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妈妈和姐妹团住的别墅在郊区,不过公共交通发达的关系,也只需要乘半个多小时的地铁。
两人只有一个小箱子。行李箱是Sei收拾的,路苜洲乐得轻松,一路上直到进门,都没用他搭把手。
房子里比平日空旷了些。路妈妈解释说有人外出旅游,有人去儿女家过年,算上她也只剩两个小老太太,另一个开车去机场接儿子了。
“您们可不算老。”路苜洲笑笑,牵着Sei的手未曾松开,“这是周牧斯,电话里说过的。”
路苜洲是早就和路妈妈出柜了的,当年她也意料之中地坦然接受,观念向来开放。
“阿姨好。”Sei有些紧张,飞快计算着采用数据库里哪种和岳母的相处之道。
“你可没说牧斯有这么小。”路妈妈瞪了路苜洲一眼,转脸又亲切地拍了拍Sei,“以后要一起过日子的,和洲洲一样叫我妈妈也可以。有二十岁了吗?看着可太小了。”
Sei脸上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笑容,“……妈妈,我二十一了,不小了。工作也稳定的,可以照顾好洲洲。”
路妈妈再瞪路苜洲,显然是“你这个三十岁的怎么还要人家小朋友照顾”的意思。再看Sei时更加疼爱无比——路苜洲在这个年纪断没有这么嘴甜可爱——便拉着Sei的手坐在客厅,大有亲切交谈的架势。
路苜洲无奈,拎起一旁的箱子先上楼安顿。
路妈妈她们大都住在三楼,除了个别腿脚不便的落户一楼。二楼是健身房和书房这些,再就是几间客房。正对着楼梯的被收拾出来两间,另一间据说是给同样来过年的宋阿姨的儿子留的。
路苜洲拎着钥匙进了贴着他名字的那间,习惯性顺手关上门。房间里有阳光洒进来,落在那张圆形的双人大床上。
屋里陈设也简简单单,衣柜、小书桌、床边搁着台灯的小几。路苜洲看了一下房间带的浴室,又关了一直有风吹进来的阳台,开了空调让温度升上来。
年三十的白天仍然有些凉意,路苜洲只脱了大衣挂进衣柜。他靠着床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打开行李箱打算归置一下东西,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堆情趣玩具,底下才是衣服之类。
路苜洲干咽了一下,啪地又把行李箱合上了。
感觉屁股隐隐作痛。
……却兴奋得有点儿硬了。
年夜饭是妈妈们主厨,小辈们被赶来赶去打杂以及包饺子。
宋阿姨的儿子叫谢一贤,单身,多数时候都在首都工作。这会儿勤快又谦逊,听说路苜洲是人民教师,再加上自己比路苜洲小三岁,便一直“路老师路老师”的叫,惹得两个五十多岁的姐妹花在厨房笑着打趣。
也惹得Sei有些不快。
当然只有路苜洲看出来了。他的屁股被Sei狠掐了一把,登时就硬了,那少年却若无其事,端着一竹篦子的饺子进了厨房。
路苜洲坐在小凳子上择菜,不自然地弓着腰试图等待下身自然平息。那谢一贤却是个没眼力见的,凑过来剥蒜,嘴上说个不停。
“路老师,平时在学校工作省心吧?高中生也该也挺能闹腾的。唉我觉得在这儿工作也挺好,好歹是个省会城市,买房压力也不大,还能常找我妈蹭饭。诶对了,小周看着不大啊,是你朋友?”
Sei闻言走过来,颇有气势汹汹的架势。他勾起路苜洲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与他接吻。
分开时甚至还有一丝晶亮的口水在两人唇上相连着,让对面的谢一贤收声看呆。
“是他男朋友。”
Sei的那个宣告主权的吻让谢一贤直到晚饭吃完都没敢主动和路苜洲搭话。年夜饭上路苜洲多喝了点儿酒,那抹酡色让Sei借机带他回房休息,谢一贤则陪两个兴致勃勃的老太太在客厅落地窗前看烟花。
没有管制的郊区总是有五花八门的烟火的。Sei刚把路苜洲安置在床上,就有一朵明亮烟花炸亮,透过没有拉窗帘的推拉门,照明了两人纠缠的身体。
“我不喜欢别人和你那么近,还喊您‘路老师’。”
Sei将两人都脱了个干净,恶狠狠地亲下来,牙齿磕在路苜洲柔软的唇上。
路苜洲当然是明白少年的独占欲的。他轻嘶一声,双腿主动缠上Sei的腰,又把脸凑过去,任对方的舌头在口腔里肆虐。
“只有Sei……嗯……才能操我。”
少年纤长有力的手指在乳尖上碾过,迅速撩拨起了男人的性欲,以及对被蹂躏的渴望。
“Sei……”
男人眼神迷离地追随着少年的动作。他明明没有喝醉,却比平日坦诚了许多,Sei将小枚跳蛋用医用胶带贴在男人乳尖,在询问他感觉如何的时候,甚至还喘息着希望能调高一点。
那洁白的脚踝也被分腿束缚带缠住,Sei推着钢管,让男人的双腿轻易摆出M的姿势。少年垂手从摊开的行李箱里捞起润滑液和安全套,带着凉意的手指轻抚戳刺着那不停收缩的粉嫩小穴。
“快点……Sei……”
在昏暗的房间里借着窗外时有时无的烟火光线,仍然能够看清男人身上泛起的红色,以及沉浸在情欲中的每一丝表情。
他半张着唇,涎液在喘息中不自觉滴下,睫毛轻颤,眼角媚人地勾起。他轻轻向上抬腰,被折上去的双腿限制了他的求欢,只有那泛着水润光泽的后穴,在无声地发出热情的邀请。
Sei本就视力极好,这会儿更是看得红了眼睛。匆匆扩张之后,他仍像第一次交合时一样迫不及待,挺身刺入。
“也见过家长了,您的母亲也很喜欢我,这样我是不是可以永远和您在一起了?”
Sei虚心求教,身下却抽插个不停。
“嗯……啊呃……要到了……”
分腿束缚带的阻碍让路苜洲难以起身,只能大张着腿呻吟承欢。他听得清Sei在说什么,但情欲和酒精共同作用之下,让他只想被Sei用力操弄。
“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
临近零点,窗外的烟花爆竹声远远盖过路苜洲的娇吟喘息,但Sei仍听得一清二楚。
他又压了压路苜洲被束缚撑开的双腿,男人腰肢极柔软地顺着动作又向上弯折了些。Sei几乎是自上而下地冲撞着,他俯下身,抚摸那贴着跳蛋被震得胀大的双乳,吮吻着红肿的双唇。
“新年快乐,Master,我永远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