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湜不敢相信林暮寒腿上血肉外翻的三寸长伤口是李凌天用瓷片割的,他昨天给林暮寒把脉,她身体才好一点,今天又虚弱不堪。
“你不能再这么对她了!”白子湜忧心忡忡说,“你这样,她会死的!”
“她不会,她骨头比谁都硬,她不会死。”李凌天冰冷坚决的说。
“李凌天,你知道林暮寒和我说什么吗?她说,她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对她,她说是因为打碎你真爱的瓶子,把你送她的礼物当掉你才这么对她。你要是真爱她,就好好呵护她,别再虐待她了!你这样做只能让她越来越恨你,离你越来越远!”白子湜激动地说。
“白子湜,我和林暮寒的事轮得到你多管吗!莫非你也喜欢上她不成?”李凌天厉光扫向白子湜,白子湜叹口气说,“好吧,我不管,你以后别后悔就行。”
林暮寒再次醒来,寒梅院中空无一人,她看到床上纸条,是李凌天留给她,“夹紧珍珠,一颗不能少。”
她摸着自己小腹,下身传来的千针刺痛随着她的坐起传来。她穿好自己黑色长衫,把梳妆台上的黑色面具拿起戴好,回天都城。
穿过竹林的路上,她听到少女凄惨的嘶喊求饶声,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一个十一二岁的娇弱小姑娘,被两个男子分别摁住手脚,一个绫罗绸缎男子跪在小姑娘腿间,撕落她胸前一片衣衫,小姑娘粉嫩的白皙的胸乳立现,引得绫罗绸缎男子垂涎欲滴,含住就吸,边吸边脱衣服。
“不要……求求你们……放了我!”少女无力的挣扎和求饶都是徒劳。
“管爷,你玩完也给我俩玩玩!”摁住脚那个男子贪婪看向少女稚嫩的身子道。
“等我先把她破了瓜,咱们三个再一起操她!”绫罗绸缎男说着解下自己腰带,把黑紫色的阳具掏出,扯落少女粗麻的裤子,对着那粉嫩的一条线的窄肉欲挤入。
“住手!”林暮寒拾起一个竹棍,飞掷向绫罗绸缎男。
绫罗绸缎男转身看到林暮寒黑面衣衫黑靴缓步朝他走来,给两个人使颜色,两个人抽出腰间的刀就向林暮寒砍来。
林暮寒轻易的躲开,不过两下夺下他们手中的刀,挥手抹了一个人脖颈,顿时鲜血飞溅,虽然林暮寒闪身躲着,但也有两地溅上她的黑衫。
绫罗绸缎男子看林暮寒身手不凡,起身整理衣衫破口大骂,“你他娘的是什么人,老子的闲事也敢管!”
林暮寒无视绫罗绸缎男,直径走向那个女孩,把外衫脱掉,披到她身上,平静的说,“不想死就赶紧滚。”
绫罗绸缎男佯走两步后迅速抽刀回身向林暮寒袭来,林暮寒头都没回冷哼一声,把自己外衫往后一扔,衣服击的绫罗绸缎男子后退一步,她起身踢下他的刀,双手扶住他的头,只听骨头断裂的咔一声,绫罗绸缎男子脖颈被林暮寒瞬间拧断。她再抬眼看向最后一个人,那个人吓得手一直在抖,扔下刀,转身就跑。
林暮寒把自己衣衫拾起,重新给女孩裹上,温柔的说,“没事了,没事了。”
“谢谢英雄救我!”女孩被眼前这一幕吓得有些呆傻,但也不忘感谢林暮寒。
“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家在贱民村,贱民村里的人都是奴隶,我不想回去。”小女孩说到这里抬眼用乞求的目光看向林暮寒,“英雄,你把我带回去吧,我给你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女孩面庞清瘦,由于长期饥饿所以泛着微黄。她瘦如柴的手紧紧拉住林暮寒手臂不放,她在拉住她的救命稻草。
“好,我带回去。”
女孩由于饥渴许久再加上刚才受到惊吓,没有体力步行,林暮寒就背她回去。她腿上的伤口由于刚才打斗裂开,血漫过裤子渗出来。女孩虽然不轻,但背起来也是有重量。但这对林暮寒来说都是小事,她可以忍住,毕竟比这多痛苦的事她都忍过来了。
她回去后把女孩交给易德让他好好照顾女孩。
自己救了她,可谁来救救自己呢?她苦笑小声道,“没有人,没有人来救我,一直以来都没有人……”
她休息了六天,三省阁的公文堆积如山,宁主簿见她来了急匆匆的奔过来道,“林大人,您可来了,身子好些了吗?”
“好些了,多谢关心。”林暮寒笑得和善,这是她入朝为官以后学习的一种新式虚伪笑容,不掺杂一丝感情在里面。
尤刻禹他们见林暮寒来了,把一个文书递给林暮寒,“大人,这是刑部最新修改的刑法文书,按照新月制规,刑法文书需要正一品所有大人盖印同意才可下达。刑部的人已经送过来三天,因为大人一直病休没有回复,所以他们催的很急。”
林暮寒接过来看完后道,“告诉刑部的人,这个文书我不盖印。”
尤刻禹面露难色,“大人,这可是李丞相亲历督导的,李大人在朝中权势如日中天,您这么拒绝太拂李大人面了吧?”
“我不是在拒绝他,而是拒绝这个修改的法文。”
午时刚过不久,易德匆匆跑到三省阁来找林暮寒,“大人,大人,不好了,钱府的人抬着一口棺材堵到我们府上的大门,说是要讨你昨天救的那个小姑娘!”
林暮寒和易德匆匆回去,钱源带着十多个家奴,围绕一口大黑棺材站着,气势汹汹堵在门口。
“钱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林暮寒扫了眼棺材问。
钱源上前一步,恨切切的说,“林大人,昨天我远房表弟被你所杀,我今天是来找你讨说法的!”
“你要是想讨说法,去大理寺,去京兆尹的衙门,让他们传我过去,赌在我府上门口是什么意思?”林暮寒立在大门中间站好,气势逼人问。
钱源本想借着此事打压林暮寒,他们东虞钱氏在林暮寒查账追缴税款时,补缴的是最多的,钱氏一族上上下下都恨透了林暮寒。
钱源没想到林暮寒咄咄逼人毫不相让,退一步道,“林大人,你我均在官场,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大家都很难看,只要你今天把那个女孩交出来,我就不再追究此事。”
林暮寒冷笑,“杀人的是我,又不是她,我为什么要交出她!”
“林大人,你若是不交出她,就别怪我冲进你府上把她找出来!”钱源说完给手下人递个眼色,手下人说着要冲进林府。
“你们敢!”林暮寒立在那里不动,周身呈现出惊人的杀气,把钱源手下的人震慑住,不敢前进一步。
“有何不敢!”李凌天背着手笑着走来,“林大人,你府上的那个女孩不是人,是奴,而且奴籍划在钱氏名下。按照我们新月的律例,主人有权追讨自己的奴,任何人不得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