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利亚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只剩她和那对双胞胎女仆,刚才肏到她失去意识的男人已经不见踪迹。
玛利亚眯着眼翻了个身,浑身的每一寸肌肉都开始呻吟起来,那个男人折腾了她好久,直到玛利亚因为高潮昏厥,男人的肉棒还插在子宫里律动,中间她醒过来好几次,哭得沙哑的嗓子恳求着男人放过自己,却被肏得更狠,最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度醒来的玛利亚感到自己那被欺负过的可怜蜜穴已经被上了药,带着丝丝凉意的药膏缓解着甬道和花核的肿痛,身上被套上了白色丝缎睡衣,还被包裹在了松软的被褥里。这些都是那个男人安排的吗?玛利亚有些疑惑,明明自己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玩物,他为什么还这样对待自己呢?
玛利亚倒希望那个男人对自己坏一点,冷漠一点,这样她对他只有厌恶和恨意,但是他竟然还悉心照顾自己,她心有些软,都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那个男人了。
想着,玛利亚努力的克服浑身的酸痛,想撑起身子坐起来,在一旁侍候的双胞胎见状,立马上来扶着玛利亚,在她背后垫了一个枕头,让她坐的更舒适。然后两人就忙忙前忙后的开始伺候玛利亚梳洗。
玛利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从小在教堂长大,包括她在内的修女们都是自己照顾自己的,这么一被人伺候,她感到浑身不自在。
玛利亚试着向给自己擦脸端水的两个少女搭话,可双胞胎还是像上次一样,置若罔闻的不理睬玛利亚,继续低着头干着自己的事。玛利亚实在没有办法,只得任由他们去了。
乖乖地用木条清洁了牙齿,又用细软的白布净了脸,双胞胎端上了一盘温热的牛肉蔬菜汤和烤的微焦的面包,玛利亚从那天晚上开始就没有吃过饭,接过勺子就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她连连吃了好几口,让美味可口的肉汤缓和了腹中的饥饿,一边啃着面包一边打量着面前的少女们。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觉得,这对双胞胎面容真的很美,只是无论什么时候都带着冷漠的神情,看起来不是很容易相处的人。玛利亚从来没接触过这种类型的姑娘,就算是海伦嬷嬷那样性情冷淡的人,也会不时唠叨底下的修女两句,而面前的这两位少女就像是木头人一样,没有反应也没有情感。
她很想问问她们两个人,这里是哪里,她是怎么过来的,可就算她问了,两人也不会回答她,所以她沮丧的吃完了饭,把餐具递给了其中一个人,裹着被子缩在了墙角处。
趁着两人收拾餐具脸巾时,玛利亚从被子中露出一双大眼,环顾四周,发现屋里多了很多东西。第一次醒来时,地下室只有一张床铺,这次多了桌椅和一个大木盆。这个年代的人不爱洁,玛利亚却是个例外,她渴望的看着那个大木盆,之前出汗时虽然用热毛巾擦过,但是她还是想痛快的泡个澡。
正当玛利亚盯着木盆出神时,艾利克斯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了房间,看见玛利亚怯怯的缩在被子里,露出的大眼儿满是渴望的看着木盆,傻乎乎的神情让他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正是这一声使玛利亚发现了男人的存在,吓的浑身一抖,更加努力的往墙角缩去。
男人上前一步,微微使力把玛利亚从墙角拽出,不容拒绝的揽进了自己怀中,在耳边轻声问了一句:“还疼吗?”
玛利亚很想回答不疼了,但是又怕自己身体好了,艾利克斯会继续欺负她,所以缩在被子里的小脑袋用力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还没好。
艾利克斯对怀中女人乖巧的态度很满意,忍不住用手抚了抚玛利亚的小脑袋,继续说:“她们两个是莱拉和莱娜,是专门伺候你的,有什么吩咐拉一拉床边的小铃铛,”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床头安装的黄铜铃铛,“她们就会过来任你差遣。”
说罢,两位少女恭恭敬敬的向玛利亚鞠了一躬,一言不发的继续站在那里,玛利亚下意识想鞠躬回礼,却被死死箍在男人怀里动弹不得。她的眼神暗淡了一下,低声说:“我不要什么侍女,我只想回家。”
艾利克斯的手停顿了一下,用那双锐利的银灰双眸看着玛利亚,淡淡的回了一句:“回家?那个教堂?你已经回不去了。”
听了这句话,玛利亚如遭雷击,她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他不会放她走吗?还是说自己落入这步田地,再回教堂已然是不可能的了?她倔强的回望过去:“海伦嬷嬷肯定知道我被你带走了,她一定回来找我的!”
男人挑起剑眉:“如果你不想让那些修女因你遭殃就尽管试试看好了。”想起了当时带走玛利亚时与海伦修女的约定,他还是暂时不把当天的谈话内容告诉这个小笨蛋吧,否则她一定会哭,虽然她哭得惨兮兮的样子让他心痒难耐,但是能让这个小修女哭的人除了他不能有别人。
玛利亚咬了咬唇,她早该猜到的,这个男人会用修女们的安全威胁自己,果然那些看似温柔的举动,也不过是假象罢了,她不该心软的。
沉默半晌,玛利亚用微弱的声音问了男人最后一个问题:“你什么时候能放我走?”
艾利克斯轻轻在她发间落下一个吻,说出的回答却残忍无比。
他说
腻了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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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的人真是吃的不好,卫生也很差,有的人很少洗澡,想想就噫~~~
我们玛利亚还是比较爱干净的,毕竟又干净又香喷喷的小姑娘吃起来才美味可口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