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这下头快埋到胸前，宇文枭轻笑着走进洗澡的偏殿，“行了，在门口等着。”
沈亦歌逃过一劫，像石雕一样守在门口，没开心几分钟，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过后，从里面传来噩梦般的声音，“过来帮我擦背。”
“！”沈亦歌心肝颤了颤，“我、我叫侍女来……”
“赶紧过来。”
“我没帮别人洗过澡，笨手笨脚的怕惹恼了您……呀！”
女孩腰间被长鞭缠绕住，那头使力稍一使力，轻松就将她拉到浴桶前，宇文枭湿漉漉的手掌在她腰，稳住身形，表情平静地仿佛作恶的那个人不是他，轻描淡写道:“巾布在木架上。”
沈亦歌惊魂未定替他擦背，一时间还没缓过神，擦着擦着绞到头发，男人皱眉攥住她的手腕，女孩这才回神。
“对、对不起，背就快擦完了。”女孩不自觉露出讨饶的娇态，宇文枭望着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分了神。
男人自小就和爷爷出征打仗，整日兵器不离手，掌心早已堆满厚茧，此时掌心里握着的那小截手腕，细腻得如上好的羊脂玉，比他的那些妾室摸起来还要滑腻。
“我记得你的那些哥哥们，和你不大像。”
“我还未束发，哥哥们都已行冠礼，大哥二哥更是而立，看起来不像也是正常的。”沈亦歌怕他看出端倪，努力解释消除他的疑惑。
“你，长得像女人。”
“你、你、你别污蔑我！我可是皇子，我有封印的！”女孩一听，汗毛都竖了起来，音量拔高，两颊气鼓鼓地作出一副不好惹的模样，不过在男人眼里和只炸毛的猫儿没什么两样。
宇文枭也不恼，心底里暗自揣测她应该是被很多人这般说过，心里不服但又没法子反驳，所以反应才如此之大。
“哦？那为何你不敢看我？”
“……谁说我不敢。”女孩虚张声势道。
宇文枭挑起一根眉毛，突然走出浴桶，沈亦歌“啊”了一声捂住眼睛，“你流氓！”
宇文枭低低笑出声，好笑地握住她的手，把一块干布巾放到她手里，“帮我擦干。”
沈亦歌眼眸低垂，尽量视线回避眼前赤裸的身体，先擦干后背，接着手绕到前面擦拭男人的胸膛，而后往下……
女孩掌心触到一片毛发，触电般缩回手，没出息地绕过腿间那片森林，蹲下擦干腿部的水分。
沈亦歌擦干脚上的水分企图蒙混过关就此开溜，不料衣领被男人拎住，男人转过身，递给她一块新的布巾，那块布巾摸起来比前几块都要柔软一些。
沈亦歌呆愣愣抬起头，看到男人冷峻的面庞，霎时间偷溜的想法消失殆尽。
他不笑的时候可真凶，女孩心里想道。
沈亦歌不敢再胡乱糊弄，强忍臊意把布巾盖在黑乎乎的毛发上，曲卷的毛发蓬松而有弹性，可怕的地方又被掩住了，女孩觉得手感十分新奇，渐渐地，竟敢睁眼盯着布巾的位置瞧。
女孩把布巾往下拉，露出几根曲卷的毛发，好奇地用手指卷着玩了两下。
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宇文枭看在眼里，男人不想阻止，也许是自己历经的杀戮太多，他抗拒不了一切的纯洁与天真，包括底下的人儿。
虽然十四、五岁的少年已不算年幼，但小人儿相貌白净，看起来更小一些，不知怎么的，宇文枭不愿看到她与女子共度鱼水之欢。
他希望她一直保持童真的心和身，他不希望她清澈的眼神染上污浊。
“再揪，我的毛都要掉了。”宇文枭笑道，“怎么，没见过自己的毛吗？”
“我那儿没有……”沈亦歌说到一半突然捂住嘴巴，布巾没了手的支撑一下子掉落到脚下。
宇文枭没再捉弄她，弯腰捡起三两下擦干，走到挂衣服的木架处背对她穿衣裳。
“没有？你几岁了？”
“……十四，有的，我说错了……”
男人系好寝衣系绳，走到她面前，蹲下，与她平视，“大元的男子十四岁毛还没长齐吗？邬环的男人，十四岁就能操女人了。”
“难道说，你现在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
沈亦歌小脸憋得通红，逞强道，“我乃大元七皇子，女人要多少有多少，我光是侍妾，就有好几十个……”
女孩大言不惭，说谎草稿都不打一下，让真正的男人听了心里直想笑，他基本确定沈亦歌还是童子之身，哪有男子像她说得连续“征战”七天七夜不中断。
女孩被自己荒谬的话羞得脸颊绯红，连圆鼓鼓的杏眸都染上几分湿意，唇瓣也红艳水润，和女人没什么两样，宇文枭眸色渐深。
男人霸道惯了，想做什么没有人能拦得了。更何况在宇文枭眼里，沈亦歌和女人没什么差别，放眼整个邬环，他还真不觉得有哪个女子比沈亦歌好看。
“你有这么多妾室，吻技一定很不错吧？”
“那、那是！”沈亦歌心虚道。
男人竖起食指，语气诱惑道，“亲亲这儿，让我看看你的吻技有多好。”
“……不要。”
男人神色骤变，微微眯起眼睛，周身的温度瞬间下降好几度，沈亦歌打了个冷颤，在男人无形的高压之下，硬着头皮凑近那根手指。
女孩很紧张，睫毛抖个不停，内心似乎在自我挣扎，等了几秒，终于，嫣红的唇瓣间犹犹豫豫探出一小截滑腻的小舌，舌尖轻触到布满厚茧的指腹上。
女孩双眼紧闭，侧着头，像舔糖葫芦一样用鲜红的舌头绕着粗大的指节上下舔舐。她的技巧并无多好，只会靠移动头部来回舔弄，比起自己被调教过的妾室而言就像一颗青涩的果子，不过，触动他内心深处那根弦的正是那份青涩纯真。
灰蓝色的眸子颜色渐深，变成浓郁的墨蓝色，男人想到女孩替他擦拭下体的时候，就跪在自己面前，只需她稍稍抬头，鸡巴就能碰到她的唇。
若是她是女人，自己一定二话不说肏了她，但男人……
如果是沈亦歌的话，他愿意试一试男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