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名被遗忘多时的侍女妙妙非常自觉的没有上前打扰郡主和萧将军,只默默地跟在不远处,时而在脑海里脑补着萧将军对郡主殿下含情脉脉地微笑,郡主也对萧将军报以羞涩的浅笑(李翊:?),时而露出心满意足地傻笑,像极了一个吃到粮的cp粉。
然而李翊这个时候不但没有羞涩地浅笑,甚至有点想哭,因为萧将军的手劲儿实在是太大了:(,从方才一直握到现在,劲越使越大,如若不是二人是未婚夫妻的关系,李翊真要以为萧无叶手上抓着的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犯,太狠了!许是李翊的脸色过于狰狞,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萧小将军终于注意到了自己的不妥之处。
他急忙松开手,小麦色的脸涨红了,结结巴巴地道歉:“殿……殿下,对不起!我……我是个粗人,手上没轻没重,冒……冒犯殿下了,还望殿下恕罪!”说罢停下来郑重地向李翊鞠了一躬。李翊:“……”
这货刚才在舞台上的时候小嘴叭叭的,简直是口若悬河,舌灿莲花,怎么两人单独说话反倒开始结巴了?
她清了清嗓子,大度地说:“无妨……只是萧将军方才在人前说话口若悬河,此刻四下无人反倒开始结巴了,可是……有什么隐疾?”“隐疾……这……这倒是没有的,只是许久未见到你,倒是有些紧张……”萧无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头上的两根白须须跟着主人的动作一颤一颤的。有、可爱……李翊在心里默默给须须打了个好评,两个眼睛就像是见了老鼠的猫似的,一眨不眨地随着须须的移动轨迹转动。萧无叶见到她这副样子,只觉得她还是像从前似的无法摆脱须须的诱惑,二人在龙门相处时点点滴滴一一浮现在他眼前,心下好笑的同时也松了一口气,说话也不结巴了,他笑着微微弯下了腰,将一根须须轻轻地放到了她的掌心,诱惑道:“殿下,要摸摸我的须须吗?”根本无法抗拒啊!李翊在心中疯狂呐喊。
手指一触及到毛涌涌的须须表面,李翊首先就感受到了一种温暖、柔软的触感,无数根细小的毛毛像是猫爪般搔动着李翊的心。啊!这种感觉……这种在闺蜜家撸狗的感觉,在须须带来的短暂的感官快乐中,李翊仿佛回到了现代社会,昔日和闺蜜一起强撸二哈时的愉悦重现在她眼前。啊,在这样的快乐中,即使是立刻升天她也可以完全不在乎了呢!
等等为什么有些奇怪的东西混到她的回忆中了?李翊看到记忆中的自己一边亲着萧无叶,一边用纤长的须须在男人赤裸的胸口画着圈圈,接着便被忍无可忍萧无叶按倒在床上……卧槽!这是什么狗血剧情,怪不得萧无叶对皇帝的赐婚旨意没有丝毫反抗,原来两个人早就有一腿了!这尼玛是什么傻逼剧情,在原主与萧无叶相识的时候,应该已经有了丈夫,说不定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李翊对于这突如其来的风流少妇剧情有点遭不住。
感受到李翊摸着须须的手突然僵硬,萧无叶疑惑地抬起了头,只见李翊神情恍惚,脸色青白交加,可见是对他这个不称职的未婚夫婿多有不满(实际上是被回忆里的自己吓到了),他心中大为歉疚,若不是他常常带兵在外打仗,二人的婚事也不至于拖到现在还未举行……只是自安史之乱之后,大唐皇朝八方来贺的盛景已然不复存在,内有贪官污吏与外戚勾连,外有安史余党带领狼牙兵虎视眈眈,当今陛下也是有志明君,只可惜大唐气象衰微,陛下每每想要大干一场却总被这两样绊住手脚,也是可悲可叹……一时情绪激动,萧无叶忍不住将僵立着的李翊抱了个满怀。
与萧无叶肢体接触面积越大,李翊的记忆越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将她淹的不知所措。她想起来一些朦胧的片段,萧无叶似乎是吃了什么不对劲的东西,双眼通红,身体的热的像烙铁,身下那根东西如同炙铁,硬硬地顶着她的大腿根部,烫的人双腿发软。他伏在她的肩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玉白的耳边,熏得她耳尖尖通红。
“阿颐……阿颐,我好难受……帮帮我……”萧无叶实在忍受不住,双手搂紧了她纤细的腰肢,滚烫的唇在她耳边流连忘返,时而吮吸耳廓,时而伸出尖尖的虎牙噬咬她圆润的耳垂,热烈的唇舌顺着她耳垂往下攻城略地,略过纤细优美的脖颈,来到形状精巧的锁骨处,在这里留下了深色的暧昧痕迹……回忆中的这个李翊被萧无叶吻得昏天黑地,根本来不及拒绝,男人的手接着便伸向了她因为剧烈动作而散开的前襟,不一会便脱掉了这层不透明丝制外衣,只剩下一件绣着沙枣花的灰绿色抹胸,将本就莹白如玉的肤色衬的更为诱人。萧无叶着了魔般,隔着抹胸亲吻起女人的胸乳,这一块本就敏感,更别说隔着一层纱制抹胸舔吻,刺激更甚,“李翊”忍不住呻吟出声。
萧无叶受到她声音的刺激,一把扯开被汗浸湿的衣服,露出被汗液渍地油光发亮的胸膛,爆满的胸肌和鼓鼓囊囊的八块腹肌无一不彰显着这位少年将军深厚的雄性魅力。(回忆外的李某人:虽然胸很大,但还是没有十七大啦)
这个“李翊”可能是被萧无叶身上的情欲所感染,主动伸出纤细柔嫩的双手去抚摸男人性感的胸膛,她主动将自己的唇舌送到男人的唇边,供他予取予求。待萧无叶亲够了,她又摩挲起男人胸口的伤疤,这伤疤靠近心脏,想来是某次险仗留下的印记,手上轻轻的抚弄着,却又不满足于这样,于是她伸出濡湿的舌,轻柔地舔弄着这条深深的沟壑,伤疤内侧是何等的敏感,几乎是她的舌尖一碰上去,萧无叶的身子便猛的绷紧了,双手也突然箍紧,似是要将她的腰肢掐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