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尧进到卫生间反锁上门,打开花洒,让温热的水流冲向自己,深深地呼吸后,褪下自己的长裤,释放出早已蓬勃的小小尧,修长的手指缓缓抚摸狰狞的柱身,脑海中浮现的是方才温淮动情的脸,只能想却没吃到嘴的小小尧馋的流下口水,方尧顺势涂抹到愈发狰狞的柱身上,就着温水和前精的润滑狠狠地上下撸动起来,
“嗯……哦……”
一边想着刚才温淮动情的模样和在他手里不断吐水的花户,一边不住地向前挺腰,很快,一只手便不能再满足方尧,他转身背靠浴室的墙壁,右手撸动不停,左手向下伸去,轻轻揉着两颗硕大的卵蛋,再慢慢向上触碰自己肿胀的龟头,食指更时不时地抚过马眼,左手更给了他心理上的刺激,潜意识里感觉像温淮在帮他手淫,思及此,小小尧更激动地流出水来,方尧对自己向来是不怜惜的,他左手对着马眼按下去,右手速度简直快出了残影,脑海中温淮的影像愈加清晰,方尧抬起了脖颈,喉结性感地耸动着,耳边似乎有温淮的声音:“方……尧,阿尧……”
“阿尧,来……上我”
“哈……”方尧低吼,“上你,温淮,操翻你,嗯……”,方尧感觉一股酥麻顺着脊柱直冲向天灵盖,“温淮,我来了,都接着,嗯……”右手顺着肉棒从下至上一撸到头,左手放开憋了许久的龟头,方尧向前重重挺腰,仿佛狠狠插进了幻想中温淮的宫口,接着,一股股浑白的精水喷射出来,溅了浴室满墙。
刚刚的高潮太过猛烈,方尧几乎有些腿软,他喘着粗气靠着墙,随即褪下已经湿透的衣衫,胡乱地把墙上的白浊清理掉,接着换了套衣裤,关水,走出了卫生间,一开门就毫不意外地看到沙发上已经空无一人。
“呵”方尧自嘲地笑了笑,自己难道还抱着什么期待吗,她何时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过。方尧烦闷地点起一支烟,从未,从未!他能感受到温淮对自己的抗拒,哪怕是在情事里她也永远压抑自己,从第一次开始就是这样,方尧想尽办法,得到的依旧是不肯对他完全敞开身心的温淮,她就像一只看似温顺的野猫,你可以给她喂食为她顺毛与她亲昵,但你决不能让她心甘情愿跳到身上把柔软的肚皮袒露给你抚摸。方尧吐出一口烟,第一次,第一次……是不是第一次,本身就是错误的?
因为公司的管制,方尧身边的人不多,出了一位经纪人之外,最多的时候也不过只有两个助理,温淮是在他身边呆的时间最长的助理,都说人只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那时的方尧刚刚因为某档全民性的选秀节目有了点粉丝,身边唯一一位助理就闹着要加薪,公司不同意,方尧手足无措,最后助理收拾包袱头也不回地离开,就在这时温淮来了。方尧对她的第一印象并不好,看上去娇娇弱弱的,总是低着头,言语上并不机灵,只有跑腿干事最积极,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与其说是助理,不如叫工具人来的更恰当些。
方尧虽是选秀出身,公司给他安排的却是影视圈的路,于是方尧扎扎实实在剧组扎根打基础,从龙套配角做起,一点一点磨练自己,作为方尧的助理,温淮当然也得跟他一起在剧组打拼,因为地位不高戏份又少,公司又不准方尧轧戏,他的空闲时间其实不少,于是除了钻研演技,实在无聊时方尧只能看着温淮跑来跑去以作消遣,渐渐地,方尧发现这个女孩子在人前看着沉闷木讷,其实在人后非常活泼,她会偷偷地模仿演员出错的动作台词,在没人的角落自己笑个半天;也会旁观优秀演员的表演,在角落里认真地鼓掌;甚至有的时候看到片场一朵花开了,也能自己高兴好一会,就像一只沉浸在自己的小天地里的猫咪,有趣极了。方尧把观察温淮当成了一种空闲时的娱乐,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变态,有时看着温淮偷偷摸摸快乐的样子,自己也会笑出来。
又一次方尧接了一位名导的电影,依旧是男n,身份是女二的备胎之一,作为女二的棋子被利用后被无情地抛弃,最后被男主杀死,戏份不多,人设也并不新颖,但是在戏里却有一段和女二激情四射的床戏,好在女二在戏里的人设是主动型,导演又照顾到方尧是新人,就让饰演女二的知名女艺人主动些,一场床戏拍了一整天,方尧倒是不累,床戏的技巧和动作他早已熟练,就是被折腾得够呛——一会导演觉得不够激情,要让他来个湿身诱惑;一会又让女二再脱几件以营造更真实的效果;一会让他俩再换个姿势;两人的下半身频繁接触,女二在导演的调教下姿态越发妖娆,饶是方尧再心如止水,也抵不住二十多本就血气方刚的身体,更何况方尧本不是什么清纯处男,待在剧组和尚一般的日子过久了,哪里能顶得住女艺人如此长时间的撩拨,等最后床戏终于完成时,方尧的下身早已支起了帐篷,方尧正想叫温淮给自己那条毛巾挡一挡,却见女艺人了然地笑了笑,吩咐自己的助理拿了毛巾,亲手替方尧围上,回房间之前凑到方尧耳边说:“想要了?来二楼找我。”
方尧有些茫然,他并不是一个习惯被欲望支配身体的人,但,万一这对他是个机会呢?边想边往回走,刚到自己休息室门口,就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窸窸窣窣的,还夹杂着奇怪的呻吟,方尧猛地清醒过来,才意识到,温淮呢,温淮去哪里了,从自己拍床戏现场被清场开始到最后似乎都没有看到她,就连中午吃午饭时也没见到人影,突然休息室内传出了娇滴滴的女声:“啊,方尧,嗯……好舒服……”
方尧听着声音有点像温淮,但又不确定,那个女人哪有这样说话的时候,还叫自己的名字?他满脑门的问号,轻轻将门开了一条缝隙,看到的场景结结实实地把方尧搞蒙了。
只见温淮半躺在扶手椅上,双腿大张,直排扣的连衣裙大敞着,乳罩松松垮垮挂在胳膊上,一副嫩乳露在空气中,挺立的乳尖暴露了主人早已陷入情潮的事实,一只乳正被一只小手抓在手里揉弄出不同的形状,另一只手却埋在腿间的萋萋草丛中,两只手指已经探进了红润可人的甬道,正卖力的戳刺,拇指搭在颤巍巍的小豆豆上不停地按压,而她面前放着一台插着U盘的笔记本,方尧看不到正在放映的内容,但从声音来听,赫然是他拍了一天的床戏的片段,她从哪里搞来的?!不知道这种东西万一传出去了就是侵权,要赔一大笔钱的吗?!方尧有些气急败坏,而且就这样大喇喇地在休息室喊着他的名字自读,她就没有想过万一有别人找他进来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么?更何况她的这幅样子……方尧将温淮从上到下慢慢扫视一遍——微红的脸颊上贴着几缕发丝,小嘴张着,无暇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一路流到脖颈,全身都泛着微微的红,搭在扶手上的腿不自觉的抽搐着,脚趾舒服得蜷缩在一起,细细的柳叶腰扭来扭曲,不难想象若是在男人身下会是怎样的放荡。
“啊~还不够,嗯……不够啊……”许是角度不对,温淮自己的手总是难找到那重要的一点,明显地越发难耐起来,方尧见此推开门大步走进休息室,反手关门上锁,沉溺的女人终于被惊醒,急忙想起来坐好掩盖自己这副浪荡模样,上身一起手指还未来得及抽出,巧合之下竟摸到了那至关重要的一点,狠狠按下去,“啊——”温淮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就这样一边看着方尧大步向自己走来,一边在他面前把自己插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