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周丰真的没预料到这种情况,他年纪老大不小了,长年呆在西北军营那种粗旷天地,也不是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不过那些别人当礼物送来的女人连衣服都不用他动手脱,做那事就是单纯的泄欲,那些女人他连吻都没吻过,前戏这种意识他是完全没有的,但也没见谁疼成她这样啊,反倒是快活得很。
他没意识到是自己一味蛮干全无技巧,他怀里的姑娘未经人事青涩又紧张,所以才导致了悲剧。
自顾自地将今夜的首战失利归结为这个小家伙太娇气,受不得疼。娇气也没办法,谁让他看上了呢。
不过问题还是得解决,于是他轻咳一声,将嘴边的笑意压下,又把怀里的人放倒在床上,双眼和她对视,软声哄道:“你放松些,再试一次好不好?”
若云还能说什么,他已经很克制了,再拒绝就是自己无理了,于是她掩耳盗铃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任由周丰再次将她双腿打开。
周丰低头在她腿间探索,她真的长得很美,下面的小花瓣拨开水润润的,就是那入口处很窄小,又矜持又羞涩地紧闭着。
他考虑了一下,将最细的尾指指尖往小口处探了探,初时还算顺利,她放松了一下就让他手指撑开插进去了,只是等没入了一个指节,她又嘤咛了一声,身体还轻轻的颤了颤。
就着指尖的一小节,他轻轻地在里面小范围转着圈,她只觉磨得难受,但是一直忍着,直到他手指动得更快了些,她才忍受不住地双腿并拢,夹住不让他动了。
他被汹涌的欲望逼得呼吸都有些困难,却又没法子可想,暗暗比较了一下手指和那粗硕阳物的大小程度,今晚大概是吃不成了。
这世上还有比他更憋屈的新郎吗?他可从来没在女人身上吃过这种闷亏。他颇有些气急败坏地爬起来,就要走下床去穿衣服。
谁知道后面伸出一只柔软的手,紧紧地拉住了他的手臂。
周丰回过头去,却见那个小家伙已经坐起来了,一手小心地拉着被子捂在胸前,另一手拉住了他不让他动,小脸上泪痕仍在,眼里又是倔强又是慌张。
若云可不能让他走,别说新婚之夜新郎离开新房不吉利,他要是睡在别处她还要不要做人了,整个将军府都不会将她放在眼里了吧,她弱弱地问道:“你去哪里啊?”
周丰心里郁闷,见她这样又心疼,回的话说得俗,语气却不敢重:“你又不让老子睡,老子自己撸出来不行吗,这么硬着人都要疯了。”
若云一脸茫然,什么是撸?
周丰一看她表情,恶意顿生,痞痞地笑道:“要不要我教你啊?”
她贝齿微微咬住下唇,结合他说的话理解这约莫是一种折衷的法子?那,那还是可以的吧。
若云红着脸点点头,说,那你教我。
这个小女人还是很乖的,周丰稍觉安慰,感觉受伤的心突然没那么憋闷了。
于是他大咧咧地把身体袒露出来,胯下那根高挺的凶器还嚣张地晃了晃,像在向她打招呼似的。
他问:“知道这是什么吗?”
若云瞄了一眼,不敢再看,移开目光细声道:“知道啊。”
他追问:“是什么?”
若云咬咬牙,这是倒了什么霉遇到这么恶劣的混账啊,于是她气道:“讨厌的东西!”
周丰一脸兴致昂然,把她的手拉过来,圈握在硬如铁石的肉物上。
若云被那阳物上火热的温度一烫,惊得把好不容易强堆起来的勇气给吓没了,慌张地往后一倒。
周丰哪里肯放过她,大掌将她软嫩的小手紧紧握着,随之两腿分开,跪立在她半倚半坐于床榻的腰身两侧。
若云身子一软无力支撑,彻底躺平在床上,可怜无助地望着他的脸。
周丰被她看得神魂一荡,握着她的手在肉棒上下撸动,一边撸还一边愉悦地轻叹。
若云羞愤无比,紧紧闭上眼不敢直视这荒淫场面,只好咬着唇任他施为,恨不得假装这手不是自己的。
周丰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的手可以这么软这么暖和,丝绸似的把他的大肉棍裹着,看着那紫红的棒身在小手勉力握持的圈里进进出出,酥麻感水波似的扩散全身。
只是被她用手伺候而已,就能爽成这样,要是插进那小穴穴里,那该是怎样的销魂快感?
周丰感觉自己过去那些年都白活了,怎么没早点碰上这个美妙的小女人?
他抬眼看那小家伙,见她一脸羞耻地抿着唇,小脑袋恨不得埋到被褥里,仿佛被人强上了似的。他心里满是征服的快感,一手掀开她用来裹着身子的被褥,白嫩嫩的身子仿若被剥了壳的山竹,嫩嘟嘟的,咬一口是不是会汁水四溅?
他埋下头去凑近她,还没下嘴她便感受到了他散发出的粗浊气息,闭着眼睛惊叫起来,怕得又要往床里侧爬。
周丰悻悻地直起身来,他要收回之前的想法,这家伙一点都不乖,磨人得很。
被子被扒了,她羞涩地单手捂着胸前,原本不算很大的胸脯在胡乱挤压之下鼓涨起来,看得人眼热非常。他声音涩哑地警告她:“再这么勾引我我就操你了啊,痛不痛的我也不管。”
若云感觉很委屈,明明是这蛮牛强行扯了她的被子,她什么时候勾引他了?
她颤颤地提醒他:“你,你什么时候才能弄好呀……”
周丰恨不得操她一整夜,岂是那么快能好的?
于是只微微闭着眼睛,放心享受她的软糯小手,上下撸动得越发起劲。
若云听他不答话,又弱弱地说:“我手好酸。”
周丰真是要气死了,敢情这是娶了个祖宗!不给肏就算了,连撸棒子也做不来。
可是他又能如何,她娇滴滴的,打不得骂不得,一碰就要碎的模样。这是老天看不惯他周丰这些年顺风顺水特地派来收他的吧?
他认命地开口:“你叫两声,给老子助兴。”
若云听不懂,闭着眼睛无甚底气地问道:“叫什么?”
“叫我!”他语气恶狠狠的。什么好硬好爽之类的淫词浪语他是不指望她会了,看她的样子也不像爽。
“将军。”她小猫似的哼。
还不错,但他还是不满意:“将军是别人叫的,不是给你叫的。”
若云没法子,只好换了个称呼:“周丰……”
尾音颤颤的,小钩子似的撩人。
“继续!”
她于是一叠声地婉转低哼:“周丰,周丰,周丰……”
什么是尤物,兴许就是她这样儿的吧,光用一把嗓音就能勾魂摄魄,这还是无意识的。
周丰胯下那肉棒在她绵软的娇音里猛地胀大了几分,他紧握她的手急促地一顿揉搓,总算在她发出哭腔之前热气腾腾地喷出了浊白的浓精。
若云双眼水蒙蒙的,呆呆地看着自己胸上那一大片流淌着的阳精,满脸不知所措。
周丰又气又好笑,这笨蛋怕是不明白这是什么吧?
他捡起自己的亵衣慢慢地给她拭干净胸口,狠狠地嘬了一口她的唇:“今晚就先放你一马,下次我要你睁开眼睛看着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