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虐色流觞(NP/SM)--第85章 马车1 H(含捆绑)不虐

到三省阁时,林暮寒眼泪早已干,四个校吏看到林暮寒时无不惊讶,“林大人,听说你得了很重风寒,你怎么来了?”尤刻禹说。

“好多了!”林暮寒笑说,“不碍事。”

“可我看你脸色依然不好,身体要紧别硬撑。”张决明道。

“没事,你们忙你们的,我要是不舒服,我会回去休息。”她走到自己桌案前坐下。拿起笔,发现手一直在抖。只好先看这些奏折和户部今年的税赋明细。

天已黑,林暮寒抬头对他们四人说,“你们手头事做完就走吧!不用陪我。”

他们四个走了,林暮寒继续看折子,发现折子上洇湿一片,原来自己又哭了。

有什么可哭的!就不该对生活产生希望,所有的希望终会落空。她不该想着回家,不该想着嫁给霍思良,她就不该奢望美好的事情。

她擦掉眼泪,也擦掉折子上的泪水,静下心继续看。

不知不觉伏案睡着,睡了一阵神经突然抽搐一下,她突然惊醒。夜间的三省阁没有白天的忙碌,静谧到窒息。屋里一切都藏在昏暗之中,只有她旁边的烛台透着微弱的光。

静谧和黑暗似乎要把她吞噬掉,她心里压着块大石头,使她喘不上气。

她站起身,穿越这片静谧和黑暗,往府上走。

长夜漫漫,只有她一人独行……

既然做不了霍思良的妻子,那就做左都堂吧,一心一意。林暮寒想要一心一意做一件事,就会做到极致,直到做不下去为止。

由于公孙遥的宫变和拓金南下,动荡之后的新月国库空虚,公孙逸多次召林暮寒进宫,寻找解决对策。

那天,公孙逸只召了林暮寒、李凌天、户部尚书王大人,户部侍郎孙大人以及工部和翰林院几位对赋税比较精通的学士商讨此事。

翰林院的学士和王尚书的主张是加征一道税,征税对象主要是普通百姓,按人头征的一个叫“辛”的税。他们立在那里相互讨论,全然没有把主掌财政大权的林暮寒当回事。在他们眼里,林暮寒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运气好,在皇上南下救了他;运气好,抵抗拓金,剑阁天险,放到谁身上都会守得住!区区一个女人,不过二十岁,居然是正一品都堂,官阶比他们这些辛辛苦苦考进士、在官场摸爬滚打二三十年的人还高,没有任何人服气。

“陛下,我不同意在百姓身上增加税赋。我们南下时,您也看到了,百姓本来地就少,有些土地还被豪绅强占,已经是苦不堪言,再增加税赋,如何活命?”

“都堂大人,”王尚书打着官腔,“你不让我们增加税赋,这国库百万两的银子从何而来?税赋问题极其复杂,你若是不甚了解,还是不要妄自提出意见好,以免落人笑柄。”

林暮寒冷笑,“王大人,你说的对。作为在户部混迹二十多年的尚书,在极其复杂的税赋问题上,国库空虚就想着加征税赋这种简单且粗暴的手段,是不是贻笑大方呢?”

王尚书听完林暮寒的话,两眼一瞪,气的脸色发青,他四十多岁的人居然让一个刚接手户部工作女人教训,“这么说,都堂大人有更好的办法?”

林暮寒轻笑说,“羊还是要挑肥的宰。”

这些日子,她查看户部本年税赋明细已经初见端倪。她从皇宫出来,直径去三省阁,披星戴月才往自己府上走。当她感觉身后有异动时,人已经陷入昏迷。

她再次朦胧醒来,发现自己眼睛被蒙住,嘴被堵住,双手被绑起吊起来。

她听到马身上叮当的铃声,感到身体随着马车晃动,她在马车里,而且被绑架了!难道是王鹄(王尚书)这个老东西,因为意见不合就绑架她?她呜呜的想挣脱绑在手上的绳子,但绳子所系的结越挣越紧,把她细白的手腕勒出道道红印。

车里满是果香的清新之味,把她身边人身上特有的味道掩盖住。她听到身边有人微喘气,更是紧张,呜呜的想说话,却说不出。

一个人手指轻轻地摩挲她的细白的脸颊,每一丝触碰都饱含情欲。

难道是李凌天?想到这里,林暮寒挣扎更甚,她不想,不想再和李凌天发生任何接触,一点也不想。

那人从她的脸颊而下,手指轻按她的嫩唇,然后顺着她脖颈缓缓往下摸,到她胸乳时,隔着官服轻轻揉搓,五指分开抓起又松开,反复挑逗。

林暮寒一脚踢向此人,被他手臂毫不费力挡住,他跪坐在林暮寒腿上,林暮寒腿再也动弹不得。

他两手并用,解林暮寒的腰带,又解她官服上的衣扣,官服大敞,官服里面棉白色的内衫下酥乳由于紧张的沉重呼吸起起伏伏,让人很想撤掉看看那颤抖的柔软到底什么样子。

“呜……唔……”林暮寒见上衣要被脱掉,更是奋力挣扎。

他手移到林暮寒鹤颈下,手指探到内衫交叠处,轻轻往下一钩内衫尽褪,只剩下林暮寒束在胸前的白纱抹胸,桃粉色的两个乳头在白纱下若隐若现。

马车外是无星暗夜,马车里是油灯昏黄,油灯挂在马车棚顶,随着马车颠簸来回晃动,灯光也在晃动,晃的人情欲迷离。

那个人手指顺着白纱抹胸探入,林暮寒的抹胸束的极紧,把自己圆润柔软的胸乳和那个人的手指死死裹住,那人手指肚一点一点的按压她的乳尖,越按越硬。

“呜!”她极力的反抗扭动却也是徒劳。

林暮寒感觉此人十有八九就是李凌天,他手指略有粗糙的感觉她记忆尤深,每扫过她肌肤一处,就让她恨不得撕掉这寸皮肉。

李凌天看林暮寒就算束缚如此,还想挣扎,嘴角不禁勾起一丝笑意,她越挣扎,他越兴奋。他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肚脐而下,探入她裤中,探寻她的私穴,那个只有他,坚决不会让其他男人触碰的神圣之地。

奇怪,她居然一点都没有湿?李凌天眉头轻皱。

初夜的残暴幕幕见血,梦回楼的淫乱声声刺心,林暮寒不想做,特别不想做这件事,内心十分抗拒,所以感官被大脑意识完全封锁,对李凌天的挑逗没有任何身体上的回应。

李凌天从她身上下来,褪去她的裤子,拖掉她的鞋袜,现在的她全身下上只有胸间的抹胸半遮白乳,盈臀和玉腿蹭着身下冰凉的丝质藕粉色软垫,口中还在呜呜挣扎喊着。

李凌天握着她纤细的脚腕,如按摩一样揉着她的玉腿。林暮寒本来就高挑,腿修长匀称,在昏暗的光下更是诱人细细抚摸。

李凌天每个动作都极为轻柔,他希望林暮寒能放松,可是他越是这样,林暮寒越是紧张。

当他再次把手探入花穴入口时,花穴还是未湿。

他把纤长食指探入,绕着花心抚摸,若是平常女子,这样抚摸几下,就会春兴大发,春水溢流,可林暮寒依然干涩。她花穴挤压着这个闯进来的异物,让这根手指感到强烈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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