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源刚洗完澡出来,就看到一副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卿轻正倚靠在床上打着电话。
真丝睡衣紧贴着身体,展现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浓密的卷发随意地披散着,衬得漂亮的脸蛋更加小巧,布料包裹不住的丰满一大半露在衣服外面,挤出深深地沟壑,凸起的两点从单薄的衣料撑起,性感又诱人。
修长莹白的双腿随意地交叠着,挡住了神秘的禁区,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红唇,乌发,雪肤。毫无疑问,这是一副勾魂的美人图,当然,前提是画中的美人不出声。
“丽姐,听说你那边来了几个活好的新人,记得给我留着,等我明天过去感受一下。”
“上次那个我特别满意,活好,舔得我都要上天了。时间还持久。胯下的家伙还特别棒。”
斯源冷漠地瞥了一眼正聊的热火朝天的卿轻,看她一本正经的开着黄腔。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也懒得出声打扰她,直接掀开被子,在床的另一边躺下。
感受到床的塌陷,卿轻才意识到斯源已经躺了下来。她抬眼看着躺在旁边的男人。对方嘴唇正紧抿着,正闭上眼假寐,显然对她谈话的内容并不在意。
卿轻被他一脸冷漠的样子勾起了坏心思,一只手还握着手机应付着话筒那边的人,另一只手掀开被子,伸向男人的睡袍,单手解着男人睡衣的扣子。单手解扣子的难度太大,但她努力而坚决的做着。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长到话筒那端的人已经找不到话题,衣扣也被解得七零八落,只剩最后一颗,卿轻终于要大功告成,这时斯源终于睁开了眼,伸手抓住卿轻的手,将她的手从身上移开,阻止她接下来的动作。
卿轻索性挂断电话,翻身覆在斯源身上,双手灵活而快速地解开了男人的衣服,两腿岔开,跪坐在他身上。
“怎么,外面的男人没满足你?”斯源懒懒的抬眸,出声讽刺道。面对活色生香的美人刻意引诱,仍旧一脸无动于衷。
可卿轻就是爱极了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每次看到他这幅云淡风轻的模样,她都想粉碎他的面具。
将他拉下神坛,和她一起坠入欲望的深渊,迷失沉沦。
斯源长了一张禁欲的脸,山根高而鼻梁挺直,深邃的黑眸常年没有波动,眉眼俊秀而清冷。
他的五官都很精致,卿轻最爱的还是他的唇,唇形完美,她爱极了他用唇吻遍她全身的感觉,在那时候她总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她是他珍爱的宝贝。
可这样的体验只有一次,还是在她的初夜。而现在,他似乎连亲吻都吝啬给她,他们之间,好像只剩单纯的交合。
穿上衣服的斯源是高岭之花,不落凡尘,卿轻喜欢他衣冠楚楚在商场上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意气风发,但更爱他在床上,压在她身上像野兽一样律动的狂野放荡。因为只有那个时候,她才能感受到,斯源对于她,是真实存在的,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仅仅是在靠着一本薄薄的证书勉强地支撑着。
太久没有和斯源亲密接触,她已经空虚了太久。她仿佛没有听到斯源的讽刺,固执地伸手将斯源的性器从裤中掏出,柔若无骨的小手握着粗直的性器,有技巧地上下撸动。
但斯源铁了心不理她,她撸的手都酸了,男人还没给她反应。但她并未就此罢休,紧接着用柔软的嘴唇吸吮着他耳后的那块软肉,用舌尖轻轻地舔舐过后,再用牙齿轻轻地撕扯。这是斯源的敏感区,她十分的清楚怎么挑起斯源的性趣。
果然,没过多久,手下的巨兽就兴奋起来,生机勃勃地挺起,展示着它傲人的尺寸。
卿轻明白完全吃下这个大家伙有多困难,但她并不打算放弃。她将腿张得更开,用纤长白皙的手指慢慢地剥开花穴,露出里面鲜红的穴肉,握住昂扬的肉棒向里面插去。
她的阴户的玉门很窄小,肉棒只堪堪进了一个头部就卡住了。卿轻不敢再往下坐,肉棒太粗长了,而她的小穴又太娇嫩,她怕被撑裂。她只好保持着那个姿势不动。
“啊,你动一动嘛?” 卿轻晃动腰肢撒着娇,催促男人去进行下一步。穴肉像是有意识的蠕动,一点一点吸着已经进入的龟头。
“就这点本事,外面的男人是不够大吗,被那么多男人插,你的骚穴怎么还那么紧。都没松松?”斯源不耐烦的问道,很显然,如果卿轻不回答,他就不打算继续。
“没有你大啊,你的最大。”
对于女人的回答,斯源显然很满意,他用力的往上一挺,粗直的肉棒便沿着曲折的小径向深处进发,进入了一大半。层层叠叠的穴肉紧紧地缠包着肉棒,肉与肉的摩擦,在这寂静的夜里,让快感被无限的放大。
而在密道被硕大的肉棒骤然撑大那一刻,卿轻已经爽得蜷起了脚趾,女上的体位让她更加的敏感,贪婪地想要得到更多。
“啊,好爽,啊,啊。。。快一点,阿源,你快点啊。”
卿轻不满意斯源的速度,只好抬起屁股上下移动着,企图通过自己的主动带来更多的快感。但还没过瘾,便没了力气,瘫倒在斯源身上。于是她用祈求的目光望着斯源,希望他能抽动。
虽然身体内的肉棒还在涨大,可斯源却并不打算满足她的要求,看着男人故作淡定的脸。她用力绞紧了小穴,将肉棒绞得更紧。
“骚货,嫩逼怎么这么能夹?”肉棒被绞紧的微痛感让斯源越发兴奋,他再也忍不住,用手掐着卿轻的腰,快速地上下套弄着。
肉棒与小穴剧烈地相交,柔韧的穴道像是有弹性的橡皮套子,有弹性地套弄着坚硬的肉棒。相贴的肉体激烈地拍打着,啪啪啪的声响充斥了整个房间,淫糜而色情。
快速的抽插让快感来的更强烈。在肉棒抵住花心的那一瞬间,卿轻终于忍不住泄了身,透明的黏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打湿了两人相互交缠的耻毛。
“这么快就到了,真是个淫荡的骚货。”斯源冷笑着开口。
“是是,我是阿源的骚货,只做阿源的小骚货。”
一个认真开口,只是无心的讽刺。
一个随意回答,却是真心的告白。
在这场身体的博弈里,谁也不知道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不信你看,月亮正在夜空中高挂,见证了一切的它,也没办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