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在偌大的书房里,施宜坐在书桌的另一边安静的翻看许子镜以往的作业和试卷。除了一开始的愣怔以后,她保持了良好的“教学职业水平”,心平气和的翻看空白试卷和作业。而许子镜就坐在她的对面,对着一张水平测试卷发呆。施宜说这是为了测试他真实水平,用来查漏补缺着重辅导的参考。
后来,施宜才发现,这位少爷没有缺漏,因为他的知识点就是一整个盆地,荒草丛生。
此刻,他偷瞄她。白皙细腻的肌肤,低垂的眼眸在这一刻是如此的温柔,小巧的鼻尖下又是一张可人的小嘴。
真想知道这张小嘴有多甜。
许子镜目光逐渐失焦,看着她白嫩修长的小手在翻看作业,突然很想握住搓揉一番,感受这若有若无的馨香。
“又哪题不会?”施宜自然感受到了许子镜的注视,她微微叹口气,果然这巨额家教费不能白拿。
许子镜慌忙地收回目光,有些吊儿郎当地咬着笔头,手指点了点一道题。
施宜走到他身侧,一边读,一边拿一支笔在试卷上圈圈画画,“看到这里我们应该先求导啊,十分钟前我才说过,你把这个式子先求导给我看看。”
求导?不会!
许子镜偏头瞧了瞧施宜微皱的眉头,他会推倒。
施宜等了半天没个回应,只好自己动笔写,写完后又讲了一遍,“现在懂了吗?”
许子镜右手转了转笔,随意瞄了瞄草稿纸上清秀的字迹,他刚刚都在因为施宜的一缕头发落在他的手臂上,而进入无限的遐想。
施宜心想这张试卷让他单独做估计是做不了了,这成绩得重回中考啊!但看在优质的待遇上,她还是好心地问,“还有不会的吗?”
许子镜翻了翻试卷,指了指最后一题,“这个!”总说压轴题压轴题的,最后一题最难,这个不会不过分吧!
谁料施宜干脆把试卷抽了回来,“最后一题对你来说超纲了。”
何止超纲,施宜都怀疑他读不懂题目。
可许子镜是什么人,他自己能承认自己不会,但别人不能讥讽他不会。尤其施宜一脸以为他在恶作剧的嫌弃模样和无奈眼神,许子镜觉得自己一下子被侵犯了似的,无端升起恼意。
居然被这个女人看不起!
施宜此刻整理了资料,“下午去趟书店吧,先买份中考试卷练练。”她是为了看清他的基础水平如何,可许子镜当成了羞辱。
“你什么意思?”许子镜快步上前,一把按住了施宜握向门把的手,可前一秒的怒气冲冲在摸到细腻柔软的小手后,居然升腾起一丝丝小涟漪。
真别扭。
施宜自然也察觉到了少年莫名其妙的别扭,她缓了缓语气,“我觉得每个人的基础不一样,你现在的基础不适合做这类题目,所以我们先从最简单的开始巩固基础,一步步的查漏补缺,这样利于高三冲刺!”
哪有查漏补缺,施宜心里叹气,得给这个小祖宗重头开始讲新知识吧!也不知道这个小祖宗愿不愿意学。
许子镜也被这种软绵绵的声音所讨好,他缓了缓神色,昂了昂头,“走,先吃饭去!”
他并未听出施宜简单的敷衍,他喜欢这种温柔顺从的感觉。下午倒是很乖巧的跟施宜出了门,一步一步地跟着像个小媳妇似的。施宜居然觉得这样的许子镜很不错,她挑了几本书让他拿着,人多的时候干脆拉着他的衣袖走防止他跟丢。
许子镜一路美滋滋的。
他就知道没有哪个女人能逃过他的魅力。看吧,前一秒嫌弃,后一秒还不是紧巴巴的来贴着他?
施宜开始了讲授新课的历程。
可许子镜回到书房却一点也不乖巧,左动右动的,身上生了虱子似的。
“怎么了?”施宜关心道。
“我身上痒。”
“哪里啊?我给你去拿药膏。”
许子镜摇了摇头,“估计出去的时候被虫子咬了,后背我抓不到。”
他可怜兮兮的看着施宜,眼神湿漉漉的,“姐姐,能帮我挠一下吗?”
这般模样简直是在挠姐姐的心门槛。
施宜自然也扛不住少年楚楚可怜的模样,她伸手隔着衣服,在少年的后背挠了几下,“好点了吗?”
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到柔软的手指在他的后背跳舞似的。
没有任何痒痛的后背,此刻酥酥麻麻的,泛起了痒意。
“好点了吗?”施宜挠了几下停了下来,“我还是给你拿药膏吧。”
谁料少年转头,一脸欲哭无泪,“姐姐,这里怎么也痒了啊!”
施宜朝少年手指向的位置看去,腿间一坨此刻绷在运动裤里,显得无比硕大。施宜立马红了脸,要骂他臭流氓。可流氓居然泫然欲泣,“它又肿又痒。”
姐姐可不可以也挠挠呀?
丧心病狂的狗镜
居然用这种又骚又软的方式
emmmm
然后我估计七月一日开始日更
这段时间先随缘更吧真的好忙
哭唧唧
爱大家