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死,绝对不会。”林暮寒盯着画中人恨恨的说。
“林暮寒,只要你和我示弱,求我,我就不会这么折磨你,其实伤你不是我本意。”
她抽动嘴角冷笑,“对,不是你本意,是你故意。”
“林暮寒,你为什么骨头这么硬!”李凌天捏起她的下巴质问她。
李凌天不解又愤怒,因为无法摆弄她而感到痛恨,她只有服药时才会软下来,而那都不是出自她的真心,她的心坚硬如金刚,就是破不开!
“谁知道呢,我偏偏对你就是软不下来!”林暮寒直视李凌天黑气郁结的双眸,眼光如剑把李凌天射痛。
李凌天松开她,一幅幅的打开这些画,都是经典场面。梦回楼,三省阁,寒梅院,他不愧是绘画奇才,一般人看了,就会燃起欲火。画中的她媚态十足,似乎隔着画都能听到娇喘声。
“我在想,我要不要把这些画流到民间,印个春宫图什么的,肯定会很流传,没准传到荆州,让你的霍思良看看。但我估计他不一定能看到,他是正人君子嘛,怎么会买春宫图呢!可惜了,他见不到你的媚态,真是遗憾。”李凌天笑吟吟的摸着画中的林暮寒说。
“你到底要干什么?李凌天!”林暮寒试着让自己平静,但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我要你把脑子里霍思良清除干净,朝休和我去寒梅院。”
“好。”林暮寒答应痛快。
“现在,跪在我脚下,给我吃。”李凌天俯视林暮寒,势在必得的笑着。
林暮寒松开深插掌心的手,站起身。
“林暮寒,你若是不愿意,我不会强求。”李凌天一边收画纸一边说,“我就把这个直接送给霍思良,让他看看赠发之人到底是什么样!”
“我吃。”
林暮寒跪在李凌天脚下,眼眶含泪乞求说,“我求你,不要拿给他看,好不好?”
“这就对了嘛,林暮寒,听话!”李凌天抚着她的黑发,“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不拿给他。”
林暮寒颤抖的手去解李凌天衣裤,把蓬勃的紫红色青筋缠绕狰狞吓人的阳物握在手上,阳物在她手上突突直跳。阳具中间有一圈疤痕,是上次她咬的。
“先舔再含。”李凌天冷声道,扶住自己红艳的龟头顶在她口边,命令说,“张嘴。”
林暮寒微微张开嘴,李凌天把龟头顶入她口中,“伸出舌头舔!”
林暮寒依照李凌天说的话,用舌尖去舔舐龟头,轻轻柔柔。
这是一种入骨之妙,当林暮寒舌尖碰触李凌天龟头时,他舒适的轻哼一声。
她这份笨拙的毫无技巧的舔舐更让李凌天欢畅。
“含住。”
林暮寒把巨大的阳物含住,把脸撑的异形,小口艰难含住红紫色坚硬火热的肉棒。
李凌天手扶住她后脑,耸腰挺入她口中,林暮寒唔的一声想后退,被李凌天死死的拉住。粗大的男根已经撑到她嗓中,又疼又痒又想干呕。
“不准躲!把嘴长大点!”
林暮寒脸颊两侧已经发麻发胀,她曾经以为自己嘴很大,现在才发现太小,根本撑不住李凌天一圈又一圈涨起的阳具。
当她感到两颊酸疼想要停下来的时候,李凌天摁着她的头,狠命的往她嘴里送,每次他狠命的送就会整个阳根都进入,更让林暮寒难受。所以她就算再酸疼,也不敢有丝毫懈怠,用舌头讨好他。
李凌天感觉浑身通畅,阵阵麻爽,不由兴起,摁住林暮寒的头,不管她呜呜的多想挣扎,疯狂的快速往她口中抽送。
林暮寒的鼻子在李凌天顶入时被李凌天阴毛塞的窒息,然后又猛然抽出,再次顶上阴毛。生理泪水在她脸上肆意漫流,她感觉要死了,要窒息死了,要喉咙被撑裂而死,要被干呕还呕不出来难受折磨死。
“啊……”李凌天舒畅轻哼,在狠命抽送中欲火大泄,一股股热浪顺着食道流入林暮寒胃里,胃里顿觉热烫难耐。
“都吃下去!不准流一滴!”李凌天在射精过程中还耸动几下,自从碰林暮寒那天起,他就不想再碰别的女人,所以这几日他憋着的欲火全部泄在林暮寒口中。
浓厚滚烫的浊液填满林暮寒的胃,李凌天把阳具从林暮寒口中抽出。缺氧加上猛烈的抽插以及酸痛的脸颊这些加在一起让林暮寒几近昏厥。李凌天松开她后,她瘫坐在地上,忍不住的干呕。
“不许吐!”李凌天系好自己衣裤,蹲下来捏起她的下巴,“不许吐,一滴都不许!若是吐出来,画我照样送给他!”
“我不吐,不吐。”林暮寒抹着脸上泪水说。
李凌天感到周身舒畅,卷起画轴而去,走到门口回头对她说,“林暮寒,就算你再在乎霍思良又怎么样,他今生今世都不会娶你为妻。”他转身时嘴角勾起一抹笑,戏谑到极致。
李凌天走后,林暮寒直接奔回自己房里,中指伸进嗓子里,催呕。嗓子痒涨的难受,可是她却怎么也吐不出来,黏糊糊的精液似乎长在她食道,在她胃里扎根。
她催呕不成,拿起茶壶猛烈的喝水,听到咕咚咕咚的水声下肚,但也冲不掉这份黏糊糊的附着感,而且口中还有说不上的腥咸味道,她一连两天除了喝水没有吃任何东西,连早饭的粥都不能看,看完就想吐。她又请了两日假,因为嘴唇肿胀如香肠,只有消肿才能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