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羽和staff报备后就下了中巴车,在路边等了一会儿,上了那辆她再熟悉不过的幻影。窗外繁华的街景飞逝,她无心观赏,心中既期待又懊悔。
面对他,自己是不是太没有骨气了?
高羽自认有一点恋父情结,当然不是乱伦的那种,父爱的缺失使她渴望得到来自成熟男性的关爱。
她并不是没有爸爸,只是这个爸爸不只是她一个人的爸爸,高明廷从国家军人转人民警察,半生为国为人民,很少为了他们这个家。她自记事起,每天晚上放学回家,爸爸在外巡逻,第二天早上爸爸还没醒,她已出门去上学……当妈妈一个人忙不过来时,就把她丢给舞蹈班。
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人是妈妈,最重要的事是跳舞。
父母离婚时,为了不成为妈妈追求幸福的拖油瓶,她毅然地选择了父亲,可分开不到半年,父女间的矛盾就迅速激化,她冲动地离家出走,独自一人北上投奔母亲。
高二的那个暑假,她阴差阳错地成为了一名地下偶像,既能和妈妈在一个城市,还能够跳舞。
偶像团体因此成为了她唯一的容身之处。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地下女团只是个暂时的“避难所”,她还没享受到粉丝回馈的温暖,就先品尝到成人社会的残酷。
在最迷惘和窘迫的时候,她幸运地遇到了谭嘉文。
他就像言情小说里描述的万能男主一样,英俊多金,从天而降帮她解决了合约问题,带领她感受一切美好的事物。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也在他不露痕迹的诱导下,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情人。
谭嘉文是她第一个男人。
他温柔地牵着她的手,将她引入了她期盼已久的成人世界,这儿的一切都充满激情,令人心醉神迷,如痴如狂。
十八岁生日的那天,就是在这辆车上,她说要把自己给他。
“叔叔,今天我18岁了……是你说的,要等我成年……”她等不及回到男人的住所,借着微微的酒劲,跨坐在他身上,小手迅速地解开皮带掏出男根,急吼吼就要往下坐。
在她还未成年的时候,他耐心地引诱她,并许诺她一场美妙的性爱,如今她已长大,这应该就是承诺兑现的时候。
谭嘉文及时地制止了她胡闹般的行为,眯起眼睛,低声笑话她:“小家伙你会做吗?”
她尽力想表现出浪荡,可一出手就被真正的浪子所看破。
“怎么不会,我都跟两个男人做过了!”高羽嘴硬逞能,心想之前那两个草包虽然还没进入就泄了,但她也算有点儿经验吧……
谭嘉文还是笑,说谎也不打草稿,她连位置也找不对,要怎么做?
他也不戳穿,抬起她的下巴,一步步地教她:“傻瓜,哪有一上来就做的,张嘴。”
“啊——”高羽听话地张口,像去牙科诊所看病的患者。
原来要从接吻开始教吗?
也好,一张白纸,可以任他发挥,随意地涂抹上自己的颜色。
谭嘉文温柔地吻上她嘴角的那颗痣,用舌头懒洋洋地扫着她的唇瓣,一点一点地吸吮着她口中的津液。他的舌头慢慢侵入她的口腔,先是试探性地碰碰她的舌尖,引得她也如此回应,再勾着她的舌头,将她捕捉到自己嘴里又放回……
要命……他怎么那么会吸……高羽本就所剩无几的意识被他蚕食,一阵阵的酥麻痒到了骨子里。
“唔……我还要。”她喘着气,胸口不停起伏,主动吻上谭嘉文,用刚才他教自己的方法回吻。
“慢一点,别着急。”
她莽撞,但很可爱;她生涩,同时也很美味。
他任着那灵活的小舌头在自己的嘴里无度地索取,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手轻抚她的后腰,他能感觉出她的身子越来越软,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高羽想起小时候,她无意间撞见妈妈和别人偷情,那迷醉的表情和勾魂的呻吟一直出现在她的脑海……今天,她似乎能稍微理解一点妈妈的心情了。
单单一个吻就可以令她回味半天,不知道真正做起来,那会有多舒服。
她也能像妈妈那样快乐吧?
车平稳地驶进车库,谭嘉文抱着她走进卧室,像对待易碎品一样小心放到床上。
“别乱动,让我好好看看你……”他慢条斯理地褪去高羽身上的衣物,直至她赤裸地暴露在他面前,等不及的高羽又扑到他的身上。
她都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他却还是整整齐齐地穿着西装,一丝不苟。
“叔叔,我们快做吧……”她胡乱地在他身上乱摸、乱亲,不想却被他反手制住。
“你应该好好地了解一下自己的身体……”他俯下身,一口含住她胸前的小乳包,用牙齿轻轻地擦着那脆弱的一点,很快又松开,“不是只有插进去才有快感的。”
被咬的地方已经俏生生地翘起,那里变得更加敏感,高羽的声音都变得粘腻,“你,你教我……”
“好,我教你。”
谭嘉文分开她白嫩的双腿,手指滑过细缝,将指尖上亮晶晶的淫液给她看,“如果刚才没出水就进去,你会痛死的。”
“那你现在是不是可以进来了?”高羽咬着下唇,急切地问。
“不着急。”他舔干净手上的黏液,拉着她的手轻轻在阴蒂上打转,将引发女人快感的地方一一指引。
他温热的掌心抵着自己的穴口按摩挤压,引得她一阵阵地轻颤,一股酸慰的愉悦感升起,她忍不住叫出声:“叔叔,我,我想尿尿……”
“别怕,是你太敏感了。”他扶起高羽,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向自己。
高羽觉得身体越来越轻,仿佛置身云端,浑身都被轻柔的羽毛所包裹。他是那么温柔,手上却做着那么羞人的动作,她是如此迫切地想要他,可他却迟迟不给,就这么折磨着她,不给她个痛快,还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她好。
她就这么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她想要更加快乐,又害怕突然坠落。
终于,他在她的恳求下伸进了一个指节,有节奏地抽插,力道越来越重的同时还在指挥着她自慰,将她的双手分别放在乳尖和阴蒂上,“慢慢地揉一揉它们,你会很快乐。”
谭嘉文清晰地感受到她体内涌出的春水越来越多,花穴口一开一合地吸着他的手心,似乎想要什么东西进来搅弄一番。他了然地翻转大手,掌心向上,两指指节上翻,对准凸起的那一点轻挑慢捻。
快感逐渐累积上升,高羽的呻吟都变了调,身体不住地战栗着,爽得绷直了脚尖,她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要来了,两只手揉捏的速度渐快,身体也不住地拱起。
“啊,要……要到了……”
快感来临的一瞬间,半空中的她仿佛从云端坠落,悬浮在空中的小雨滴变成了倾盆大雨,将她从头到脚浇得湿透。
谭嘉文静静地欣赏着她高潮的一刻,扶在她后腰的大手从下到上,轻轻地安抚她,在她体内的手也没有撤离,感应着甬道收缩的频率缓缓做着收尾……
那一天他没有粗暴地进入自己的身体,而是教会她如何取悦自己的身体。
末了,他在她眉心上轻柔地落下一吻。
“好好睡一觉吧,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