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谎言
「嗯......将军,进来......」
这样的言语挑逗,使慾茎变得更硬更胀,险些失去理智。
「小淫妇!方才是不是就想要了?」
「想要。」怕他不相信,迷离的精致脸庞上,一双浸了水的眸子硬是挤出真切的眼神,神态娇憨。
沈景阳唇角微微一弯,大手再次游到她的身下,在花瓣不迭的进出。
「舒不舒服?」习武之人肤色黝黑,身躯壮硕,高壮的男人正压在玲珑的女子身上,额角青筋暴起。
她啜泣着,嘴角流下口涎,舒服是舒服,可是深处还痒着,模糊不清道:「嗯......再深一些,求你深一些。」
「不可,深了你醒来便要怪我。」他虽没有交合的经验,如此情况之下不能插穿那层阻隔,他却是知道的。
许遥清两世都是清白之身所以不懂,「那怎麽办......」
他又能怎麽办,身下的巨大已硬得发痛,若不是剩下一丝理智尚在,此刻已不管不顾的送了进去!
他弓下了健硕的身躯,恨恨地堵住她的嘴,吻得温柔又淫靡,手臂绷着流畅的线条,兀然加快了抽送,终究不敢入得太深。
他握住小手就往胯下摸,口中喟叹一声,抚慰了起来。
太大了。
若不是他的手在外围,她根本圈不住。
指尖往小孔一按,他的呼吸便更加的紊乱,压抑不住的闷哼了起来。知道这样能使他舒爽,当指甲滑过茎头时,总有意的在那敏感处刮一下。
他不自觉地说道:「唔......待洞房花烛夜定要狠狠的要你。」话落一愣,神色略微迷惘,「......我......」
正要樊上慾望顶峰,许遥清舒服的眯着眼睛,没有把这话放心里去,权当成糊涂话。
盯着她满布红晕的脸,他欺身下去将人拥紧,把刚刚一闪而过的念头抛诸脑後。
「啊......嗯......到了。」她到了,他可是还硬着,舔了下长指上的湿腻,问道:「还要不要?」
许遥清声音颤颤的嚷要。
他紧绷着结实的手臂,把滴着水的长指在她唇边比划,红唇顿时水光潋灩:「好湿。」
垂目对上她的眼睛,黑眸与她炽热对视边给予她酥麻的快感,然後眼里渐渐变成茫然。
都成这样子了,回去後还能把一切当作没发生?
北风钻进帐子吹了进来,拂过树洞中间点燃的火堆,形成了零声的噼啪声响。
与之交滙的是女子酥入骨髓的细碎呻吟。
*
解了药效之後,许遥清困倦得不行,依偎在他怀里就睡着了,现下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
昨日那场荒唐的事,她只有断断续续的记忆,不过缠着沈景阳索要的细节,她却记得清清楚楚。
回想当时的种种,羞耻得抬不起头,把那御风而来的男子暗暗骂了千遍。
沈景阳察觉怀内的人醒来,那一小团脸颊泛着红的觑他一眼便埋下了脑袋,继而又苦大仇深的模样。
心下觉得好笑。
眸光停留在映照着薄光的娇柔脸蛋,有些挪不开眼,不知为何使他想起了在与狼群博斗之时,护着他的那个眼神,既温柔又坚定。
从没想过会被一个娇弱的女子保护。
他是家中长子,幼秉庭训,出生便注定要肩负起庞大的将军府。父亲祖父对他严厉,母亲为了他能成为铁般的男子,更是从不对他溺爱半分。
如此想来,她还是第一个保护他的人,思及此心中复杂不已,抬手想摸一摸那头滑溜的墨发,顿了顿,收回了手。
「可要梳洗?」
她往後挪开了一些,甚为不自在。
「将军,我们这是在荒野之中。」语落不由睨了他一眼,这人是没睡醒,还以为他们在将军府?
被她一嘲,他也不甚在意,声音微沉道:「饿不饿?」
「不太......」话在口中肚子已响了起来,不禁懊恼,好像在他面前总是失仪。
「我去烤兔肉。」
他的手臂已经包扎好,大概是练家子,身体素质好,所以恢复得不错。
放开了许遥清,不消一会就把昨日猎的野兔烤好,两人坐在草堆安静的吃了起来。
腿心那温热还非常的清晰,她心里藏着事情,便是再饿也吃得心不在焉。
经历过生死,她的想法也因此改变很多。
昨日的事已是铁般的事实,无法改变,她不会像一般闺秀那样轻生寻死,也不会向他要一个名份,因她看得明白,就是他愿意迎她进府也只能当妾的份。
还不如不要再跟他有所牵扯。
若是以後夫君介意自己失了清白,那她就到庙里去,常伴青灯。
正想开门见山的把心里话说出来,他的声音便响起。
「我晕了之後,你怎样击退狼群?」
她低头,不知如何解释,其实她知道的也不比他多,与他说有一个像神仙般的男子救了他们,他也未必会相信这说辞。
反倒会以为她魔障了,把她当成疯子看。
还有那个男子为何要对他们下药,她也是想不通的。
既然想不通也解释不了,也只好扯一次谎。
「本来以为我们命不久矣,忽然林中有一黑影跑过,当时也没看得确切,不确定是什麽,然後狼群就朝那黑影追去了。」言罢莫名心里一虚,暗暗瞥他一眼,心下紧张不已,就怕这呓语连篇被拆穿。
这自然不附合狼群的习性,他目带审视透着抺别样的意味,并不完全的相信她。
他知道,她有所隐瞒。
只是这一次,他也想不到其他得救的理由,只好权当是一时幸运,狼群看见新的猎物便放弃了他们。
「应当是麋鹿吧。」
瞧他面色如常,心下一松,她「嗯」了声,一时之间只剩下嚼食物的声音。
「我等一下回去白桦树下看看,我俩昨日的反应说不定是被某种植物所影响。」
「将军不要再去那个地方了,你身上还有伤,要是再遇到狼群怎麽办。」
那里根本就没有什麽植物,只要他回去一看,铁定是要穿帮的。
幸好他轻缓颌首,放弃了这念头。
她觉得想要静静,生活艰难,要完好的活下去更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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