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繁花似落--第九十二章 甩鞭(鞭打)

求收藏…尬笑…

第一次甩鞭…沈洛洛体质还是比较适合做M的…以后每次都用器具做标题吧…脸红

另外即将展现卓少爷人生第一次撸管,在沈洛洛的牺牲下…

作者我表示写这样不上不下的调教好难,难死了,有奖励不?

***

此时的沈嘉洛,身体失去行动能力,口不能言,眼睛无法视物,恐惧与害怕如潮水般涌来,它开始真的像只被狮子扑倒的羚羊,不停挣扎起来。

原来,他身体里的野兽是这样可怕,原来,她选择的是这样一条阴暗而又痛楚的道路!

此时,听到他低哑的声音萦绕耳边,他叹:“小兔子乖乖,让主人,好好疼你!”

沈嘉洛闻言,泪水却禁不住滑落,只感觉他的舌拈起泪珠:“别怕,别怕,用心去感受,我的小兔子…”

说着,沿着脸颊,移至唇边,温柔轻点,缠绵悱恻…

沈嘉洛在完全失去行动自由和主要感官的情况下,触觉却变得尤其敏锐,她毕竟心系于他,那样的缠绵悱恻下,她渐渐放松了身体,忘了她的羞耻,忘了他的凌虐,无可奈何之际,心底却涌出一股放弃、跟从的快感来。

他继续,来到那片雪白的颈,眼神幽幽,欣赏那处与红绳摩擦的微肿,那么无助,那么美丽,她的一切,都仿佛按照自己的心意制定,完美到没有一丝缺憾。

他用手一丝丝轻刮她的颈,惹得她偏头,口球中仍然溢出抗议呻吟。

他笑的开心,知道她也动了情,即便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方式,她都动了情,下次,也许可以试试更刺激的,现在的手法,却不是让他满意和兴奋的!

沿着再向下,是那样美丽的两团丰盈,此时,尖端已经挺立,证实了他的猜测,而他,先是用口含住一团,用手逗弄另一团,与常人手法无异,待等温存够了,又毅然决然换成了牙齿,轮流咬起尖端,恶意拉扯和拧弄起来。

沈嘉洛先是被他的温存弄得神魂颠倒,又被他的啃咬弄得哀叫出声,虽然,尖叫经过口球,变成了低低的呜咽,听起来,却更加惹人迷乱,为了疏解,她试着咬住口球,试图通过这样,转移自己的疼痛,果然,这是个好方法,而下体也因着他的粗暴,自己的坚持,而奇怪地蠕动绞紧起来,她并不知,那是自己喜欢被他这样对待的证据。

他趴在她的身上,肆意享受猎物的丰腴甜蜜,嘴仍然噙着蜜桃尖,双手却下探,用力捏紧两团臀肉,不依不饶地转圈,有节奏地间歇停一停,再轮流击打几次,力气恰到正好,惹她发出“呜呜”哀鸣。

“小兔子,湿了…”他俏皮地在耳边提醒了她一句,又从床边拿了一根金属圆棒,一只手轻轻将她的花唇扳开些许,另一只手则将棒身逼近她春水点点的核心,来回反复轻柔摩擦,直惹得她全身剧烈颤抖,口球露出急促的喘气声来。

见状,他的瞳孔收紧,身体里的兽张牙舞爪,就想催促自己逼近,可他却咬牙控制自己,并且警告身体内的那只兽:“你想把她吓跑吗?她还不能经得起,慢慢来,慢慢来…”

上涌的血液这才得以抑制,他对自己的克制,感觉满意,可是脑海中的兽还在逼着他,逼他对身下的猎物做出更过分,更邪恶的事情…

于是,忍不住地,将金属棒挪开几分,愣愣看着她的臀,欲求不满地,困难地上下微微起伏,寻找那快乐的源,耳畔传来的则是她变调的娇吟,但鬼使神差地,发现此刻自己的手上已经握上了梦寐已久的坚挺甩鞭,长方形的皮头埋入她娇嫩的蜜核,只待他一声令下…

“诺诺…”他喃喃自语,可是手,却高高抬起,再低低落下,她的身体,在接触到皮鞭的刹那,从极乐变成了极痛,瞬间尖叫起来。

他被她的挣扎惊了一跳,可是脑中的兽还在诱惑他:“再来!你这样留情,她会喜欢的,这是谁也给不了她的快感,只有你!”

再次,狠下心,又一鞭下去!她的身体痛得刹那仰起。

可是也就在此时,本已敏感,快要绽放的花核,在粗暴外力的强烈进犯下,被逼得急不可待地彻底盛开起来…

沈嘉洛人生中的第一次的被动高潮,就在这火辣辣,酥麻麻,隐隐痛的绚烂中,在承受极度的凌辱并快乐中骇然释放,下体喷洒出大量的汁水,她的身体则不停地痉挛,最后,待等一切痛并快谢幕,唯余无力的挣扎。

而卓音梵,狂喜注视着身下被完美调教的娇躯,他花了三年去学习,就是为了这一刻的甜蜜。

俯下身,虔诚而又感激地亲了亲她的肚脐眼儿,他是这样开心,开心她对他出乎意料外的接受度,感谢她热情的回应。

手,犹豫再三下,还是慢慢地,迟缓地,不情不愿地伸向自己的敏感处,心里的兽,身体的兽,此时融为一体,他终于有勇气握住自己,发泄隐忍许久的欲,直到最后,一声低吼,将浓精,射到她雪白的酮体,溅到她娇媚的唇里!

**

事后,他穿着衣物,坐在浴缸边上,帮她清洗身体。

她雪白的身上留有道道明显绳印,却更加衬得皮肤柔嫩。

他用手,流连地划过每一道痕迹。

而她的双目则无神地望着远处,仿佛还在回忆,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情,回想自己到底是抗拒,还是享受?

“诺诺…”他唤。

“嗯?”她轻答。

“你生气了吗?”他小心问。

她点头,又摇头,矛盾地问:“可以不那样了吗?”打起精神,半坐起来,用沾满泡泡的手指轻轻碰触他的。

那手指敏感地躲开了,他低下头,望着她,眼中流露出一丝痛,喃喃道:“对不起!”

“那以后呢?”她又问,静了会,见他不答,仍不死心追问:“每次都要那样吗?还是…会更糟糕?”她捧着自己泛红的脸颊,呢喃。

“诺诺…”他半坐在浴缸边,眼神与她平视,让她看着自己的笃定,才说:“记得你答应过我,无条件的信任我吗?具体的,我也在摸索,但是我能肯定的告诉你,普通关系中能有的,我都会努力给你,而普通关系中没有的,比如刚才,我也会全部给你。过程,不能否认会有疼痛和不适,你可以…可以把这些,都当做换取的代价…吗?”

沈嘉洛仔细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除了笃定外的什么确切证据,可他,机警地移开视线,于是她启口,小心翼翼追问:“我想知道,在我们亲密时,我可以主动,可以选择吗?”

他的表情瞬间有些僵硬,静默,似乎在想如何回答,最终,斟酌回:“诺诺,和我这样的人维持亲密关系,最重要的,也是你已经承诺的,就是服从听话,你是我的小兔子,我是你的主人,在非亲密期间,比如现在,我愿意听你的建议,也十分乐于享受你的主动。但是,在我们最亲的时候,不行!这是必须遵守的游戏规则!”

闻言,她闷哼了一声,这,是不是就叫做“自讨苦吃,自寻死路”呢?而她曾经爱他奉献于他,无法无天的乐观精神,又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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