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冷战的一周冷战结束之后,路苜洲被Sei拘在家里腻歪了好几天,直弄得他走路要扶吃饭靠喂。路苜洲也搞不懂少年怎么这么精力旺盛,委婉提醒精尽人亡的凄惨后果之后,只换来自己的一身凄惨痕迹。
路苜洲自然是痛并快乐着。Sei下手极有分寸,既能让他爽到浑身发抖,也不会让伤痕留存太久,巧妙地控制在合理程度。自双方完全坦白之后,路苜洲常有自己总有一天会被掏空在床上的错觉。
两情相悦的性爱总是让人不知几何的。直到腊月二十八这天,路苜洲接到妈妈的电话时,犹自跨在Sei身上摇晃着屁股。
“……妈。”
“洲洲啊,年三十来吃饭吗?我给你收拾个房间,住几天吧?”
路苜洲的妈妈同他的关系不像相依为命的母子,因为路苜洲自小不爱讲话的原因,他们之间总是客客气气的,但又各自明白是关爱对方的,只是表面上不那么亲昵罢了。
自路苜洲外出上学之后,路妈妈就卖了房子,和几个同城的老姐妹合住一栋别墅,打算退休后就互相携持着一起养老。姐妹团里大都离异或寡居,也不需儿孙环绕,几人观念相合又互相尊重,也是很快乐的老年生活了。
路苜洲僵跪在Sei身上,努力忽略身体里那少年故意向上顶弄的性器,试图缓和上一刻还剧烈的喘息。
“……嗯,好。”
路老师把持得更胜一筹,声音不见半分异样。他半娇怒半风情地瞪了少年一眼,勾得Sei直起腰凑过来就要吻他。
路苜洲恍惚地听着电话那头母亲的念叨,看着少年那双澄澈的眼睛,被亲得晕头转向。他突然想到什么,微微推开Sei,在后者哀怨的眼神里笑着开口。
“妈……我有喜欢的人了,过年一起带回去吧。”
一瞬万籁俱寂。路苜洲已经不记得自己怎么和母亲简单介绍的,又是怎么敷衍着挂断电话的。手机掉下床,摔在地毯里,无人顾及。
他只记得,少年眼中顷刻盛满万千璀璨,那浓郁得永不散去的爱意,向他铺天盖地卷来。让他像滔天巨浪中的一叶小舟,无助摇晃着,承受Sei不知歇息的疼爱。
“啊……啊!慢、慢点,顶到了……呃!”
路苜洲不知射到第几次的阴茎无助地吐出稀薄的精水,点点滴滴地落在Sei的胸前。Sei抬手与他十指交扣,小臂有力地支撑住路苜洲摇晃的身体。
那多次使用的后穴仍然紧紧绞着Sei的性器,透着惹人怜爱的红肿颜色。路苜洲早已没了自己动的力气,勉强被Sei支撑挺着上身,同时被那根仍然坚硬的性器快速进出着。全身重量都落在Sei身上,也仍被操得不停颠起。
“不、不要了……一会儿、呃!还要出去……买东西……啊!不要顶那里了……嗯……我、我射不出来了……”
那根射无可射的阴茎被刺激得可怜兮兮,甚至全程都没怎么被爱抚过,就已颤抖着宣告破产。
Sei半是舒服半是惋惜地叹了口气,仍保持着处在下位的姿势。手掐上路苜洲的腰臀,失去了支撑的男人上身倒下落进他怀里,少年嗅着心爱之人的发香,又用力在那火热柔软的穴里抽插几下,才又在里面释放。
已盛了几次精液的小穴湿滑异常,白色的液体缓缓从交合处渗下。Sei骤然撤出,带出了一大股浓稠黏腻的精液。
少年亲了亲男人的头顶,声音略哑。
“您愿意带我见家长,让我好高兴。”
路苜洲无力吐槽他的“高兴”就是把他榨得一滴不剩。他虚弱地仍趴在Sei的身上,两人相贴的上身之间湿漉漉的是他射的精水,下身从那被操圆的小洞里往外冒着Sei的精液,那还半硬着的阴茎就蹭在他的会阴处,场面看起来淫靡不堪。
路苜洲把脸埋在Sei的颈窝里,小声哼哼。
“你以后就是我的了。”
“一直都是。”
少年笑弯了眼角眉梢,在爱人耳边呢喃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