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宫。
自元年,国君安带回一黎山氏女子,封作夫人,藏于漪澜殿,专宠一人,不入其他嫔妃宫室。
漪澜殿,汉白玉为阶,沉香木为栏,处处以明珠点缀,端的是富丽堂皇。
但令人颇感怪异的是,偌大宫殿,竟无一宫娥侍卫随侍在侧,显得空荡荡的。
殿中有一贵妃榻,榻上美人着轻薄春衫酣眠,春衫浅薄,极妙的勾勒出柔媚的身姿。
乌发泼墨,肤白胜雪,额间画着一朵娇艳的桃花妆,更显得粉面含春。春衫内小小的月白色肚兜,被两团极美极软的乳儿撑起,未着亵裤的腿儿尽开,其间极乐之地仅以一片轻纱遮挡,细看之下,似有一股甜腻的气息流泻出来。
殿外一着大监袍服的宦者匆匆而来,瞧着如此美景,心中不禁一股凶意涌动,叫嚣着征服美人,让她在他身下臣服,遇着这位娘娘,纵是阉人也是有欲望的!
太监带着欲望的气息,在夷光身前跪下,轻轻抽出被一双腿儿夹住的轻纱,神色陶醉的嗅了嗅其中甜腻的气息,随即埋首在两只白生生的腿儿之间,伸出一条极长极硬的舌头,用力在花缝间游走,极尽的引出美人的梦中春水。
太监双手也不安分,极其灵活的褪下本就松松垮垮的春衫,悄悄钻进肚兜,在两团软绵四周游弋,指尖攀沿至娇艳欲滴的乳尖,轻轻一掐,乳儿轻颤,惊得美人嘤咛一声,悠悠转醒便瞧着太监在她下体尽情啜饮。
夷光不由得掩唇一笑,“我道是谁这般迫不及待,原来是你这冤家。”
太监抬头谄媚道:“娘娘便行行好吧,奴才今日实在是渴的厉害。正好娘娘这有极品玉露,不妨都赏了奴才吧。”
“无妨,这露水儿本就是为你而留,你饮倒是无事。只是棋官儿,怕是忘了,这儿……”夷光拉住棋官双手,轻轻握住掌中丰盈,揉了揉。“还需棋官儿的嘴哩。”
棋官儿直定定的盯着眼前的乳儿美好的形状,不禁咽了咽口水,这双乳生的极美,大小正好他一手握住,散发着幽幽清香。棋官褪尽袍服,将夷光抱起,直面自个,隔着肚兜,一头埋进双乳间的深深沟壑中,或啃或咬,双手压着玉臀,让下体更加肆意的磨擦留着潺潺春水的穴儿。
一番作弄,夷光春意渐起,不由得将乳儿往棋官嘴里送了送,棋官也不客气,一口便吸住。舌尖放肆舔舐花蕊,细细感觉这乳儿在他嘴中挺立,绽放的过程。
夷光仰着头,粉面泛红,媚眼如丝,承受着棋官带来的快感,着实舒畅。但体内却觉着空虚得很,极需一根真真实实的物什放入体内,好一享着销魂之乐。
只可惜棋官自幼入宫,从小便被净身,又怎能给女子带来真正的快乐了。
似是察觉到女子的心思,棋官下身一动,一股大力直直的撞上某一处软肉,“嗯唔……”舒服的夷光神魂渐失,断断续续的说道:“你竟又……行了?”余光向下瞥去,好家伙,棋官不知何时掏出一根玉势,长如驴根,有婴儿手臂粗细,方才浅浅的入了一次,还剩大半未曾进去!
夷光可以想象,如此大的物什若是进去,定会销魂至极!
“好娘娘,让奴才进去吧。”棋官面染绯红,附在夷光耳畔悄悄说道,温热的气息不免让夷光略感不适。
夷光也不答话,只是含笑的看着棋官,不停的扭动着身下流水不止的极乐地,与之相对的正是棋官未曾切净的孽根之处,突兀的棋官将玉势丢到一旁,埋首在夷光脖颈间,闷闷道:“娘娘心意,奴才怎会不知。只是奴才终究无法带给娘娘真正的快乐。”
“棋官儿,本宫要了你两载,何曾在意过这些?”夷光挺了挺胸前被冷落的乳儿,与棋官劲瘦胸膛上的艳红两点不停厮磨。“本宫只愿棋官亲手将这玩意儿,放入本宫体内……”边说着,白皙纤长的指尖已握住棋官的身下那根短短小小的孽根。
“娘娘。”棋官眼尾飞红,他自幼入宫,净身师傅念着他年幼,未曾将孽根净了,只是从此他的那物便不曾长大一分,谈何入了他梦寐以求的桃源?
夷光眼眸含情的看着棋官,手下将那物缓缓的放进春意盎然之处,棋官带着哭腔看着心中神女将自己都觉得丑陋的物什放进体内。
棋官极尽所能的取悦着身上之人,自初见她,棋官便如同着了魔一般,相与她一尝巫山云雨的极乐。只恨自己为何是个阉人!不能为她带来快乐!如今竟进了那流水不止的桃源,将那物浸在一溪春水中,但仿佛心中欲念更加炽热,所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