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主太太叫住洛芸,她刚收拾好行李,急冲冲地拖着箱子,其他人都已经下楼,“女士,这是你们落下的信件。”
房主递给她一个紫色的信封,没有邮戳,没有封口。
“谢谢您。”洛芸以为是节目组的特殊任务,抽出一看,一张纯紫色的纸上只写了“The Game Begins”几个字,再无其他。
她翻过纸的背面,差点吓得把手中的纸一下丢掉,背面有几点疑似鲜血泼洒后凝固的痕迹,拿起来一闻只有薰衣草的味道,角落处写着“to Shen He”。是给沈禾的信,难道是私生饭的威胁信,还是节目组的恶作剧,洛芸说不清内心的感受,把信纸连带信封塞进兜里。
陆锦瑟在车门前等她,似乎是看到她之前的动作,“怎么了?”
洛芸忙摇摇头,放好行李就迅速坐进车里,“没什么,我的东西忘拿了。”
火车驶离巴黎,窗外的风景从歌舞升平,转眼变成金黄油绿。
“好无聊啊,”柳亭亭靠在沈禾右肩,无聊地嘟囔着,“能打把游戏就好了。”
沈禾嫌她没骨头,看起来挺轻的人靠在身上还是有重量,怼她道,“无聊的话,你可以找他们要手机。”
柳亭亭“切”一声,越发放肆地扭靠在沈禾身上。
田间风光虽好,可看久了,沈禾也觉得乏味,何况斜对面还坐着个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来看去的洛芸。
沈禾深呼吸,极其礼貌地对洛芸笑了一下,洛芸像炸毛的猫一样,低头再也没看过来。
这时,陆锦瑟回应柳亭亭的抱怨,“可惜我没带扑克——”
“对啊!我说,你们总有一个人有带牌在身上吧!”受到启发,柳亭亭开始盘问起来,试图能找到几个小时沉闷旅途的乐子。
徐宴本来趴在双膝上睡着,突然抬头,额头碎发还有些凌乱,他举起手来,“我带了。不过不是扑克牌,我有狼人杀。”
“好啊,这比扑克来劲。”柳亭亭没有半分拒绝,原来颓废在沈禾身上,现在立马恢复了元气。
六人局的简易版狼人杀,分为两个村民,一个预言家,一个猎人,两个狼人。
鉴于他们之中,柏宸和洛芸都没玩过狼人杀。徐宴科普了一些基本的规则,主动提出要当上帝。
柳亭亭是个急性子,催他快点开始,“快点开始吧,不会玩也没事,大家就当在鱼塘局玩呗。”
第一局,沈禾和温行止拿到了狼人牌。睁开眼看见对方的一瞬间,沈禾内心是非常拒绝的。破游戏,能不能好好做垃圾分类啊?
温行止指了指徐宴,让沈禾同意他刀柳亭亭的提议。沈禾摇头,温行止再指柳亭亭,并且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沈禾摆出不配合不理解的样子,冷漠地摇头。她知道一上来杀老手的规矩,然而配合温行止刀柳亭亭,这怎么让人觉得憋屈呢?
温行止大约闻到沈禾是冲着他来的火药味,只好放弃了他的主张。
“还没决定好吗?这是两匹多么不一致的狼啊。”柳亭亭闭着眼,因为等待太久而吐槽。
“狼人请统一意见。”客串上帝的工作人员也催促他们快下决定。
沈禾指向洛芸,温行止微微点头。
警长竞选时,沈禾没举手,温行止看她不作为的样子,反而来了胜负欲,举手和柳亭亭一同竞选警长。
两人发言结束后,沈禾当众把票投给柳亭亭,不过其他人都投给了温行止。
沈禾不由腹诽,温行止爱演正剧还是有好处的,群众都自带好人滤镜。看见温行止看见她乱投票,而且显然不是为了避嫌投票时,他有些生气而更冷冰冰的模样,沈禾趴在桌上双手捧着脸,笑得更加欢快。
“昨天晚上死亡的是——洛芸。”
洛芸还不懂游戏规矩,留下让他们哭笑不得的遗言,“啊?怎么会是我,我是好人。”
温行止拿着警徽,带起节奏来,在最后的总结里成功让其他人怀疑徐宴,徐宴被票出。
游戏继续,第二轮,温行止让沈禾继续刀柳亭亭,沈禾不意外,这一次她同意。刚才工作人员在说游戏继续时,她离得近,发现柳亭亭一脸怀疑地看着温行止。
柳亭亭被带走,而温行止也引起了怀疑,沈禾按照自保套路,也满足了她的开心,跟柏宸、陆锦瑟一起把他票死。
游戏依旧继续,三个人都“啊”了一声,各有心思地闭上眼。
沈禾想了想,没有人自爆预言家,显然洛芸就是那个首夜惨死的预言家,徐宴没有发动猎人技能,他是平民,那么场上剩下一个猎人一个平民。如果她刀陆锦瑟,那么如果陆锦瑟是猎人,必然会开枪带走她。
她沉思片刻,刀柏宸,让两个人都摸不着头脑最好。温行止给了她一个轻蔑的眼神,沈禾不甘示弱,回了个白眼。
柏宸亮出猎人身份,他却一点不犹豫,看向沈禾,“我要带走——”
沈禾有点不甘心,有些委屈地看着柏宸,也不管什么规则,“你能别带走我吗?”
这本来是游戏场上很让人鄙夷的做法,但沈禾天性如此,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做什么。她是鹿眼,不刻意卖萌时已经可爱灵动,此刻为了自保,眼睛里跟含水般,像是受到莫大的委屈。
柏宸翻过牌,耸耸肩,无法抵抗地说,“那我不带你走。”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却骂骂咧咧。要不是不蒸馒头争口气,为了堵住温行止的臭嘴,她至于为了这种小游戏干这种犯规的事吗。沈禾后悔,节目组要是放出这段,她又要被骂了。
无良作者爬上来水一章,希望还有人在。
另外检讨女主可耻行为,请不要学习,以后她会更加可耻,当然无良作者可以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