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家乡俗曲罢了,奴婢为小主出门办事,途经水榭楼阁,一时有感而发,还请大人不要见怪。」说罢,胡氤酝一福身子,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虽然,她身为细作,应该无所不用其极的靠近眼前这位九五之尊,但她心中总有种至诚至真,不愿这样对待眼前这位脱去枷锁的帝王。
「你又何错之有呢?」男子嘻嘻笑道,朝前一步堵住她去路,「在这後庭里大唱这样子的一首歌谣,要是被听了去该如何是好?」
眼见这名健朗的男子欺近,胡氤酝心生一阵厌恶,瞅着他如今不已帝王自居,不由一股不吐不快之势涌上喉头。
「这个世界上的女子难道就要一辈子住在这偌大的宫廷之中吗?敢问阁下,女人花了数十年岁月在这里等待一个恐怕一生也见不着的人,老死宫闱,日子里连点指望都没有,像是囚鸟。看这灵鸟阁下甚是宠爱,可这宫里的女人连阁下宠物都不如。好歹这灵鸟是阁下上心照顾,但这红墙里得宫嫔呢?日日为了皇上青眼,斗了又斗,直到阖眼的一刻,才知为他人做了嫁衣。」说罢,她又福了身子,转身想走。
「这偌大的宫廷却也只有你敢说句真话。」身後的男子一叹,伸手拉住氤酝衣摆。「却没人知道皇上也并不是真心爱着囚笼里的所有鸟儿。」
她一愣,狠将衣摆拉回,「阁下既收养了小鸟儿,那必得好生照顾。」氤酝咬牙切齿,「要是始乱终弃,阁下就比那一生一世、白首不离的村野莽夫还要不如。」
「并不是所有鸟儿都想进囚笼,也不是所有君主都想要这镶金的笼子。」男子斜靠在亭阁上,像是要散尽世间一切浊气一样,水雾缭绕,似是活得烦了,却又不得不咬牙生活下去一般。
「那敢问何谓阁下所想?」氤酝停下脚步,忽然很想了解这国家的九五之尊到底是如何想得?是不是天下男子皆薄幸,是不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个神话。
「也许你们女子觉得男子厌弃了一个人就如同丢一件衣服般,可男子也是有血有泪的活人,你又怎知我们对那件旧衣没有丝毫留恋呢?」男子瞅着她,脸上勾起一抹探询得意味,「还是女子这件衣服不喜欢被谁穿了,就想另觅新人呢?」
他丢出这个问题,让胡氤酝脸上一热,原来在男人眼中女人不过一件用过即丢的衣裳,而这衣裳却还不能长脚自己走,这是甚麽道理?她今天非得仗着不知道这男人是皇上一样,好好教训他。
「你以为女人就稀罕吗?」氤酝几步来到这男人面前,「这世上如何有女子稀罕当件衣服?」一脚豪气的跨上亭阁低矮的扶手,应是装着豪气万千的样子,口不择言的大骂。
「我告诉你,我胡氤酝今生今世绝不甘愿做男人的一件衣裳,要做便要在那男人的心里像个鬼魅般徘徊不去,让你日里有我、夜里有我,一辈子再也不能没有我。」她说得义愤填膺,一身蓝纱宫装随着她动作摇曳,生出了波光照耀着她脸,春风一阵吹拂,竟有几朵花瓣点缀了她面庞。
「要是这男人心里有无数鬼魅呢?」男人扬起了丝毫兴致,斜倚着身子欣赏前方这赏心悦目的美景。
「我告诉--你--」胡氤酝一个摆手,原本想颐指气使的再捉弄一下这位假装自己不是帝王的皇上,却没想到一个重心不稳,噗通一声跌入了御河中。她只差没一口老血喷出,好在能够她水性不错,也就将就着想游开这是非之地。
不料,身後另有一人落水而至,泅泳至她身侧,炙热的身体揽住她就往假山方向游。
「你放开我!」胡氤酝只觉这双手极度不规矩,假借带离她之意在她胸前一阵翻搅。「你--」
她张口想喊,却被一双唇堵住,衣带渐解,露出浑圆香肩。一只乳房就这样掉出衣外,沁在沁凉的河水中,水珠沾在娇嫩的蓓蕾上另有一种风情。
「别喊,你看那假山里是甚麽?」男子在氤酝耳边低语,「是当今圣上的妹妹在一度春风呢,被发现可好?只怕连命都没有了。」
「我不信!」她强硬的想推开拥住她的男人,只是没想到这霸道的男子竟将手指贯入她花穴之中,胡氤酝一阵娇喘,这刺激令她仰头深吸一口气,昨夜才停下的花水又汩汩流出,随着轻浅出入翻搅着她敏感的下身。
「甚麽人啊?」假山後一娇媚的女声探了出来,氤酝只能稍稍瞄到那女子曼妙的身材和玲珑的双乳,半批半挂着一件橘红色褙衣,腿上刺着一条美丽的游龙,随着酮体走动如活物一样盘在女子下身。
男子不回话,只是用不同角度挑动着她的穴肉,让她吃痛、让她满足,此刻蓝纱衣裳已经湿透,挂在她另一只乳房上的衣襟偷偷将那粉色的乳果绽放了出来,她想摀住胸,在那名男子伸出舌头逗弄着氤酝裸露着的那朵蓓蕾。
胡氤酝只觉穴内一阵倒海,珠豆透着衣物摩擦,那股快感让她胀红了脸,身上的敏感又被男人含在口中吮着,贝齿轻轻刻画着殷红乳首,一阵拉扯,她不住张口呻吟。
「啊--」
「原来是同道中人啊。」假山那名女子放下戒备,退入那黑暗之中,很快里面传来水声和女子的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