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各种不可言说的play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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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主人低沉带笑的声音惊醒:“想什么呢?脸红的不像样!”
闻言,我从回忆中惊醒,发现自己已经坐在副驾的残疾坐椅里,原来我们已经离开了婚礼现场。
又听他调笑:“再忍忍,很快就到了,然后,主人就可以好好疼小兔子了。”
我点点头,被他一提醒,小骚穴的满溢感顿时传来,快感之下,我嘤咛一声,用手微微撩起了婚纱,可怜兮兮地分开残肢,让若隐若现的特质半长白色吊带丝袜,还有秘处延伸出的,被白绳牢牢镶入我体内的,黑赤色的,属于他的倒模假阳具,暴露在他的眼皮下。
总算可以放开了,在只有我们的环境中,其实,刚才在教堂,好几次,都被他手臂若有似无的抚慰,弄到了高潮…
我转过头,无辜的大眼含着欲望,幽怨地注视着坏心的主人,是他要我以这样隐蔽的耻辱之姿和他一起站在礼台上的,他还强词夺理说,这才叫真实的,属于我们的婚礼。
谁知他只是匆匆瞄了一眼,笑容就从他俊美的侧脸上消失殆尽,冰冷的残音传来:“小兔子,不乖!主人还在开车,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我被他一呵斥,又心虚地放下裙裾,只能强忍着身下的饥渴瘙痒,偷偷用椅面研磨着私处,不过,那显然是杯水车薪…
就在我努力夹紧双腿,研磨座椅,忙得不亦乐乎时,却听到主人含笑的声音传来:“拿你没办法,真是只色小兔!”
我可怜兮兮望着主人,懦懦求:“诺诺…想要…”
“嗯。”
什么?只有这样一声吗?可我真的快要欲火焚身了啊!
“坐好了。”主人沉声道。
我迷茫一抬头,只听得发动机轰鸣声中,这辆保时捷,如离弦的箭,加速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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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庄园中,主人大步生风地把我抱进了主卧,当我们回到这套拥有一切所需隐秘道具的play room里时,我的心,才安定下来。
屋内很黑,很静,微微的烛光从远处昀开,照在古朴的欧式木床中,那旖旎拖曳的雪白婚纱上…
我半跪翘臀地趴在床上,蓬松梦幻的白纱下,是一套繁复华贵的蕾丝紧身衣,它将我腰部和胸部的线条集中凸出,显出主人爱的,不盈一握的腰,还有饱满翘挺的乳,其实主人对胸部并不像一般男人那样偏好,他最喜欢的,是我敏感的残肢断面,还有可供他吸吮的细嫩脖颈,以及,每每被他虐的死去活来的浪穴。
紧身胸衣下,才是我藏着的终极秘密,那是主人出门前帮我仔细绑上的白绒绳,纯白的绳索从前胸横贯,依次在乳沟中间,剑突和耻骨处打上绳结,然后从胯下勒过,从背后沿脊柱向上,回到前胸,其中,下身的股绳,深深陷入阴户中间,牢牢锁住穴内含着的粗壮假阳具,他说这叫龟甲缚,是非常美丽的束缚。
而我只知道那绳紧紧勒着我的胸乳,使得它们骄傲地挺出,但又被胸衣紧紧压制,这期间两相抗争所对立出的巨大压迫感及乳尖反复摩擦蕾丝所催生出的情欲,配合被束缚阴户处的紧绷感,几乎已经成功摧毁我的意志,更不要提肉穴里含着的那只巨大阳具,那是按主人的模样制作的,是他的分身,只要一想到自己全身上下竟是这样一副淫荡不堪的模样,我就忍不住想…
来不及哀叹自己的耻辱,主人冰冷的皮手套伸入,虚虚摸了把那湿淋淋的牧穴,冷冷质问:“总共,高潮了几次?”
我大羞,怯怯低下头,将上半身埋入床面,同时无意识翘高了臀,却听他一声掌掴,结结实实打到了我的臀瓣上,震得体内的硬物又往身体里顶了几分…
“唔…”我又痛又爽地呻吟。
“有允许你发浪吗?嗯?!”他冷酷苛责道。
我默默摇摇头,其实,只是为了逃避他难堪的问题而已。
可他却不依不饶,一边褪了我的衣物,一边用手转了转漏在外面的假体,继续逼问:“说!爽了几次?!”
我将头深深埋入,像只鸵鸟般,怯怯回:“三次…”
“嗯?!”意味深长的一声反问,显然不信。
于是我咬了咬唇,不情愿坦白:“唔…五次…”
这次他拍了拍我光滑白嫩的臀瓣,回了句:“好!记着!”说完,掰开我的臀瓣,我感觉他正将那被小穴咬紧的物什儿,脱离绳索的束缚,用力地往外拔,边拔,边发出“啧啧”的感慨:“咬的真紧!”
我死咬着唇不敢发声,同时,努力放松自己,可是随着穴的排空,听到那物连根拔出时发出的淫靡的“噗啪”一声,小穴瞬间因空虚而发狂空吮着,一翕一合间全是对那物的留恋不舍,我这个身体的主人也无法控制,欲望得不到满足,犹如一把火,烧得我全身颤栗。
“忍着!”这时,正是主人清冷的声音救了我,好似一盆水,浇灭了我头脑中烧得正旺的火苗。
“看主人的新娘有多淫荡!在婚礼上,在别的男人的面前,被那样的死物,搞到多次高潮?那么你的贱穴,是不是什么东西肏进去都会爽?嗯?!”
我疯狂摇头。
“说!为什么高潮?!”他凌辱的话,几乎能将我的心都逼问出来。
“小兔子…淫荡…”我带着些哭腔忏悔,下体的空虚此时又再次卷土重来,双重刺激下,敏感的穴肉竟然在互相胡乱地压榨着彼此,折磨得我,神智欲乱。
他自然不会放过我的每一点变化,我又被摆成正位,而他重新取出一段长绳,迅速利落地用五星法将我的四肢捆绑到四周的床柱上,同时一线两点地收紧对我颈项,阴户,双乳的束缚,待等他完成,新缠上的绒绳自阴户上下横贯,三颗结节分别对准我的阴蒂,穴口和肛门,收的死紧死紧。
而我也立刻就着这些看似不起眼,却比假阳具磨人千倍的小玩意,上下促动起身体,压榨微弱却又噬人的快感。
受调教极度敏感的身体,经不住几下绳结的摩擦,眼看就要登顶,谁想我那坏主人,此时却突然拉开了绳结,居高临下俯视着我,他说:“不许!”
我如被俘虏的小动物般哀鸣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