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个男人都是精壮之士,上台之前早已扯去腰间遮挡物,一根根阳具粗大翘首,博博向上,都是一顶一的庞然大物。只见这六人上台,围上趴伏的三个女子,两男对一女,直接干起来。
其中两个男子把一个伏在地上如一团白泥般的女子拉起来,一个男子将女子背过身去,搂住女子纤腰,把阳物直插女子花穴,女子嗯的一声呻吟,上身没有支撑要垂下,旁边男子哪里肯让她睡下身子,拉起她的手臂搂着自己的健硕的臀,把自己黑色青筋满布的龙身抵入女子口中。
女子身体臀部借着后面男子,上身借助前面男子,身体腾空,任由他们摆弄。把龙身送入女子口中的男子一手抓着她的金色头发一手下去掏她垂坠乱颤的酥胸,一边用力挺臀,一边凶狠狠的说,“好吃么,让你吃个够,吃个够!”女子含住男子龙身,舌头灵巧的吸着,很快男子便泄了一次,深黄色的精液溢满女子口腔,顺着女子口缓缓流下,沾的男子阴毛都是精液。后面的男人见前面的先泄,更是鼓劲,狂抽起来,抽的女子身子颤的厉害,不绝一阵痉挛,温热的春水浇灌着龙头和龙身,让后面男子很是受用,更是狠命乱捣,撞击花心深处,似乎要把女子从中间就此撕裂一样。
另一对做的极其轻慢,两个男人心照不宣将一个侧躺在毯子上的女子拾起,将她翻身过去。其中一个人从女子香背如小鸡叨米一般用嘴啄着女子,缓缓向下,五指扒开女子双臀,露出粉红色菊穴,男子伸出长舌,长舌如蛇信子一样,舔舐着菊穴周围的殷红色的褶皱,舔的女子身子一紧一紧。上面那个男人用龙头摩擦着女子的脸,他虽然龙身略细,但是却长,他轻摆身子,龙身如同给女子掴掌一样,一下下抽着女子的脸,不一会女子小麦色的脸颊就被抽的红嫣嫣,如雨后海棠一般。女子被身下男子吃着菊穴,身子奇痒不止,扭着身子如一条在岸上挣扎跳跃的鲤鱼,却怎么也挣不出他们的手掌心。身后的男子舌头从菊穴舔到花穴,掰开她的双腿,头钻进女子腿间更是拼命吸着淫水。
女子神魂已经抽离,醉眼再也不能睁开,后面那个人坐起来,把女子的淫水涂在自己龙身,拉女子起来,龙头对准女子菊穴,扶住她的腰猛然拉她坐下。女子紧致的菊穴从来没有进入过这样的阳物,抽痛的想起身,刚要呜咽叫出声,却被前面男子用阳物顶住口腔,他阳物细长,探入女子嗓眼两寸,尽情捣干抽插。刚才用阳物打女子粉面已经让他四肢百骸具酥,这回进入女子湿热的口中,更是让他周身通透,舒爽难耐。
菊穴被粗大阳具直挺进入,疼的女子不住紧紧收缩肛门,她越是这样挣扎,男子越是快感俱佳,抽的越是猛烈,恨不得阳具足够长,从肛门顶到口中。男子抽插两百多下,女子也跟这胀痛两百多回,不过这胀痛变得越来越酥麻,麻的女子欲仙欲死,女子不禁翻起了白眼。
“大哥,她恐怕要失禁了!”上面男子把阳物从女子口中拿出说。
下身的男子两手把住女子双腿,阳具依然插在她菊穴中,如小儿把尿一样把女子抱起,来到台前,让下面的人看清他阳具是如何抽插女子菊穴。上面的男子跪到他们旁边,一手用手指插入女子花穴,一手拇指直按花核。女子身体不住颤抖,口中呜呜的含糊不清叫着,男子两手快速捣干女子花穴,插在菊穴的男子同时也是猛烈啪啪撞击。
女子终于把持不住,泄了一汪淫水。台旁边的男人们都长着嘴,在女子淫水喷涌的时候够着吃着,舌头舔着唇只觉不够。还好女子身体痉挛不断,淫水飞溅不止,引得台下男子喝得痛快。台下最前面的男人们,伸着舌头想要去舔女子花穴。插干女子菊穴的男人啵的一声把阳物从女子菊穴抽出,缓缓蹲下,依然如把尿一般抱着女子。
台下的男人够得着女子花穴后挤来推去用舌头勾着女子花穴,吃的满口盈香。女子已经被两个男人玩弄的半昏半迷,微睁着眼,看着无数男人争抢者伸出猩红的长舌舔她的花穴,想去拦也拦不住,任由他们舔着,啃着,有些人用牙齿咬着她的花核,疼的她止不住的泪水漫流。
最后一对,两个男人方法极近奇巧。一男子躺在台上,让女子趴在男子身上,把女子大腿摆成“一”字形,自己粗壮的分身插入女子花穴。另一个男子伏在女子身上,从女子和男子交合的花穴处探出一个缝隙,把自己同样粗壮的阳具插入女子花穴。女子身体承受两个粗大的阳物,一时吃痛,想要起身,却被上面的男子摁住肩,上面男子用力挺进,下面男子也用力挺进。两人的阳物就和一人阳物一样,同进同出,狠狠插干女子花穴,不一会花穴就插得随着淫液流出一丝红血。
女子虽然被二人这么插干的难受,但下体被塞得溢满发胀,不消一会快感来袭,咿咿呀呀的如发情的母猫叫起来。
李凌天听过二男同肏一穴,但是见还是第一次见,不免看得认真。
“怎么样,客官,这跋沙城的格狄堡与新月的青楼妓院不同吧!”蓝衣女看他看的认真问。
“确实不同,我曾认为自己阅尽天下欢好事,没想到也是孤陋寡闻,今日来格狄堡,真是大开眼界。”
“客官且往下看,群淫还在后面。”蓝衣女笑说。
六个男子压着身下女子泄了不知多少回,只觉周身通畅后把三个女子扔在台上,擦掉自己身上泥泞不堪的淫液和精液下台去。现在的台上,只剩下三个细微呼吸的女子,三个人都被玩弄的昏迷,腿间乳白色液体从花穴溜到大腿,又沾到小腿。她们脸上胸上腹上都被射满了精液,自己也没有余力擦,只能任由靡靡之液在身上泛起媚光。
六个蓝衣女子飘上台面,带来一张长桌,长桌上有六个铁拷。六个蓝衣女把瘫软的女子扶到桌子上,让她们趴在桌子上,用铁拷扣住她们的手腕。她们上身伏在桌子上,依然呈现晕死之态。六个蓝衣女用温热的帕子给三个女子净身,擦着她们身上,尤其是两腿间的污物,一切完毕后离台而去。
“客官,接下来的梵音过后,所有人都可以上前插弄她们三人,但是只能入花穴,你也可以上去尽兴。”蓝衣女子解释说。
李凌天冷哼,他虽然看的体内热血澎湃,但也不至于如此。
“不必,我看看就好。”李凌天回说。
梵音一过,刚才那些急欲上台却没有机会的男人都上台来,自觉地摆好队,每个人都早早露出阳物,以免到自己时还要脱裤子浪费时间。
他们抱住趴扶在桌子上女子的腰肢,死命腰力挺抽动,这些男人在下面看的抓心挠肝,不得发泄,上来后抽动不消二三十下就会泄,所以轮的极快。那三个女子晕厥中微微睁眼,又轻轻合上。宫腔里充满精液,其余精液顺着花穴流的满腿都是,污了脚下好大一片地毯。
直到没有男人上前肏弄时,其他蓝衣女才抬着三个女子下台。正好她们途径李凌天所坐位置,李凌天惊叹这三个女子都没有呼吸,都已经被人干死。
“你们经常这么做?”李凌天问。
“不经常,这群欢宴偶尔才有。”
“她们死了?”
“算是吧!”
算是就是不是的意思,李凌天心想,刚才蓝衣女说她们会轮流上台,就是说她们都没有死。
“我想见蓝姬,和她讨教梵文,不知如何才能见到她?”李凌天问,给小泥鳅一个眼色,小泥鳅掏出两颗宝石放到蓝衣女手中。
“只要客官在群欢宴之后发个擂台,在下次群欢宴之前打赢所有挑战擂台的人,就可以成为蓝姬的入幕之宾,只是我想提醒客官,若是蓝姬让你精尽人亡,可无处说理。”
“那是自然!”李凌天抿唇轻笑,当晚就发个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