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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阶梯教室少了以往开课的风景,应该坐满的空位一个人也没有,只见一对男女站在黑板和讲台间动作缓慢的写上题目,男人握着怀里女孩颤抖到快抓不住粉笔的手,替她写上。
「怎麽啦……不解题吗?」男人轻咬着她的耳,女孩终於受不了发出求饶的声响,松开指尖的粉笔,应声断裂在两人的脚边。若远看大概会以为只是一对亲密的恋人偷溜进教室,讲台完美的挡住两人下半身放肆的相拥。
男人却没因此放过她,反而更压紧她的腰,卖力抽送着性器,肉棒猛然插入的那一刻两人紧密的交合着,一点空隙也没有。湿润的水声色情的伴奏,女孩承受不了的哭喊出声,「啊、啊会有人来的。」
穿着校服的身子随着他的贴紧抵上黑板,紧张的情绪让她的花穴更是夹紧了下身的连结处,惹的男人又是一声低吼,粗喘的骂道:「你明明就骚成这样了,夹我夹的那麽紧。」
女孩红着脸摇头,她光看着那人穿着随兴站在讲台上讲解的模样,她就不敢直视了!哪能忍受他嘴里吐出如此下流的话,就算真是如此她也不敢承认──
男人见此硬是拔出前一秒还被媚肉温热包覆的雄柱,将她转身抱起走向最邻近她们的第一排座位,女孩睁大眼睛惊喊:「你要干嘛?」
「我要干你。」「啊、啊──不行、快点!」男人凝视着她勾起笑容挺身插入早已准备好迎接他的宝贝,女孩只能撑着用腿夹住他的腰际才能勉强稳住身体,紧张的情绪和肌肤传来的阵阵快感相伴,她难受地试图抗拒,只是这一切让她推开他也不是、继续做也不是。
「喊我老师。」男人压根子没把会被发现这件事放在心上,直接解开她的衬衫,让视线转成若影若现晃动的美景。以往只能站在讲台彼此对视而笑,如今能在这里要了她,说什麽他都甘愿。
他要她知道……她是谁的!齿间在女孩透红的肌肤上留下痕迹,没一会颈子和胸前全是一点、一点的粉色吻痕。
「呜……不要。」「是吗?」女孩羞涩的反抗着,那人笑意更甚也没逼她,粗硬的阴茎就这样渐渐缓下动作,无声的威胁着她。女孩抓着桌沿想抽身又舍不得移开,通红的双眼望着他只能无助喊道:「老师。」
「乖孩子。说!你是谁的?」男人满意的摸摸她的发丝,开始在她的小穴里快速顶弄起来,又反覆追问着他想要的答案,只有看着她服从他才能勉强消退妒火。
「啊、啊人家是老师的……不要再逼我了啊!插我快点──」方才还放不开的女孩,随着性慾一点一点挣脱,只为了得到更多疼爱。
「home-made是在家里做的意思,相对的我们也可以想成家乡口味或是妈妈的味道对吧?榆茜?」睁开迷蒙的双眼,如今哪还有大学教室的幻觉,倒是方才被她想像的男人紧纠眉头,不解的看着她。
「没有!」程榆茜气虚的摇头否认,尴尬地微笑让张楚军带有深意的望向另一旁的宋政言,调侃的说:「是宋政言『教』太好,所以你反而听不进去我的教法吗?」
程榆茜立马红了脸颊急忙说:「不是的!」
天知道他们才清洗完换上衣服正要吹头发时张楚军就上来了!看了一眼桌上的凌乱景象後,缓缓勾起笑容故意意有所指地道:「我以为你们是要念书不是办事呢。」
「你要是早点上来,我怕你连说这句话的时间都没有,我就动手了」宋政言不甘示弱的说,後来才一反常态的请张楚军接续教她。
张楚军微微笑也没拒绝,换宋政言下去顾店帮忙。等程榆茜吹好头发後两人才就定位开始教学,张楚军的教学方式很吸引人,应该说即便本身底子不好也可以很容易抓到重点。
只是当他一说英文是需要联想时,程榆茜立刻浮现前一会和宋政言缠绵时的画面,他舔弄着自个时露出的诱惑神情,看了张楚军一眼後突然开始思索写有关老师情事的可能,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而且还被後来上来的宋政言抓包,程榆茜简直懊恼死了。
「今天大概念这样就好了。你回家可以找出一些旧课本,把已经忘记的单字重背起来,很多字其实没有你想像中那麽难,都是从基础开始的。」张楚军见程榆茜还想继续,体贴地替她将书本盖起,又多说一个掌握英文的读书技巧叮咛着。
「宋政言的英文也是你教的吗?」程榆茜好像有点理解地点点头,正想把书本收进包包里时,一个想法晃过,好奇的问起张楚军。毕竟两个人的秘诀几乎一样,也难怪她会这麽猜,张楚军顿住动作转露出开朗的笑容:「是啊,不过没他『教』你那麽激烈就是了。」
「啊──拜托你忘记啦!」程榆茜哀号着,两人搞笑的互动让宋政言不禁柔了双眼,最後唤了她一声说:「我送你去搭捷运,走吧。」
「啧啧利用完我就带人走喔?」张楚军起身反坐椅子,手压在椅背上玩笑的说着,被宋政言睨了一眼才笑着往楼下走去。
宋政言打量程榆茜几眼後伸手拿了柜子里的围巾,替她多披上一层,程榆茜急忙压住他的手想拒绝,他立刻轻推开那阻碍的小手,平静的说:「外头冷。」
程榆茜只能像生了根似站在原地,就连视线也无法离开他的侧脸,她总觉得这场交易渐渐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了,却又说不出她担忧的到底是什麽。
「榆茜,要加油知道吗?」
「什、什麽?」程榆茜眨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指尖随着宋政言过度温柔的视线颤抖,他缓缓捧住她的脸又说:「要加油,我相信你可以的。」
「你是说托益五百五吗?」程榆茜的眼眶渐渐泛红,不明白的追问。
「都是,不要胆怯。看着我、程榆茜……你的文章一直以来都不是为了性而性,你很清楚你要表达的是什麽。文字是没有区别的,所以不用因为你所写的东西胆怯自卑懂吗?」
程榆茜不知道她最後是怎麽落入他怀里的,也忘了自己是怎麽从那些温柔的细吻中清醒的,她只知道……这一切已经濒临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