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在指尖的碾磨下逐渐硬挺,把肚兜顶出明显的激凸点,男人眸色阴郁,翻起鲜红绣花肚兜,手掌直接贴上乳肉,用力捏抓成各种形状。
“叫出声。”
女孩红着脸细细叫了声,声音不凑近几乎听不见。
“大点声。”
女孩酝酿一下,嘴巴张开,脸色憋得通红,看模样是使了力气,但声音却卡在喉头,放不出来。
宇文枭皱紧眉,她不叫,怎么作戏给珠娅看?
“我叫不出来……”女孩垂头丧气趴到他身上,“大王,让您的侍妾过来吧,我不行……”
“你想让宫里人都知道你是女的?”
“是您和侍妾!不是我和她……”
女孩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让他有些恼怒,“你让我操别的女人?”
沈亦歌心里咯噔一声,忘记如今也是他的女人,自己得吃醋才对,“我也不想,可我怕怕我笨,叫也不会叫,让您不开心了,姐姐们已有多年服侍您的经验,”
抬头看看他的眼色,“我、我还得学……”
“那你是愿还是不愿我找她们?”
“不愿的……”
宇文枭脸色有所好转,沈亦歌赶紧顺毛,“我肯定是不愿,可,不愿也没法学啊……”
“你想看我与她们欢好?”宇文枭轻轻爱抚女孩光洁的背部,“你们大元不是向来鄙夷床底媚俗之事?”
“是学习,学习。”沈亦歌纠正道,心里犹豫一秒,随即主动轻啄他的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是大王的人,也该遵循邬环的风俗。”
男人弯起一抹愉悦地弧度,手往下滑,钻进女孩两腿间,找到隐藏在花瓣里的阴蒂,用力按下去,“这样能叫了吗?”
“啊嗬——”女孩猝不及防叫出来,洁白的贝齿咬住他的肩膀,“外边,侍卫还在外边。”
“怕甚么,他们又不会动你。”宇文枭不以为意道。
突然想起什么,恶劣道,“我让侍卫把珠娅绑在外面。”
女孩骤然坐起,委屈锤了他的胸口一下,“你存心想看我笑话!”
宇文枭跟着坐起,将她扑倒压在身下,手下迅速扯下女孩的白色亵裤,手指卡在缝隙里上下滑动。
女孩年纪小,穴还未长成,嫩得不可思议,宇文枭还以为自己触到的是又滑又嫩的豆腐,屈起食指用指腹探索裂缝里的奥秘。
男人每日兵器不离手,手指早已覆上一层厚厚的茧子,那茧子硬的很,把未经人事的女孩磨得生疼。
“大王,大王,我、我疼……”
疼?不该是舒服吗?宇文枭思忖道。
“哪疼?”
“那儿……您轻点,”女孩娇嗔道。
男人怎么想也想不通,男女那档子事不就是爽才做吗,怎地到她那就疼了?
他把沈亦歌大腿高高折起,让她抱住,亲自去看她嚷嚷疼的私处。
那里白生生的,人看着瘦小,阴户却鼓得像馒头,许是年纪小还没长毛,摸起来滑溜溜手感不错。
两片阴唇微微分开,露出里面的小阴唇,男人往两边拉扯肉瓣,仔细观察里面的媚肉有没有被自己磨伤。
女孩感受到女孩最隐私的地方被人赤裸裸扯开来看,心里止不住地害臊,伸去小手挡在私处前面。
“别,大王别看……”
宇文枭轻松把她的手挡在一旁,把玩肥嘟嘟的阴户,“怎地来了葵水还没长毛?”
“会长的,额娘说我还小,她说多吃黑芝麻就能长。”在古代,白虎是克夫的不详征兆,女孩怕他会因此杀掉自己。
她用手在上面虚摸一把睁眼说瞎话,“上面有刚长的绒毛,我都摸到了。”
男人咬住她乱动的手,沉沉笑道,“我不信克夫,你不用慌张。”
区区一个穴,肏了能克死我?男人狂妄,从不把这些看在眼里。
他把中指指头放进洞口,刚挤进去一些,里面似有层层机关,媚肉一阵接着一阵咬住他的手指,而且,刚进去一截指节,女孩娇喘一声便涌出大滩淫液,把干涩的甬道弄得湿润,手指也更加方便进入。
以前只是听过白虎是最致命的温柔乡,男人尝过一次便再也离不开,直至死在里面,现在他总算知道是怎么回事。
男人鸡巴硬的不像话,暗付道待她及笄,自己一定给她破了身,试试这白虎的味道。
他只探去三节指节便碰到那层象征完璧之身的薄膜,实在有点浅,本想等会提前插进一个龟头先试试滋味,如今看来能进去半个已经是万幸的了。
“怪你生的这般浅。”男人牙痒痒咬住女孩下唇,舌尖追着她的小舌挑逗,女孩连第一次拥抱都是给了他,更别说亲吻这二垒的事,大张着嘴任他在自己嘴里肆意妄为,尝遍每一处角落。
“呼呼……”女孩不会换气,好不容易宇文枭松开她的嘴,边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眼眶因憋气而通红通红的,很是可怜。
男人最受不了她这幅可怜样儿,鸡巴“突突”跳了两下,他忍不住了,把她的大腿扛到肩上,一手扶住龟头往沾满滑腻粘液的洞口蹭去。
“滋溜”一声,鸡巴破开阴唇,从底部洞口处往上滑去,龟头底下环状的位置刮到阴蒂,惹得女孩又是一阵呻吟。
“啊啊嗯……”声音细细柔柔,如水一般,男人听了浑身舒坦。
劲腰往后移,把肉棒重新拉回底部,没等女孩准备好,又是一轮磨穴,这次力度比上次要狠,龟头把阴蒂都撞歪到一旁,女孩爽得收紧攀在他脖颈的手臂。
“舒不舒服?”
“嗯……”
“还嚷嚷痛吗?”男人用一深一浅的方式摩擦肉穴,虽然没有真正进入,却已经让女孩浅尝到性爱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