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的面容肯定比一护(注:动漫「死神」的男主角)虚化的假面还要恐怖还要狰狞。
连一句离别的话也来不及说,急忙冲下楼去,唉,这样的我就像欧巴桑一样。
随便,尽管这样叫我吧,我可以接受。说真的,就算小朱因为过度惊吓而离开,我也不会抱怨,应该吧。但,如果她还能接受,也许她仍会乖乖地待在房里,或是会在门口等门,抑或是──
继续翻我的桌子。
如果她够坚持,她会找到我藏在资料夹的日记本;如果她够大胆,她会翻阅并立即知道过去三年我从没注意到她对我的爱意;当然,如果她够聪明,她会发现其中一个相框背面有个秘密,里头有封信,正确来说是张被折成心型的信纸,里面写有关於我的一些事。
* * *
听声音还很远,开始後悔自己的草绳心态(注:「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边叹气边缓慢的走下楼梯,二楼邻居的铁门似乎要开了,我不太喜欢那个女主人,其中包含很多原因。
以前还是小学生的时候,她常请我吃东西,让我坐在她家看童话书,但是随着时间过去,有些事情一些相处模式就变得很不协调。
问我爹娘在做什麽工作?要不就是问老姐读哪里?怎麽很少看到她?
面对这些提问,我只想说,干 · 卿 · 底 · 事???
我站在转角处,等那个二楼的开门下楼,老实说,我不太想跟她面对面,那个令人厌恶的家伙,也不想她站在我身後。嗯,我说过了吧,我没有你想像的那麽勇敢。
看着XX下楼,算好距离,随後下楼。
楼梯不长,不过这工作太过熟悉,我开始想别的事,回想刚才在楼上和小朱相依偎的情景,明明没过多久呀,不过对我来说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柯水恒,你到底在想什麽啊?
想她呀(小声)
好啦,我在耍白痴。(你终於承认了)
说到倒垃圾,我不得不提高中分组(注:分类组)後那个班级,我们班高二被某班欺负,说欺负倒不是被暴力相向,那时我们班打扫区域有厕所,有些人就白目人家才打扫乾净就要使用(所以我们整洁比赛都没得过奖妈的),叫他们去别的地方又在那里ㄍㄞ。
升上高三,终於脱离被荼毒的厕所外扫区。
於是那天那件事,就这麽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