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热了,阿月眯着眼觑头顶上那明晃晃的大太阳,汗液顺着眉骨落下,阿月轻眨着,落下眼睫。
面前一个宽敞没有蓄水的游泳池,阿月从边上蹲下,手撑着干燥滚烫的瓷砖,轻巧巧跳下去,因为眩晕不禁微微摇晃了身躯,佝偻着身子,一寸一寸开始摸索着地面。
“上来”,清润的声音仿佛一盆凉水浇在她身上,她斜眼瞟了岸上那个高大的身影,清爽的运动衫,挺拔有力站在那,像是不会有任何事让他弯下腰。
这一切怎么怪荒唐的呢,明明昨日他还在这里轻轻重重弄着她,和她做极其亲密事,今日又是这幅冷漠样子,她很难掩埋自己内心的不乐意,转过头不搭理他,继续摸索着。
“你要找的是这个”,笃定而冷静的语气。
阿月猛转头,为掩饰几分羞愧,强撑着,狠狠盯着他和他手上的物件——一条亮莹莹的银链子,下面坠着个蓝贝壳,像海,他送她的。
“你一直都知道”,重逢不久,她也染上了这种冷淡语气。
“是。”
“昨天是你故意的。”
兆临挑挑眉,没有否认。满不在乎的样子,恨得阿月牙痒痒。
阿月觉得自己这样站下方气势莫名的弱,留了太多汗,手脚发软,颤巍巍爬上梯子,直冲他而来,兆临尤不知地抿了下唇,定定地看着她。
“还给我。”阿月硬邦邦地说。
哟,还挺礼貌,兆临觉得有趣,面上依旧是那副要死不活死人脸,“再睡一觉,嗯?”
阿月跳脚,“你有病吧。”心里暗骂自己昨日不坚定。
兆临轻笑:“有病也能让你爽”。
说着上前捉住她手,迈开步子向屋子走,阿月一路骂骂咧咧,偏生说不出什么重话,又跟个猫似的挣扎挠他,兆临被她弄得反而心痒不得了,本来要走向大厅让她休息喝水的步子,拐了弯,“嘭”地关上淋浴间。
阿月见他像是真来,不由呆了下,两人就这样直愣愣站那一会,兆临看着她红扑扑的额头,脆桃样的面颊,嘴唇,以及因激动不断起伏的胸脯,像受了蛊惑伸出手,轻柔抚摸。
阿月只在最初战栗了下,接着就不动了,她也不想动,她一直明白自己,想要他,想要他完完全全属于他,无论什么方式,所以在昨日重逢之下,见着他和一个陌生女人调笑才会如此生气,所以才会在他回家时叫住他,与他争吵,也任由他将她拖进这路边人影散尽的泳池,互相触摸,占有。
兆临见她并不反抗,内心激动不已,而面色如常。
“你很爱我”,又是这种笃定的语气,她安静闭上眼,觉得认输了,也错过了他渐渐迷离沉溺的眼神。
兆临不会说是因为见着她太高兴,又想逗逗她,不可避免的对身边那个殷勤的女人第一次展露了笑意,想对他的阿月笑,结果先对除了她所有人的笑。他觉得自己幼稚又恶劣,忍不住犯贱,惹她生气。
乱想着,手下不由失了轻重,阿月哼吟一声,半张着唇,兆临黏着在胸脯的目光,一下子吸引过去,倾身吮过她的唇瓣,她意乱情迷的津液。
阿月松松地搂着他,兆临有些忍不住了,想到昨日她抱紧他离不开他的样子,手摸向下身脱下裤子,露出火烫的物事直往女孩细嫩的大腿间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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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啦噜,写文好累哦,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