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擎：“不好意思，社交软件还是问她本人比较好。”
看向ＳＴＩＦＬＥ，奇怪问：“你和颜颜很熟？”
“ＹＡＮＹＡＮ？”ＳＴＩＦＬＥ放到嘴里，念读几遍。
再回答韩擎的问题：“熟，我们，整晚一起。”
“…………………………………………”
打游戏。
众人为微博上的新替补，争论不休。
ＭＷ巴士上的童颜和司昉，依在一块儿，睡得很安稳。
两个多小时车程。
童颜睡得越来越热，不知是巴士的空调温度高，还是穿得太多。
想解开扣紧的纽扣，发现手动弹不得，眉间竖起不安分的褶子。
“真能睡呀，这俩家伙……”
万宝龙喂喂两声：“小阿姨，十六，起来啦，到了啊！”
童颜睁开眼，旁边的司昉同时转醒。
她轻轻应了声，站起想拿头顶架子上的包包。
手……
很烫。
斜眼看去，左手被司昉抓着，他没有任何不自在。
雾气腾腾的眼，单手摸出口袋里的眼镜，戴好，回视着她，无言问她怎么了？
“热……”她咽下口水，甩掉他的手，甩得相当“嫌弃”，“热死了！”
“……”
扯下架子上的包包，啪地砸到脸。
泪流满面的冲动，她背起包包要跟着万宝龙他们下车。
然后——
背包被扯住，堪堪退后两步，幸好平衡性好，否则直接跌坐到司昉身上。
司昉双手抓着她的书包背带，紧得她挣脱不了。
懊恼地盯着脚尖，战队的粉色运动鞋，此刻都可爱不起来。
司昉沙哑地说：“总是能弄得我情绪低落。”
她心一跳，更愧疚得不行，“真对不起，我下次睡觉一定把手放得远远的！我会把手放到口袋里扣起来！要不下次你别和我坐一起了！我不是故意把你手弄湿的！我一热就会手心出汗，很恶心吧？可是我的汗也不是臭臭的……”
虽然也不香。
越说越觉得衣领紧，扣得快不能呼吸。
书包一沉，他胳膊压住，脸埋在上面，咯咯咯地笑。
她脸却轰轰轰地烧。
“什么呀……”
他吐出这句，继续笑个不停，仿佛她出手汗是多好笑的笑话。
可讨厌了！
“十六，你有起床气就这么折腾小阿姨吗？”万宝龙下车见后面人没跟上来，又窜上来，发扬正义：“太不像话了！竟然公然威胁小阿姨背你下车？你这两米大长腿是长着玩的吗？”
童颜握紧小拳，没有为司昉辩解。
谁叫他笑话她出手汗，先前的小歉疚都没了！
司昉打个哈欠，提起小阿姨一条胳膊，把书包肩带卸下来，另一边同样如此。
最后，提着她的包包，推推她：“走吧？落枕就别背重物了。”
其实饭盒内的点心吃光，一点不重。
“又原谅你了……”
她轻轻地说。
“嗯？”
他跟着她下车，与她并排走。
探头看她，狡黠一笑，握住她的手腕，抬起来，掌心向着他。
“前面还以为你在嫌弃我们的友谊之握。”司昉说，“小阿姨……”
“啊？”
“真的好湿啊。”
童颜：“……”
想缩回手，他却先一步放到鼻下，嗅了嗅。
心可真煎熬，鉴定结果出来：
“没有臭臭的，还是香香的。”
舒出口气。
“我也要闻！”
他松开，对她说：“你自己闻闻。”
她闻了闻，有股淡淡的薄荷味道。
“挺好闻的。”
“对吧？”
她双手拢着鼻子，笑着说：“可香啦～”
钱队皱眉看着基地门口两步路，两个智障儿交换闻着手。
再也受不了地咆哮出声：
“ＭＷ基地里面刷毒了吗？你们两个傻子是打算在外面戴好防毒面具搜刮到三级头三级甲最好再来把ＡＫ才愿意进来是吧？”
童颜忙冲入基地，后方传来司昉，不满地一声……
“啧。”
她很爱今天的妆容，爱到舍不得卸。
想到家里的童盏，她觉得有必要颠覆他对姐姐邋遢的印象。
趁着队里人都上楼，她在厨房边做宵夜，边和童盏视频聊天。
童颜：“阿盏，姐姐我今天……”
童盏：“老姐，你牌面真的是大！我觉得完全把当年的苏雪语比下去，你知道现在网上人都叫你什么？”
童颜愣了愣：“什么？不对，你怎么对姐姐的打扮视若无睹？这样姐姐会伤——”
童盏：“你的宣传照比你本人好看，视频真容已经完全不能惊吓到我！我们学校好几个在表白墙表白我，让我转达对你的喜欢，都是女的！”
童颜：“……”
童盏：“强啊我姐，ＬＰＬ联盟第一女装大佬。”
童颜觉得打过去就是个错误。
童盏：“我就说去ＭＷ比ＳＷ强吧？韩擎这货就是把你拖累的，我真没觉得他哪里好，你就非这么跟着他。现在去ＭＷ，别的男人多看看，就知道当初自己口味多非主流，年少痴呆不是错……”
童颜：“……”
童盏：“需要给你再带点道具去吗？我要把吉他给你送来吗？说起来你这么花式人生，也拜韩擎所赐，有这么个不省事的青梅竹马，你看当年他想学什么街舞，结果你跟着，比他学得快。想学什么吉他弹唱，结果你拿着本入门书，学得比他还快……ＭＷ基地挺大的吧？老姐，你有事没事可以翻几个后空翻，让他们见识见识，好歹是才艺现场直播，他们５０万也不算白花。”
童盏突地停下来，干咳两声，正儿八经问：“队里人对你怎么样啊？”
“都挺好的。”
“你很爱戴他们吧？”
童颜觉得这词用得别扭，“我挺喜欢他们的。”
童盏哈哈哈大笑三声，亲切无比：“ＦＡＮＧ哥，你看我姐这话说得，她就是害羞，说挺喜欢，那肯定是特别特别爱戴尊敬你们呢！”
童颜吓得差点把脖子折了。
司昉走到她边上，对着屏幕里的童盏说：“我们也很喜欢你姐姐。”
手一抖，聊天通话挂断。
“唉？怎么挂了？”他可惜地说，“我还想看看你弟弟和我像不像。”
她困惑不解。
他又说：“你以前说我和你弟弟很像，不是吗？”
童颜清清嗓子：“是我当初有眼无珠。”
阿盏刚刚一脸八婆的表情，相信司昉印象深刻。
司昉：“小阿姨怎么还没洗澡？”以前都是洗完澡再做宵夜的。
童颜给他盛好双皮奶，递给他，脸颊粉嘟嘟，一本正经：“因为妆容很好看，想要它在脸上多呆一会儿。”
司昉捧着碗，吃得很快，眼睛却死死锁在她脸上。
童颜持续的淡定终于破功，转身问他：“十六，干嘛一直看着我？”
司昉把碗盖住嘴巴，咕噜噜倒下去。
“因为好看，想要多看会儿。”
略带羞涩的笑容，模仿着她的口吻。
咦？咦？咦？
嘻嘻嘻嘻嘻。
她给自己盛好一碗，他也要再来一碗。
两人捧着碗，碗遮住一半的脸，对视着的状态。
司昉：“小阿姨，为什么要用碗遮脸？”
童颜：“脸会红啦，被看得多。”
司昉：“我也是。”
所以……
脸都挡住了，看个锤子？
“气氛真的很诡异啊。”
万宝龙看向旁边靠着门框的钱队，“他们两个有种特别古怪的气场。”
钱队脸更臭：“不就是两个长得人模狗样的傻袍子，蹲在一起商业互吹？”
万宝龙给队长哔哔哔打起电报。
钱队：“别被奇怪的人带偏，她待得久待不久还是个问题。”
他见万宝龙乐不思蜀地刷着微博，提醒道：“贴着一眼入魂、女装大佬什么的标签，是ＭＷ的队员？什么时候撕下，什么时候才能得到认可，实力才是关键。”
万宝龙很明白，即便同是替补，但小阿姨的定位与他是不同的。
“你们会心甘情愿让她顶替位置，上场替补吗？”
他忍不住问出口，这个你们中，还包括队内的输出，钱队。
钱队轻嗤一声：“你觉得可能吗？”
“无防备至少……可能吧。”
他不会介意多个替补顶替他上场，拿着一样的工资少打几场比赛，也就在胜率上多些保证。对他来说，并不是坏事。
钱队：“你觉得教练为什么大费周章地搞个自由人替补？”
万宝龙静待后话。
“危机意识。”
童颜睡前，收到媛媛姐的微信消息。
夸赞她战队宣传照拍得好，还给她截取一些微博的打气评论。
童颜知道，微博必定会有许多人对她实力的怀疑，对她的各种不认可。这些肯定比打气来得多，而媛媛姐费心找到她会见了心里舒坦的评论，也无外乎是对她的别样方式鼓励。
【媛媛姐：我记得拍好宣传照，就该是队内集中训练啦，要注意身体，别太累！平时做饭你就挑方便的做，他们都不挑食的。啊，对了，我家那位有点挑，不吃辣，别的都无忌口！我下次再来基地给你们做菜吧？再给你们煲汤？】
下午化妆间的事，她还是如鲠在喉。
见不得媛媛姐被欺骗。
不知道媛媛姐是否有察觉？告诉她，她是否会相信？
她和无防备据说交往快三年，她和她认识才没几天。
【颜：好的，我知道啦。】
于是，第二天中午，ＭＷ队员们和伍教练，看到一桌红红火火的麻辣凉粉和辣子鸡。
都是冷食，一度以为从冬天他们穿越到夏天。
凉粉用豌豆淀粉自制，切成条状，与外头买的不同，更Ｑ弹。
泼上油泼辣子，再洒上花生碎、小米椒圈、蒜蓉、香菜、葱花，都是刺激味蕾的香味。
鸡块金黄酥脆，沥干多余的油，吃下去没负担。有腌制入味，有生抽调味。
满满的红辣椒簇拥，吃得人舌头发麻发颤，还是扇巴掌都不愿放筷。
相较于其他人在辣味中翻滚畅游，童颜、伍教练、钱队面容平和。他们吃得是无辣凉粉和苦瓜炒蛋。
童颜夹着碗里的，眼睛时不时飘向无防备。
他完全……
看不出不喜欢吃辣，隐藏得够深，难怪遇到她撞破出轨，都能淡定自如地扯谎。
司昉：“为什么一直看他？”
童颜撒谎：“看看大家喜不喜欢这样的午餐。”
万宝龙：“很喜欢呀，我最喜欢吃辣的，油泼辣子都是越辣越好！”
萝莉仔：“嗯哼，这样的冷食也能接受。”
她再次看向无防备，他抬眸望着他，没有波动的眼，微微扯起的嘴角。
吸了口气，说：“挺好。”
童颜和万宝龙洗碗，无防备来到厨房，抱着一桶农夫山泉往嘴里大口大口灌。
呵，辣不死你。
洗到一半，无防备把喝光的空桶放到桌上。
走到她身侧，对她说：
“聊聊。”
童颜擦干手，跟着他走出去。
走道尽处，他停下脚步，直截了当：“我想你对我和媛媛关系，有什么误解？”
童颜：“情侣关系，有错吗？”
无防备：“我们一起快三年，不会有任何事任何人破坏我们的关系。”
童颜：“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无防备：“我们是队友，私事无需关心。”
他说得浅显易懂。
无防备再告诉她：“你说不说，都不会影响我们。如果能明白人情世故，你会闭上嘴。”
她满脸凝重地坐到电脑前，司昉坐她边上，喝着牛奶解辣。
看向她，问：“怎么了？”
“十六……”
她把椅子靠过去点。
“在呀。”
“你说……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哦。”
“嗯。”
“如果你的同事出轨，恰好被你看见。而你同事有个女朋友，正好是你的朋友。你要不要告诉她？”
司昉回得果断：“当然要！”
义愤填膺的口气：“不仅要告诉，还要警告他。他搞上臭哄哄的女人，万一得上不干不净的病，我们都共用厕所，难保不会传染，实在很没责任心！”
童颜：“……”
司昉：“队长一个人够苦了，这不能吃那不能吃的，每天过得像出家。虽然他不是那种病，但是屁股这里，真的要好好保护。”
童颜：“……”
她不会告诉他，刚刚钱队在把仙人掌搬到自己坐得电脑桌，路过的时候，一瞬目露凶光，差点连盆带掌扣他脑袋上！
无言以对。
你是认真的吗？！
他趴到桌上，摸着杯壁，冲她吐吐舌头：“逗你的。”
“……”
她气呼呼地要把椅子滑回去，他的长腿一勾，脚一踩，她只能眼巴巴留在原地。
“听没听过普劳图斯的一句话？”他说，“每个人都应照顾自己的利益，这是最简单的道理。”
“你认为不该说？”
“顾虑自己利益没错，不该感到愧疚。”
童颜闷不吭声，细眉纠在那儿。
司昉：“不过出轨会有主观臆断，如果说能让你好受，那说出来也无妨。”
她的眼睛一亮，他脚松开，椅子往后滑，她立马抓住他的椅子。
司昉：“说看到的，不说想到的，是对朋友的尊重。”
呼吸喷在她的鼻尖，她俯着身，仰着脸。
他的手慢悠悠地按上她的脖颈，轻柔又舒缓，一下又一下，“好了吗？”
不知是问她的落枕，还是问她先前的小烦恼。
不过没关系，她笑得毫无保留。
只因——
“都好了，谢谢你，十六。”
他的手似被烫到，别过头，抓了抓头发，轻轻说：“那就好。”
【颜：媛媛姐，我昨天去给无防备送点心，开门的时候，看到化妆师坐在他的膝上，她跳起来，无防备说，她是不小心摔在他身上，他扶她一把。】
【媛媛姐：（摸摸头）谢谢告诉我呀，看来你有帮我好好看着他。不过没事，他说是摔倒那肯定就是摔倒。】
【颜：媛媛姐，你很相信他。】
【媛媛姐：因为我还爱着他。】
【颜：嗯，知道了。】
【媛媛姐：以后你会懂，不，希望你永远不要懂。（笑）】
她总觉得，媛媛姐说这话的时候，一定不是笑着的脸。
晚上。
伍教练：“今天晚上七点，打训练赛。”
众人问：“和哪个队？”
伍教练看向童颜，她有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他笑着说：“小孩的前东家。”
“ＳＷ？”
“嗯，同城的队伍，正好他们也新招几个人。打个训练赛，正好拿来热热手。”
萝莉仔：“顿时觉得没什么意思。”
三岁：“菜是真的菜。”
伍教练：“中单是新的韩援ＳＴＩＦＬＥ，打野是新人小盐。”
万宝龙：“换得还挺多。”
萝莉仔：“夏季赛打得跟屎一样，当然该卖的卖该退的退，破铜烂铁拼拼凑凑搞些上得了台面的——”
他噤声，大家看向童颜，萝莉仔的破铜烂铁说得谁？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呢！
童颜无所谓地耸肩：“我上赛季的辅助的确上不了台面。”
钱队笑：“知道就好。”
六点四十分，队里人登陆英雄联盟。
伍教练给出第一把训练赛的名单，正式队员上场。
进入自定义训练赛模式的房间，对面ＳＷ已经满员到齐。
公屏上就一排排字刷得飞快——
【ＳＷ、ＳＴＩＦＬＥ：我的宝贝疙瘩啦？】
【ＳＷ、ＳＴＩＦＬＥ：我的颜颜宝贝疙瘩啦？】
【ＳＷ、ＳＴＩＦＬＥ：我要ＫＩＤＳ！没来ＫＩＤＳ，和菜鸡打有卵意思！】
【ＳＷ、ＳＴＩＦＬＥ：ＫＩＤＳ！看过来！呼呼你！】
【……】
队里人齐齐看她，一副这个口水娃他妈的跟你关系可真鸡儿好啊！
钱队敲击键盘，打断他的无素质刷屏——
【ＭＷ、ＲＭＢ：ＫＩＤＳ在我们旁边，全程围观你打比赛，她说，不把我们队中单杀满七次的辣鸡，不配她出场问候。】
司昉：“……”
童颜：“……”
【ＳＷ、ＳＴＩＦＬＥ：我宝贝才不会这么说！】
【ＳＷ、ＳＴＩＦＬＥ：你们无耻的样子很有我当年的神韵，ＧＤＸ！】
万宝龙：“……这话谁教他的？”
童颜：“郭德纲。”
钱队：“ＧＤＸ？”
童颜：“狗东西。”
钱队：“呵。”
训练赛并不会展露真正的实力，甚至会用些奇葩英雄来试试新套路。
ＳＷ这场的中单ＳＴＩＦＬＥ选择的是刺客英雄艾克，而司昉选择的是……
九尾妖狐阿狸？！
这个版本，高分段匹配瞧不到的英雄。
和艾克相同，法师刺客型，适合单杀输出。
当然阿狸也有刺客必备的属性，血少防御低，容易被秒。
刺客对刺客？！
司昉打游戏和钱队很不同，他不喜欢在游戏里扣字，尽管玩得英雄都很骚很让人看不懂。
明知道对面被嘲讽，卯足劲杀他七次，他还玩个皮薄的阿狸，不就是没把对面放眼里？
进入游戏，司昉操纵阿狸去到中路。
阿狸粉色的渐变尾巴，泛着星星点点的光。
正如她的皮肤名字，流行歌手，就像个光芒万丈的歌星，受人瞩目。
玩阿狸需要极快的手速，找准时机秒人的能力。
菜的话，她就犹如花瓶，一碰就碎。
“小阿姨。”
司昉手指向屏幕的阿狸尾巴，“你喜欢的粉色。”
童颜笑笑：“是呀。”
“你玩阿狸打艾克有套路？”她问。
司昉把阿狸拖回防御塔下，不明所以：“想选个最好看，你会喜欢的给你看。”
……就这样？
他不再说话，十指飞快地操作补兵，顺便技能预判ＳＴＩＦＬＥ可能出现的位置，消耗他的血。
升到二级，无防备玩得盲僧拿完红，去到中路草丛。
ＳＴＩＦＬＥ上前压兵线，盲僧找准时机出现，飞踢一脚，司昉跟上技能，ＳＴＩＦＬＥ残血逃到塔下。
劫后余生地按动回城。
就在这时——
司昉闪现贴脸，给ＳＴＩＦＬＥ挂上点燃，平Ａ一下，带走他的一血！
敌方塔攻击让半血的司昉扛不住，交出一个人头，死亡回城。
童颜和万宝龙在后面观战，同时惊呼出声。
万宝龙：“玩得有些认真。”
司昉出好装备，点击中路信号，对无防备说：“我没闪，对面打野会来抓我，我们一人一个。”
童颜没听懂，但看到接下来发生的，她懂了。
敌方打野小盐果然操作千珏来蹲司昉。
ＳＴＩＦＬＥ和小盐双人扛塔杀蹲于塔下的司昉，司昉灵活走位躲开艾克的一个技能，无防备适时出现，局势瞬间扭转。
无防备顺利拿下ＳＴＩＦＬＥ的人头，司昉则用法球将小盐击杀，顺便得到他刚刚打好的蓝ＢＵＦＦ。
这个蓝ＢＵＦＦ对于很耗蓝的阿狸来说，是天降甘霖。
对ＳＴＩＦＬＥ来说，却是致命打击。
司昉很快上到六级，而ＳＴＩＦＬＥ还只有五级。
司昉补完兵去河道吃个螃蟹，躲在草丛，ＳＴＩＦＬＥ露出头，他便上前，一套技能。
恰在此时，小盐出现，剧情和前面的一模一样，吃准小盐会出现的无防备，再次反蹲成功，帮助司昉完成双杀。
之后的战况，就和所有玩阿狸渴望的梦幻单杀一模一样。
阿狸舞动裙摆，潇洒窜入敌人中间，把对面的中单ＳＴＩＦＬＥ和输出韩擎击杀。
刚开团就被带走输出的ＳＷ，无论是小龙还是大龙都没有一战之力。
装备差距像滚雪球越来越大，对面的韩擎根本没法单人在线上补兵发育，因为司昉的阿狸出现，就能一套技能把他带走。
童颜看着屏幕上的战绩，ＳＴＩＦＬＥ是３杀８死２助攻。
司昉的战绩是１０杀１死２助攻。
她想起以前他玩得男枪，一次次将她击杀刷着好看的数据。
是否也像此刻？
目光凛冽，静默不语地看着苟延残喘的对手，再强势砍杀，索然无味到端倪战绩，没有丝毫愉悦之色。
挺久之前，她看过司昉的专访。
很多人称他为鬼才，甚至称他为怪物，他早早退学，很早加入青训队，他是国服曾经最年轻的王者段位。那时，他才十二岁。
从小和妈妈一起生活，父母离异。
记者问他，他的工资，钱会如何支配。
他笑得单纯：
“买喜欢的书，吃好吃的食物，其他的给喜欢的人。”
记者问他：“喜欢的人，有谁呢？”
他没多想：“家人。”
记者八卦：“其他的呢？”
司昉迷茫一会儿，说：“也许会有，冠军之后。”
现在回味起来，不仅有他的执着，更有令人心疼的孤独。
回过神，ＳＷ的水晶爆炸。
退回到房间，ＳＴＩＦＬＥ不再骚言骚语。
【ＳＷ、ＭＯＭＯ：下一把？】
【ＭＷ、ＦＡＮＧ：等一下。】
【ＭＷ、ＦＡＮＧ：我把七杀奖励，送给对面的中单。】
【……】
【ＭＷ、ＦＡＮＧ：恭喜你们，成功召唤我家的ＫＩＤＳ。】
＃＃＃
十六：对面的人形提款机脸怎么这么大呢！谁家的是分不清吗？关系好？啃啃啃。
小阿姨：……痛痛痛。
１００章不是该投喂狂撒珠子吗？难道我记错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