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高大精壮,古铜肤色的男子宽下衣裳,勾了勾薄唇,睨视了小女孩一眼,“怎么,吓到你了”
健壮的身躯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疤痕,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男人的穿着和一举一动上看上去,不像是个普通平民百姓,他该不会是个烧杀抢掠的坏人吧……女孩的心里忐忑不安,但水灵灵的大眼睛却直直盯着男人,“才没有,你这样的我见的多了,有什么可怕的”
一来告诫此人她也是有“背景”之人,二来想给自己撞撞怂人胆。
男人嗤笑一声,坐与床榻之上,看着小女孩傻站着怔了几秒,又走了过来,静静的坐在床边,动作轻柔的为他掀去臂膀贴着的白布,观察了一会,紧接着拿出背筐里的研磨好的草药为他敷与受伤之处。
“我晕迷了几日?”
女孩继续手上的动作,将草药完全涂抹好,又换了一块干净的白布贴上,这才回答他,“有三日了”
男人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下,又开口询问,“这几日都是你孤身一人在照顾我?”
男人环顾了下四周,破旧的草屋里没有一丝潮气,壁炉里面还有未燃烧干净的柴火,男人的目光从四周缓缓打量到了女孩的身上,这少女约摸十六七的年纪,小巧的个子,乌黑亮丽的眉微微蹙着,乍看上去并不算秀美,但却属于耐看型,越看越觉得动人。
尤其是那双充满灵气的大眼睛,好像世间只有这双眼睛是真实的,他心想,她笑起来一定会更迷人,不过他从今日刚刚醒来还没看到过女孩笑的模样,实在有点可惜。
她一身本应洁白的素衣沾染上了些许的泥土,细嫩的手上被划了几道,男人的心里不禁有些好奇,还有些许的醋意,她对陌生人都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吗?她连一丝的防备之心的都有没吗?
见男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女孩的小脸刷的一下红了,语气有些微怒的说道,“看什么看,当然是我在照顾你,不然这荒山野岭的地方哪里还有别人。”
“不过,我刚刚观察了一下,你的伤口已经并无大碍了,你,,你,,要不然回去吧,你家里人该着急了”
颤抖的唇瓣突然被男人咬住,男人轻舔她的下唇,“待我报答你之后再回去也不迟”
女孩的眉眼一片模糊,不过感觉到那个握住她肩头的手很温暖,他的吻很缠绵,唇瓣温温热热的,处处透着怜惜。
不过她是何时被人褪去衣衫的呢,她早已记不清,只知道那个吻后来一路下行,湿滑的唇含住她乳尖,舌头轻轻挑动。
女孩忍不住嘤咛了一声,身子拱起乳尖发烫,热浪于是一下全都涌到她乳尖,在双峰下荧荧发亮。
“不……不要”女孩紧紧抓着下身的亵裤,用尽最后的理智望他放过自己。可不想在男人看来,连她祈求的语气都越发的魅人。
此时她终于知道了他是个坏人,还是个十恶不赦的淫魔。
那男人英俊的脸上轻声笑着,在她红润的脸颊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吻后将她压与身下,大掌掰开她死纂着亵裤的手,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荡然无存。
那人探向了她的私密,在她的凸起上揉搓,时不时的伸向她的花穴口,指尖缓缓向里抽动,随着女孩的娇吟声越来越大,指尖拉出的粘腻也越来越多。
前戏已经足够,所以被穿透时女孩没有丝毫痛苦,只觉得身体里的空洞在此刻终于被填满,每一记抽送都在她心底开出朵欢愉的花来。
男人的下身紧密贴合她的花穴,坚硬如铁的凶刃一次又一次的贯穿着她,男人拢起她不算大的乳肉,埋下头亲吻着她的乳尖。
女孩的呼吸越发的重,在男人突然深入花心之时,快感在这时也达到顶峰,喉咙里挣扎呜咽了声:“坏人”,而后全身绷直呼吸暂停。
那一瞬快慰如烟花盛放,忽一下升到半空四散,最后又急急下坠,全都重新没入了她身体。
第二日清晨,男人轻轻抽出握着她的手,起身将衣袍穿戴整齐,侧头望了望床上正在熟睡的女孩,低下身在她的耳边温柔的说道,“记住我,我叫夜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