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知我不是那个意思,”邓莞尔出声更正:“兄长这么多年,身边除了嫂嫂,再没正经纳过一个妾侍……”
邓言冷冷的朝她瞪过来,被他这么一瞪,邓莞尔魂都吓飞了一半,还壮着胆子迎视回去。
“前日时,我曾无意触过嫂嫂手心,”邓莞尔想想秦氏那副样子,和她给自己下迷药,猜想大概邓言也知晓秦氏为人,偏偏就是担心,说:“嫂嫂不过二十出头,掌心粗糙,硬茧密布,实实不是闺中女儿的手。”
邓言:“你想说什么?”
邓莞尔:“防人之心不可无,兄长一人在这里,没个体己人,单打独斗,又不会爱惜身子,我走了也放心不下,思量许久,明知这些话里有挑拨之意,却还是不想憋下。”
邓莞尔起身,衣裙曳地,膝盖一弯跪下,如侍奉父母般虔诚:“我如今身边至亲之人,只剩兄长和灿儿,小妹胸无大志,只盼望你们能长命百岁,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邓言抿紧唇温温一笑,伸手将她捞起,顺势掖进怀中亲吻。
邓莞尔挣扎推拒,对着忽来的转变惊恐不已,根本没想过,没有任何武功底子的邓言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她双腿双手不停的挣扎踢动,邓言索性将她的腿夹在自己双腿之间,一手扣住她两只皓腕,一手探进她衣襟里探索。
邓莞尔拼命的摇晃着头躲避,吻依旧如雨点般落在脸上,邓言的手指已经探进肚兜内,捏上她一点樱红。
他的唇舌如此蛮横霸道,如疾风骤雨,吮咬她的舌尖时,又如一头凶猛的孤狼。
邓莞尔忍不住绝望的哭起来,泪水无声的在腮边落下,放弃无谓的挣扎,心说——这就是命?
呵呵……
邓言吻到动情处,见小妹只嘤嘤哭泣,却不再挣扎,也不知怎么想的,贴在她耳畔说:“小妹,给哥一次,就一次,以后我只做你兄长,再不有任何非分之想。”
一次?
那一晚邓言掐着她脖子一次次贯穿她的记忆,又狂风暴雨般袭来,邓莞尔呼吸困难压抑:“这是乱伦,这是乱伦……”
邓言唇偎依在她濡湿的唇瓣上,未尝过这具身体的滋味时,他只有想望惦记,尝过之后,那种身心所带来的双倍快感,便如附骨之毒,更觉瘙痒难挠。
尤其是在欲望的极乐到达顶峰时,自己将白灼的欲液全数注入她体内深处时,那种…………那种爽快。
他不想她拒绝,便对邓莞尔一遍遍的说着自己都不信的鬼话:“就一次,从今以后我再不迫你。”
望亭在高处,此时信信凉风穿堂而过,一缕缕环绕在周遭不肯消散,不做停留……
山坡下,仆从们退避在马车旁静候,天色尚早,几乎不见行人,他们等了些许时候,也不见主子们有下来的动静,眼神微妙的互看了眼,躲进马车内避凉。
邓言把她抵在石桌上,邓莞尔恍惚傻子似的呆滞,他怕她中途挣扎逃跑,解了自己腰间的衣带捆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