不远处,她曾救过一只小猎豹的森林里跑去。然而,那群士兵已经发现了她的踪迹,当然不会放过她,他们也追了上去。
梵雅气喘吁吁的跑在幽暗的森林里,试图甩开那群魔界士兵,可是魔界士兵体力极好,一下子就缩短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小东西,乖乖就范吧!你是跑不过我们的!」一个士兵大声笑道,其他人也跟着猥琐的笑了起来。
梵雅充耳不闻,继续在树林间逃跑着,只是她的体力越来越无法负荷。
此刻的她没有了湿婆印的护体,人却依旧还处在神界范围,在神界已经待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她,马上就被神气所围困。
她开始觉得头晕目眩,在奔跑间不小心就被露出土壤的树根所绊倒。
「啊!」她尖叫着摔了一跤,然后一群吵杂的脚步声就在她身后停下了。
她一转身,眼前就站着五个魔界男子样貌的士兵,她颤抖了起来,觉得自己此刻无比的危险。
「呵!小东西长得挺漂亮的啊!」
「仔细一看,是个凡人。我还没玩过凡人,听说凡人女子很不经玩哪!」
「那不是吗!你看她那一身的娇嫩,怎么经得住魔界男人的亵玩。」
「不如我们五个一起跟她玩玩吧!看她可以承受到什么地步。」
「好啊!这提议不错!」
梵雅看着那五个士兵兴奋无比的讨论着,她觉得她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于是,她奋力起身要继续逃跑。
就在她要跨出那一步时,她的右臂被人往后一扯,其中一个魔界士兵拉着她,将她甩向另一个士兵的怀抱。
「放开我!放开我!」梵雅奋力挣扎尖叫着,却依然挣脱不了那群士兵的束缚。
「不要白费力气了,乖乖让我们上吧!」其中一个说完,便伸手去扯她的衣袍。
梵雅用力挣扎着,不想让他得逞。
就在这个时候,在他们的上方突然出现一声吼叫声。
「吼!」梵雅抬眸一看,竟是是那只被她救过的小猎豹。
五名魔界士兵抬眼一见,竟然全都吓得跪趴在地,他们认得那只猎豹,牠可是他们魔界大王子的坐骑“晨风”。
得到自由的梵雅,连忙往一边退去,远离那群士兵。她看见那五名士兵对着小猎豹跪拜行礼,好不恭敬的模样。
「你们强抢良家妇女,还被晨风发现,败坏魔界名声,该当何罪!」墨斯从梵雅身后出现,轻轻将她拉到自己的身后,自己挡在她的身前,语气严厉的教训着那群士兵。
「大王子恕罪!属下是一时糊涂!以后不敢了!」五名士兵争相赔罪着,不停朝着墨斯跪拜。
「回去领罚!」墨斯狠厉的瞪着他们,下令。
五名士兵领命后相继离开树林,梵雅顿时得到了解救,她轻声的对着墨斯道谢:
「谢谢你!」
墨斯转身,见眼前的这个女子,心里有些激动。
自从上次遇上她救了晨风后,他时常到这片树林里寻求与她的偶遇,然而次次都让他失望了,他不曾再遇见过她。
今天他再次进入这里,不想放弃找到她的机会,没想到她竟然会被自己种族的士兵所欺负,晨风似乎也认得出她的声音,一直寻声找她所在的位置,让他有个英雄救美的机会。
「你没事吧?」墨斯双手抚上梵雅的肩头,轻声问着。只是在接近她时,发现她周身散发着一缕黑紫色的神气,那颜色是……是湿婆的神气,他讶异极了!
她与湿婆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她一个凡人会有他湿婆的神气护体?
明明上次没有任何神气的感应,现在她的周身已充满了那只属于湿婆的黑紫色神气。
「没事,真的谢谢你。」梵雅稍稍拉开与墨斯的距离,再一次向他道谢。
墨斯淡淡垂眸看着她拉开与他的距离,如果他没猜错,她可能是湿婆的情人,只有被长期不停的灌入精水,才能有这样明显的神气。再加上她非常敏感的拉开与自己的距离,那样子就是名花有主的模样,不得不说,他有些失望,他错失了与她认识的最佳时机。
然而,他马上抛开这一切想法,众所皆知湿婆放荡不堪,说不定她已经被湿婆所玩腻,自己还是有机会可以拥有她。
「你要去哪里?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树林里?」墨斯问道。
「我要回首陀罗城,可是路上遇到了麻烦。」梵雅简略的回答着 。
「你是首陀罗?」
「嗯。」
墨斯有些讶异,一个首陀罗怎么会与湿婆扯上关系?这身分可是异常悬殊。
就算是他,魔界鬼叉的接班人,见了湿婆都还得向他敬拜作揖,她怎么会与湿婆纠缠在一起了。
「这条路上现在非常不安全,你一个凡人女子不适合独行,我送你回去吧!如何?」墨斯十分绅士的提出送她回去的请求,让梵雅有些心动。毕竟刚刚才遭遇到危险,而且眼前这个魔界男子看起来也不坏,刚才还解救了她,她便点点头,答应让他随她同行。
于是,他们两人一豹便启程前往首陀罗城。
这片树林其实离首陀罗城已经十分接近,他们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后,便从树林里看见了不远处的首陀罗城门。
然而,让梵雅讶异的是,首陀罗城上竟然站了一整排修罗士兵与耆那士兵,最让她惊讶的是,她看到了汶商,正一个一个检查入城女子的脸孔。
她立刻停止脚步,不敢再往前进。不用多说,该隐与博雅正在联手找她,而且竟然还占领了首陀罗城,动作极大。
墨斯也看见了首陀罗城的情况,然而身边的女子反应太过明显,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显然的,湿婆大动作的搜查行动,找的人应该就是梵雅,只是没想到他还联合了毘湿奴,难道梵雅与毘湿奴也有关系?
他知道不止魔界喜爱群交,神界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族其实更爱群交,摆着一副大神的姿态,却能够互相分享、交换彼此的妻子或情人,甚至,女人都能奸淫男人。勾引、交欢、群交的戏码不断在神界每日每夜的上演,还能够不羞不臊的接受万民朝拜,也真的是绝了。
墨斯想,该不会梵雅同时是湿婆与毘湿奴的情人吧?她那瘦弱的身体怎么承受那两个野兽级的男人?
「梵雅,你老实说,湿婆与毘湿奴在找的人是不是你?」墨斯见她脸色发白,便直接了当的问了。
「你……知道是湿婆与毘湿奴在找我?」梵雅颤声问道,现在她的脑中根本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反应。
「你的反应那么明显,而且首陀罗城此刻已经被他们两人的士兵所占领,一个一个检查入城女子的脸孔,看也知道他们正如火如荼的在找人。」墨斯耐着性子的说着。
「呵,我没想到他们竟然连占领首陀罗城这样的事都做的出来……」梵雅松口说道,她微微皱着眉,看起来烦忧不已。
「湿婆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他毁了首陀罗城都可以,他可是一个没有极限的战神。而毘湿奴不如外人看到的那样斯文,踩到他的底线,他可是不输给湿婆的,远古时期的他与湿婆同列战神于神界,后来他因修行而转性,才渐渐转为守护之神,将战神之名让湿婆独占。你,与他们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墨斯将他所知的消息分析给她听,并严肃问着。
「我与湿婆……」梵雅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
「是情人?」墨斯看不下去了,直接问道。
梵雅想了想,点点头默认。
「跟毘湿奴也是情人?他们跟你群交?」
「没有!不是的,我跟博雅不是情人。」梵雅见墨斯问的太过直接露骨,她红着脸马上反驳着。
「你都直呼他名讳的?」墨斯见梵雅下意识就直道毘湿奴的名字,想必一定是叫贯了才有的行为,已经习惯了。
「他们说私底下不必拘束,要我直接叫名字就可以。」梵雅说。
墨斯听完后,直觉这个毘湿奴应该也是喜欢梵雅的,并且,他应该很珍惜她。
现在这两个大神大动作的寻人举动,应该是已经完全失去耐性,非常迫切的急着找到梵雅,也想让首陀罗城里藏匿梵雅的人能够将梵雅交出。
「你不想让他们找到你吧?」墨斯试探问着。
梵雅坚定的点点头,她不想再回到湿婆的身边,也不想再被情爱束缚,她想独身修行,禁欲无求。
虽然这样的修行与神界的修行背道而驰,她想,或许这样对她而言才是最好的。
自从迦梨女神对她述说该隐与她的过往后,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跳脱那些过往的阴影,她被迦梨女神的话语困扰着,痛苦不已。
她想,如果自己没有爱,心如止水,是不是谁跟谁交欢,谁跟谁是恋人,都与她没有关系,那么她的心就不会痛。
所以,她必须离开该隐对她的纠缠。
「我的军营就在魔界与神界的边界,你先暂时到我那里去躲躲吧!」墨斯见梵雅心意已决,于是出口问道,他想,那两个大神作梦都没想到,梵雅会躲在魔界。
「我……我……」梵雅有些犹豫,毕竟她与墨斯并不认识,而且魔界男子比起神界男子似乎更加可怕。
「相信我,我只想帮你,绝对不会对你做出任何越轨的行为。如果你此刻进城,你绝对逃离不了那两个男人的魔掌的。」墨斯信誓旦旦的说着。
梵雅思来想去,既然已经决定斩断情根,或许,她逃到一个他们想不到的地方就可以避开他们。等到时间一久,再浓的情意也会化成无色无味的清水。
于是,她点点头,决定先到墨斯那里躲避一阵子,再好好决定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