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礼拜其实过得很快,安霖也因为这次“工伤”而被公司批准可以不穿紧身的正装上班,转而穿一些宽松舒适的衣服。而其他人在见到肖珩的第一眼就觉得有些奇怪,他们的肖经理以前不戴口罩的啊......
怎么现在变得保守了?
不过归根结底的项目谈判进行的还是很顺利的,初期的市场调研已经被安排下去了,接下来就是等待结果以及进一步的技术交流,肖珩的工作只是负责把安排有条不紊的安排下去,并且最后做数据分析以提出最佳合作方案,所以现在还不算忙。
工作上有些清闲的人一到家可并不闲。
他们俩个基本上都是一起回家,有些时候其他职员会有摆出八卦脸,安霖一向不喜欢被人关注,也怕惹麻烦是非,就急忙搪塞道老同学好久没见面总要叙叙旧,搞得肖珩总是很不愉快。
不过,谁知道他俩怎么“叙旧”的呢?
比如现在一进家门,肖珩连灯都懒得开直接把她按在墙上狠狠地吻,手还不闲着总是偷偷摸摸的游移到她的臀部上轻轻揉捏。他的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比她的康复能力要高很多,这让安霖很吃味,不能每次都被他吃的死死的!
光自己疼可不行,总要拉个垫背的。
所以,这一口咬下去也没少花力气。
“嘶!你敢咬我了嗯?”
肖珩恶狠狠地用胯部向前顶了她一下,手也拖着她的臀部往前送。嘴上叼着她的下唇不松口,像是什么地痞小流氓欺负学生妹,安霖不禁腹诽:他最近是不是偷偷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你...你讨厌!压到我伤口啦呀!好疼的呜呜,轻点啦!”
安霖本身就是业余表演系的高手型人物,轻轻松松从眼里挤出一点泪花,两手轻轻捶在他的肩上,泫然欲泣地控诉他不懂得怜香惜玉。
这要是换作以前的肖珩,绝对上来会先怼她个体无完肤,说她装嫩,然而现在......
这撒娇柔弱的可怜劲儿他可是太受用了,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好好疼爱一番!
安霖见他呆愣的样子差点儿没笑出声,眼珠一转俨然是另一副笑脸,一只手直接从旁边伸到下面一把箍住他在裤子里已经硬挺起来的兄弟,掌心在慢慢攥紧。
他既然不要脸,她也不能输给他。
“嘿嘿,肖珩同学,您要是以后还敢进屋就上嘴,那您后半辈子就跟医院的医生去过吧!哼!”
瞧着小姑娘明显底气不足却装出恶狠狠的样子,肖珩扯了扯嘴角,把脸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呼了几口气,也将一只手伸过去包住她的手,慢慢掌握主动权。
“没事儿,没想到小恐龙这么体谅我,再用点儿力,嗯?”
安霖在他出气的时候半边身子就已经软了,偏着头却躲不过他的呼吸。手里的物体逐渐散发出灼人的热量让她渐渐有些招架不住,偏偏他的手还不让她撤走。
“你...你又耍赖!啊...怎么就...变大了...放开我啦!”
她脸红得都能烫熟一颗鸡蛋了,手也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肖珩舔了舔嘴唇,用手直接握住她的小手,隔着裤子开始轻缓地前后撸动。滚烫的嘴唇吻上她娇艳欲滴的脸颊,印下几个淡淡的水痕之后再慢慢转到她的小耳朵,含过耳垂儿吮吸了一阵又悄悄舔进外耳廓里,色情地让她立马回想起之前做过的梦。
他就是上天派来要搞死自己的!
“肖...珩......嗯...别闹了...今天...啊唔......要换药的...哼...”
肖珩也回了回神儿,算了算日子确实该换药了,总不能不顾她的身体。但是现在自己刚才被撸得实在是爽翻了,都是一副将要提枪上阵的模样,卡在一半不上不下是真的难受。
他伏在安霖的肩膀上喘了几口粗气,又趁机偷咬几口她白嫩的脖颈,听到她抑制不住的惊呼声后随后直起身子,眼底多了几分清明。安霖感觉自己快要被他熏熟了,脸颊一片通红,热得要命。
“好,先换药,然后继续。”
安霖差点儿没控制住一手捏爆他,还继续?继续个屁嘞!满脑子里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以前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难不成是装的?!
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反正之后谁占上风还不一定呢,她也许还有机会丝血反杀。
然而事实证明,对自己抱有过度的信心真的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