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虐色流觞(NP/SM)--第十三章 新婚之夜血债留4 H

李儒吃上就如同饿狼一般,舌头探入花穴中贪婪的吸食,口中不时传来呲溜呲溜之声。他粗粝湿热的舌头舔着花穴内壁,勾着瑾墨一阵一阵的酥麻,她握着李儒阳物的手更是随着酥麻用力揉搓。

李儒感到自己要泄了催瑾墨说,“瑾墨,你再用力,再快些!”瑾墨依他所言,李儒第一次在瑾墨手中泄了个精光,他本想快速抽身离去,别射在瑾墨身上,可自己实在没有把持住,射的瑾墨脸上,胸上和头发上都是乳白色的精液。

李儒起身,拿起床边早已准备的帕子,跪在瑾墨身边,轻轻给她擦身上的精液,歉意的说,“对不起瑾墨,脏了你的身。”对于瑾墨,李儒有些愧疚,自己睡过女人太多,总觉得没有瑾墨干净。

瑾墨抚摸李儒俊逸的脸颊,揩一块胸上的精液放入口中,笑着看李儒。这一切都无须语言,李儒看瑾墨如此感动的紧紧抱住她,“瑾墨,我发誓,今后我只爱你一人,再不会找别的女人。”

李儒再次吻上瑾墨,情动绵长,他一手揉着瑾墨的胸,一手探到花穴,伸入一个手指到花穴里探路。花穴里湿湿滑滑,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李儒暗叹瑾墨花穴好紧,不知道分身进去是怎么个如生如死滋味。

花穴在李儒抽入下淫水不住流,瑾墨觉得周身都如火烧一样,春心波动,柳腰款摆,花穴被李儒两个手指塞着,舒爽又空虚,总觉得差些什么。李儒阳物再次火热麻胀,比之前还大了半圈,他看时候已到,抬起瑾墨的双腿到自己肩上,托着她的翘臀,龙头在瑾墨花户间来回擦搓。

“嗯……嗯……”瑾墨娇娇滴滴的呻吟,现在只是渐入佳境她已经有醉仙醉死感觉,如果李儒插进去,不知道要死几回。

哗哗而流的淫水打湿李儒硕大的龙头,李儒对着花穴挺进去一寸。花穴从来没进过这样的大物,瑾墨吃痛的微张双眼,看着精壮身躯,跪在自己腿间的李儒。

“会有些疼。”李儒抚摸她香汗淋淋的脸颊,腰身一挺,龙身更加深入,还有一寸龙身留在外面。

瑾墨什么痛没吃过,不似一般女子,疼的撕心裂肺,只是忍痛嗯了一声,睁开杏眼,香口轻启,喘着粗气,两鬓汗流不止。

李儒见瑾墨没有疼到泣涕涟涟缓缓抽出一半,然后又一次送入,这次龙根尽数没入花穴。瑾墨花穴的肉都成精一样,吸着李儒的龙身,龙身每一处都有千万小口咬着,吸着,啃着,拽着,这感觉让身经百战的李儒居然有一入要泄之感,李儒赶紧收回心神,从瑾墨身上完全抽出,缓了片刻再次进入。

“啊……嗯……”瑾墨口中发出骚浪的声音,与之前隐忍不同,这次分明带着快感。

李儒受到瑾墨的刺激,扶住她双腿,九浅一深,棉柔缓缓。

“嗯……李……公子……”瑾墨被这缓缓流水一样的抽插顶的神魂已失,支离破碎在口中喊着李儒名字。

李儒坐起,拉已经软成一潭泥的瑾墨坐在自己身上,低头含住瑾墨的胸乳吸食,下身还跟着一起一送,颠的瑾墨的酥胸乱颤,如脱兔一样上上下下。

“好……难受……”瑾墨口中这么说,身体却有说不出来的奇妙,那种酥麻到极致的快感还带着些许的达不到边境的虚脱。

李儒食指探入两人交合的花穴中,压着花穴中的一处,那是他早已发现的花心,用力按压,瑾墨已经到边缘,经他这么一按压身体迅速冲向高潮,“啊……”她搂住李儒的脖颈,向后仰去,浑身如痉挛一般抽搐。李儒知道她已入境,抽出手,换个姿势,让瑾墨跪在床上,自己从后捣入,刚抽十多下,瑾墨再次高潮,李儒沉着气,又快又用力抽动,屋中只听见肉体与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以及水与水交响的滋滋声。

瑾墨已经不知道自己去了多少次,最后都已经晕厥在这无边无际难以言喻的快感中,李儒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入瑾墨宫腔内,让她陷入昏死状态。

李儒就这样从后面抱住瑾墨,自己龙身虽然已软,但也不愿从瑾墨体内抽出。两人相交处已经泛起红白的乳沫,看起来甚是泥泞。

李儒指肚轻点瑾墨的胸,然后是她纤腰,然后到小肚,最后顺着丝滑匀称的大腿往下来回触动。李儒今天终于知道什么叫灵与肉的交融,以前他只有肉,欢愉过后就是无尽的空虚,而现在他灵肉俱全,欢愉后的温存更让他神醉。

瑾墨昏睡一会后也醒来,发现自己下身还被李儒塞着,喊了声李公子。

“瑾墨,到现在,你我都已是真正的夫妻,你还要叫我李公子?”李儒用了些力道揉着瑾墨的胸,欺负她说。

“那……那叫什么?”瑾墨嗫声问。

“叫……儒郎。”

“儒……郎。”瑾墨软糯的说出这两个字。

“墨儿,真好听,再叫一声我听听。”李儒指尖轻点到她白腻的臀上,开始揉搓她的两半紧致的俏肉。

“儒郎,你别摸了,我们睡吧!”瑾墨浑身没有一块骨头不是酥的,实在没有力气再陪李儒来一次。可李儒又一次硬了,听见瑾墨叫儒郎的时候龙头再次昂起。他知道瑾墨初夜不能承欢太多,把瑾墨翻身对着自己,拉瑾墨一条腿搭在自己腿上,把龙身没入花户中,“既然不能插,那你帮我夹夹吧,要不然为夫难受。”

“儒郎,你真的好坏。”瑾墨娇羞嗔怪他,但是身子却迎上龙身,把龙身好好夹入自己花户中。

“此去余生,墨儿,我一定好好爱你,疼你,每日入你欲生欲死!”李儒搂着瑾墨,抚着她香汗淋漓的后背说着浪话。

瑾墨用鼻音嗯答他,沉沉睡去。

李凌天看着来往祝贺的人,愁眉不展,忧云满面。叔叔成亲后,也不云游,那他怎么办?以他现在的性格,这严教礼法之家是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父亲昨天和他说起与姨母之女周素儿早年定的亲,等叔叔这亲事之后,就去下聘礼,等周素儿到了及笄之年,选个良辰吉日也让他成亲。他叔叔自十三岁离家,在外面风流潇洒十七年才回来定亲,他才自在六年,才识得女人的妙趣,就要回来如枯木一样终老,他岂会乐意?他们李家对于男女之事严苛至极,这么多年,就没听过一个叔叔伯伯纳妾,纵然听说那周素儿豆蔻之年已经有天仙之容,若日后只守一人也是荒废此生。

夜已深,李府依然喧闹,李府周围却十分寂静,连声鸟叫都没有。一层又一层黑衣蒙面人包围李府。他们破门而入冲进李府,进门就砍,欢闹声瞬间变成惊叫和哭喊声。李父此时正在偏屋休息,听声音拿剑出来,他拦下黑面人砍向管家的一刀,怒声问,“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在李府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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