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滴都不许漏!(高H 调教)--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操!(H)

爽。

他的大脑只有这一个字,深深地舒爽叹息一声。

想把操弄她!她的所有都是自己的了!

菊穴撕裂的让她失去了任何思考的理智,那些情欲甚至被压的死死的。

“啊……疼啊!”她破涕大哭,肝肠寸断的哭喊声,却丝毫激起不了他的任何理智。

他像是疯了,夹杂着那些鲜血,贯穿她,操弄她,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盯着那些血液,发了狂,失了智。

林荫胸前趴在地上,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的欲望可言,她的满身叫嚣,换来的指头疼痛和更加强烈的撞击。

好疼,真的好疼。

疼的要说不出话了,她只能无助的张着嘴巴,留着眼泪。

他完全不顾她是不是真的爽,他只是在考虑自己,像是只会有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他去爽,他不会管自己的!

这种痛彻的感觉,持续的让她麻木。

菊穴中流出越来越多撕裂的鲜血,他却是硬生生的将这些当做成了润滑剂,在她里面进进出出。

那形状过长而粗壮的东西,到底是难以想象怎么塞进去的。

“疼……主人,疼……真的还好疼,求求你别再操了……”她沙哑着声音求饶。

没有用。

明知道没有用却还是要说,明知道激不起他任何同情心,她竟然还求饶着对他抱有幻想。

他明明不会放过自己的!

“疼啊!”她扯破喉咙的嘶叫出来,泪水布满了整张脸。

何泽城发红着眼眶,发狠的的撞击,直到这一声刺耳的声音,让他骤然停了下来。

目入眼帘的,是流满鲜血的菊穴,已经被鲜血染上的鸡巴,全部都成了褐红色。

林荫无力的趴在地上,颤抖着自己的身体。

脚腕的刺痛根本算不上什么了,她所有神经,任何感官全部都集中在了菊穴上。

见他停了下来,林荫泣不成声的转头望着他,“疼……”

然而回应她的,是那张冷漠如冰的脸,没有一丝的感情,像在看一个畜生的表情。

她攥紧了拳头,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她不该叫的……不该!

那些鲜血像是没有尽头一样流出来,他用力的掰着她的臀部,想试图从里面看到什么。

“为什么会流血!”他咬牙,似乎是恨不得将谁吃入腹中。

他猛地拽起她的头发,林荫扬长了脖子,发不出一丝声音。

“你告诉我,它为什么会流血!”他怒气腾腾的看着她,像是在责怪他的东西被她弄坏了一样。

为什么……

林荫的眼泪没止住。

为什么他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你是不是还是不想让我操!”他狰狞的愤怒,“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操!你他妈不让我操?你凭什么不让我操!你是老子的!”

她觉得好可笑啊,明明是他把她撕裂的,为什么会问她这种问题。

他在一个极端,被他自己逼疯的极端。

“我……没有不让你操。”她恐惧,颤抖着嗓音说出这段话,才发现不对,“奴隶…没有,没有不让主人操。”

是的,按照他的来,所有都按照他的想法来。

虽然不会放过自己。

那她到底在奢求什么?奢求……自己被他操死吗!

何泽城发了狂,没有人能阻挡住的狂。

他就像个疯子,一旦违背心愿,他会不顾一切的去撕碎,去抢,就像最原始的野狼。

而违背他的心愿的,是她。

“呵。”他的笑容好可怕,好冷,“不想让我操,那咱们就去好好操!把你操到再也不敢流血,再也不敢不让我操为止!”

他站起来拽着她的一只胳膊,直接往外拉着走。

她没有任何的力气,即使双脚被接上了,她除了疼什么都感觉不到,整个身子几乎是被他一只胳膊提起来的。

为什么不让她血流。

这不是他造成的吗?

林荫想不明白,为什么是他造成的,最后偏偏都要施压在她的身上。

好热……

体内的那股燥热重新上来了,在自己胸口里,在肿胀的奶子里,好疼,好热。

要被他操死了吗?

操死的话,他说不定还会奸尸呢,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她被一路提到了那布满刑拘的调教室中,身子在不听话的颤抖。

何泽城将她猛地扔了进去,她摔在了地上,毫不怜惜。

只见他关上了门,最后一丝光线打在他的眼角处,狰狞,残暴。

门,被关上了。

光,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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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爆发边缘(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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