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春去秋来,小花也在这样的环境中慢慢长大。
那天晚上无意间敲开的成人世界的大门,仿佛仅仅是一场梦境,醒来也就意味遗忘。
可,路小花深知,就像是水壶里加热的水,虽然水面还是平稳无波,但迟早,从水底逐渐往上,是要沸腾的。
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不一样了。
“唔...嗯...”
“老公...”
凌晨一点,小花光着身子躺在被褥里,脸颊如胭脂晕红。
女孩眼角泛红,似难受、似委屈地扭动着纤细软濡的身躯,两条腿儿朝上蜷缩着,咬着手指细细的唤,跟只没断奶的小猫儿似的。
心里仿佛蘸了蜜糖,“老公~老公~”叫个不停。
舌尖抵着贝齿,她羞红了脸痴痴的念,不厌其烦。
仿佛带了魔力似的,这两个字每每从她嘴巴里喊出来,心儿一震,身子瘫软,下身却涌出涓涓细流,痒。
她将脑袋埋在枕头上,带了淡淡栀子香味的发丝铺散在脸颊旁边,咬着唇,一缕发丝沾了口水黏在唇瓣上,柔软的小膝盖支着硬梆梆的木板床,撅高了屁股凑近不锈钢焊接的床柱,磨蹭。
“唔...”
冰凉凉的触感,刺激的女孩双腿一软,一道热流突地从身下射出,雪白的臀肉间一片湿腻。
两片紧紧合拢的粉白色花唇随着摩擦微微开了一点点角度,仿佛一条小鱼张开了嘴儿,一吮一吮轻轻咬着冷冰冰的柱子,火热的肉洞包着硬梆梆的死物,淫荡的女孩摇着屁股一点一点磨,磨出水来。
“嗯哼...小叔~老公...”
叫来叫去也就只会这几个淫言浪词,偏又做着这样骚浪的事,稚嫩的可怜。
许是这样得不到满足,女孩侧过身,撅起的屁股慢慢放下,雪白的腿纠缠扭动,大腿内侧夹了被子相互厮磨。
肉瓣遮掩的小豆豆肿得老大,圆鼓鼓的一枚,两腿间的敏感私处仿佛有虫子爬一样,瘙痒难耐,又酥、又麻、又痒。
像个无底洞,吃不饱,填不满,越磨越痒,难受。
漂亮的眼睛流出泪水来,小花翻了个身,懒得动弹了。
瘫软着身体,两条腿大张着暴露在空气中,小花仰躺在窄窄小小的床上,小胸脯一起一伏,眼睛失神的望着天花板。
这样的日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自从刘佩带着路遥回娘家过暑假,留下她和小叔两人在这间房子里生活。
无人拘束,也不用担惊受怕,那野望在心底逐渐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躁动,仿佛蔓草一样狂野生长,几乎每个晚上她都会难耐的绞着腿苏醒,脱光了衣裳,赤条条的小身板像是油锅里的鱼,翻来覆去,不得安息。
像是被诅咒了一样,为她提前揭开了那块遮羞布而降下惩罚。
小花慢慢的坐直了身子,咬着手指,眼波幽幽,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定,起身向小叔的房间走去。
拿了睡衣搭在手臂,她又纠结了一会儿,理智告诉她最好穿上衣服,这样被小叔发现了也能保全一点脸面,可,却敌不过内心疯狂叫嚣的冲动。
玉白稚嫩的肉身一丝不挂的袒露在空气中,两点红樱娇俏地上翘,纤细的腰肢,细白的双腿。
凉风一吹,腿心羞涩的合拢,带着点豆蔻枝头的娇娇颤颤。
而此刻,这位少女吞咽了唾沫,光着脚丫做贼般,轻轻的走进亲小叔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